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寧現(xiàn)在是早上到上書房上學(xué),下午在長樂宮由嬤嬤教學(xué)琴棋書畫,可是忙碌。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自我反省,她已經(jīng)深刻認(rèn)識到自己與笛子沒有緣分,眾人也從魔音繞耳中逃脫。
呃,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她現(xiàn)在還得學(xué)琴,一陣聲響從長樂宮內(nèi)傳出,大家與身旁的人對視了一眼,又來了,不過琴聲沒那么刺耳,倒也能夠忍受。
“公主,二皇子來了”,隨著傲梅的聲音停下,琴聲也跟著停息。
“二皇兄在哪”?
“小寧兒,剛才的琴音是你彈的嗎”?
“對呀,二皇兄覺著如何”。
“不錯,好聽”。
眾人聽到二皇子的話后,只敢在心中腹誹,如此昧著良心說話,你心能安便好。
“二皇兄怎的來此,上書房下課了”?
“嗯,太傅要單獨叫太子皇兄,所以我現(xiàn)在也只有上午到學(xué)堂,下午到教場練武,不過我今日來可是受人之托”。
趙寧不解的看著他。
二皇子神神秘秘的讓人拿了一個錦盒過來,“打開看看”。
趙寧聽話的上前將錦盒打開,只見一架古琴躺在盒中,傲梅有眼色的上前將古琴取出,放在石桌上。
趙寧輕輕撫過琴身,纖纖細(xì)指在撥動琴弦,上好的梨花木,還有這渾厚的琴聲,趙寧似想到什么,翻開琴底,只見底下刻著相視二字。
“琴仙大師的相思”,文竹不可思議的驚嘆出聲,她從小熟知音律,最最向往的便是這相思琴,只要會彈琴的知曉,琴中之首,非相思無他。
“相思”,趙寧輕聲重復(fù)這個名字,她也聽說過架名琴,主要是文竹常說,若能彈一次相思,便是死也無憾。
“二皇兄,這琴是哪來的...”,眾所周知,相思是前朝孝元皇后一首琴音深入人心,而這架相思琴便是她的愛琴,無人知曉此琴的來歷,只說是家中祖?zhèn)鞯摹?p> 二皇子神神秘秘的,自懷中取出一紙信箋。
趙寧接過后,打開只見里頭只有短短的幾個字“名琴贈佳人,吳錦軒”。
趙寧看罷,便見信紙塞了進去“二皇兄,你把琴還給他吧”
“為何”?二皇子滿臉吃驚,剛才不是還很喜歡的嗎?
“無功不受祿,二皇兄下次你再如此隨意收他人的東西,我就...我就讓人將你趕出去”,趙寧羞惱的舉起小拳頭,故作兇狠樣。
二皇子嘿嘿傻樂,“這不是他救過我性命嘛....”,見趙寧面色不善,立馬道“我這就還給他,還給他,嘿嘿...”,說罷,將琴裝進錦盒后,立馬轉(zhuǎn)身逃也似的離開。
趙寧氣呼呼坐在案幾后,指尖在古琴上一陣亂撥,這個吳錦軒,他到底要干嘛。
此時的趙寧已十歲,其實五官還未長開,但是也不難看出日后定是容貌過人,傾城佳人一枚,吳錦軒進來頻頻舉動,哪怕未經(jīng)人事,但也不難猜。
就在趙寧一通發(fā)泄時,文竹進來了。
“主子”。
傲梅暗自松了一口氣。
“主子,近日我等發(fā)現(xiàn)了泥瓜子的其他儲存方法”
“什么方法”,趙寧總算停下手中的動作
“主子您瞧”,文竹將手中的物件遞上去。
趙寧看著一條條困在一起的東西,拿手摸了一下,硬如鐵“這是什么”?
“這是泥瓜子做的”
“泥瓜子做的”?
“是的,主子可還記得,當(dāng)日您讓奴婢將曬干的泥瓜子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