顧子柒:……諸葛孔明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哦,對了,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要不是看這兔崽子跟她算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姐妹,她是吃多了才會站在這么一個臟兮兮的玩意兒跟前。
別看顧子柒是個女兒身,可她擁有的卻是一顆糙漢的心,這一見尉知白臟的要臭了哪里能忍。眼睛在病房里溜達一圈兒,然后朝著冷夜拋了個眉眼兒,“來,小姐姐,來搭把手?!?p> 冷夜是個明白人,非常聽話的過來一左一右的架著尉知白走進了浴室,期間三人還因為地上的水打了個出溜,要不是冷夜反應(yīng)快在墻上蹬了一腳,三人指定要疊羅漢了。
虛驚一場。
顧子柒拍拍胸口,然后轉(zhuǎn)頭看著乖乖進入浴缸的尉知白一點點把自己脫光,目光落在某處,那雙眼珠子差點兒沒蹦出來。
好大,好圓。
然后再看看冷夜,又回顧了一下自己,哀怨的感嘆了句,“真是個奶牛場啊……”反觀她自己,這往這一站,前后不分的。
唉,不提也罷。
好在身邊兒還有個冷夜,想來大約和她一樣,都是那種大棗荷包蛋,嗯,平衡了。
興許是同病相憐,所以這會兒顧子柒在知道冷夜的身份之后,那是自來熟的不得了。
她拍了拍冷夜的肩膀,見她拍掉自己的爪爪,也不生氣,反而興沖沖的沖著一門之隔的尉知白喊,“嘿,小小白,你這弄來的保鏢不錯啊,又聽話,又漂亮,又貼心,又好使的!
就是冷著臉不大招人喜歡,嘿,冷夜是吧?來,給妹砸我笑一個。
嘖,跟你說話呢,不理人呢。
要不這樣,你笑一下,我給五十塊。”
冷夜:……
“嫌少啊,五百,要不一千?”
這什么人啊,你踏馬當我是賣笑的?冷夜直接當看不見,完全不搭理抽風(fēng)一樣的顧子柒。
顧子柒撇撇嘴,無聊的站到一邊。
等尉知白洗好澡,重新?lián)Q上一身兒病號服,這才晃晃悠悠的躺回了病床。
顧子柒呢也不耽誤,隨手拖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還拽了尉知白的手,像模像樣的開始號脈。
不過接下來,這貨就有那點兒神棍的架勢了,她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尉知白的脈搏上,仔細地診脈之后,臉上那表情詭異到不行,看怪物一樣瞅著尉知白,臉上的一笑容漸漸消失到凝固起來。
然后深吸一口氣,“張嬸,你們先出去,我有些事想和小小白單獨聊聊。”
張嬸望了眼尉知白,見她點頭,這才和另外兩個閑雜人等出了病房,關(guān)上了門。
“你早就知道了對吧……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她來之前還想著這人一張無法無天,上躥下跳的跟個竄天猴似的,成天干的壞事兒賊多,怎么可能像尉伯伯說的那樣。
誰曾想這一轉(zhuǎn)眼……
“誰說的沒辦法……”尉知白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收回自己的手,“這不是,外頭就站著一個給我沖喜的,這家伙靈的不要不要的??!你看看我,在送醫(yī)院來之前,還活蹦亂跳的,那可都是那位沖喜娃娃的功勞啊?!?p> 神踏馬沖喜娃娃。
看著尉知白這無所謂的態(tài)度,顧子柒皺了皺眉,這才想起來剛剛墻邊站著的一個同樣臟兮兮的少年,“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