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名字花里胡哨,但是也就是個煮雞肉
李承乾夾起一塊雞肉,放入最終,牙齒還沒碰到雞肉,口水就極其不自覺噴涌而出,在鮮香辣刺激之下,口水泛濫成災
“果然名副其實啊”
李承乾又夾了一口,一股火辣辣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口腔,但是奇怪的是,這雞肉似乎完全壓制住了這股辣,雖然辣,但是辣的恰達好處,辣的讓人無法自拔。
李承乾忍不住細細品味,又見長孫沖未動筷子,又說道“表兄,這口水雞著實不錯”
長孫沖可不像李承乾這般,分而食之的他,并不會從李承乾吃過的口水雞里再吃,轉而夾起一根黃瓜,放入嘴里,也就是為什么長孫沖遲遲不下筷子的原因,就是再等李承乾選擇。
當然,長孫沖又再一次怪異這家酒樓掌柜的郝惠存是否真的還能把這就樓開下去,連基本的兩份飯菜都不會上。
“卡尺”
清脆的黃瓜在口中與牙齒彈奏的樂曲,改變了長孫沖的想法。
如此清香的黃瓜配上蒜汁的香味以及純凈的恰達好處的鮮咸,簡直完美。以至于長孫沖心生疑惑:“怎么看都是普通的黃瓜,怎么會如此美味?莫非,這就是真正廚藝的體現(xiàn)?”
當然,這并沒有什么手藝,這份簡單的拍黃瓜只有個蒜,鹽和黃瓜,根本不需要任何手藝,哪怕是鹽放多了,滴上幾滴水還是這個味道。
但是為什么讓長孫沖如此震驚,無外乎就是鹽的純度,在這簡單的菜肴中的絕對支配力。
“嘶!好辣,好辣!”
在平時吃辣菜的時候,經(jīng)常會遇見這樣的情況:在吃辣的時候,感覺不出什么,但是一旦停下來就回真的開啟辣起來。
而此時李承乾就是如此,他本想勸長孫沖不要計較,嘗嘗口水雞,而就在這一瞬間的停頓,就讓他嘴巴里火辣辣的疼。
郝惠存提醒到:“拍黃瓜可以解辣”,又順手把桌子上的鹽和辣椒夾了一些放到了豆腐腦里。
李承乾聽后迅速夾起一塊黃瓜“卡尺”,一聲脆響,
接著就聽李承乾一聲驚呼“惠存兄真是神人,這等如此簡單的食物,居然做成如此美味,怕是食神也不及你啊”
郝惠存差一點把豆腐腦噴出來,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怎么吃了一口黃瓜,食神都出來了。
不過,郝惠存轉念一想,怕是也找到了一些原因,無外乎就是鹽,但是郝惠存也開始懷疑兩人身份了
不過食神,郝惠存自覺當不起,急忙開口說道“李兄太抬舉我了,這拍黃瓜可沒有什么技巧,但是要說好吃的原因,我覺得應該就是這個了”
郝惠存拿起一個裝著食鹽的盒子,放到李承乾的桌子上。
“這是?”
李承乾揭開蓋子,往里看去,是白凈如雪的粉末,純潔的沒有一絲雜質。
“李兄可以倒出一些品嘗一下”
李承乾倒出,放在手心,還沒細心掂量,倒是被長孫沖搶去了一些放進嘴里。
李承乾搖搖頭,見長孫沖吃了粉末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他隨即也又倒出一些放進嘴里。
咸,就是簡單的毫無雜味的咸。
“這是鹽?”
李承乾甚是激動,甚至都一條腿站了起來問道:“這是鹽,沒錯吧?惠存兄”
“對。就是鹽,簡單的佐料”郝惠存微微一笑,又拿起辣椒面的瓶子“這是辣椒粉”。對于郝惠存來說,這辣椒顯然比鹽更有價值。
而李承乾確實覺得這雪白的鹽價值高過任何東西?!盎荽嫘?,這鹽從何而得?”
“買的啊”
“這……”
“就沖這鹽的品質,怕是十倍于黃金也不為過,惠存兄居然把如此貴重的東西交給我,這份信任不能辜負啊”想到如此,李承乾心里更是感激,小心依依的蓋上蓋子,輕輕把瓶子放到放到桌子上。
見李承乾如此小心,郝惠存不禁覺得好笑,但是,做生意,講究誠信,歲郝惠存說道“這鹽,李兄既然喜歡,就送給李兄好了”
“什?什么”
長孫沖和李承乾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道:這惠存兄是家底多么豐厚完全不在乎這點,莫非是那個世家大族?似乎沒有姓好的???甚至長安城里就沒聽說哪個富家有姓郝的。
而長孫沖考慮的更多,現(xiàn)在都懷疑郝惠存是已經(jīng)知曉李承乾的身份。
“惠存兄好意,高心領了,如此大禮怎敢收”李承乾又怎么會白白涂人家便宜。
“李兄就收下吧,這食鹽,我這里還有許多,而且這也并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
郝惠存是及其熱情,真心給李承乾食鹽,李承乾是顯得有些左右為難,一方面是別人的好意,一方面是圖人家便宜心里過意不去。
“這……”
李承乾看了看腰間自己佩戴的玉佩,咬了咬牙,伸手就要取下來。正在這時,一向不說話的長孫沖突然站起來,掏出一把精致的金鎖,“惠存兄,你的心意,我等明白,但是,平白拿你東西,我兄弟也不自在,所為禮尚往來,這玉簪,雖然比不得惠存兄的食鹽,但是也算是我等一些心意,還望惠存兄不要介意”
李承乾看見這金鎖大驚失色“表兄,你這是……”,話到嘴邊,有說不出了。
“這……確實是這么個理,但是,這禮尚,和往來,可不能這么來,顯得好無情分,就和這做買賣也沒啥區(qū)別”郝惠存是定然不會手下這金鎖,不過,孫兄,在下有一個請求,還望兩位兄弟,可以幫幫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