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一點?”聽到這話,胖女人竟然‘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他是個人人都能.泡的小白臉兒,我能看中他,那是給他面子。”胖女人聲音冰冷,頓時沒了臉上的笑意。
在潘寧的心里,她一直認(rèn)為徐飛是一個懷才不遇的音樂才子,他能作詞能作曲還能演唱,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才會埋沒在這間酒吧里駐場。
而今天,這個胖女人竟然如此這般的羞辱他。
“小帥哥,今晚跟我走,姐姐出的價格指定比她高!”
胖女人肆無忌憚地挑戰(zhàn)著潘寧的底線,仿佛看著潘寧生氣也是一種樂趣。
徐飛躲在潘寧身后,扯了扯她的衣角:“寶貝,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們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酒吧是供人娛樂的場所,在這里顧客就是上帝,像他這樣的駐場歌手,犯不上因為這點小事惹得客人不高興。
“看著沒,現(xiàn)在小白臉兒都不向著你說話了?!迸峙恕呛恰恍?,臉上露出譏諷。
潘寧氣急,她走上前去,伸出手“啪”地給了胖女人一巴掌。
胖女人正在得意,不想被潘寧打得兩眼冒金星,她氣得直咬牙,一伸手便把潘寧拽到沙發(fā)上。
“寧寧,小心!”秦萌萌見事情不妙,趕忙上前捂住潘寧。
場面一度陷入混亂,頓時間,兩個女人猶如盤蛇一般撕打在一起。
“小心!”黑暗中,只見一只大手提著酒瓶朝秦萌萌的頭頂砸過來。正當(dāng)秦萌萌發(fā)愣的一瞬間,突然有一個黑色的身影擋在她前面。
“啪——”
酒瓶碎裂的聲音響起,只見胖女人手中拿著的空瓶重重地砸在秦子瑜的胳膊上。
剎那間,酒瓶碎成一片片,鋒利的玻璃刮破他的衣服袖口,割破他的白色T恤,直接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一道細(xì)長的血印。
紅色的血跡在他的胳膊上恣意流淌,像火紅的虞美人一般熱烈綻放。
“秦子瑜——”秦萌萌本以為自己躲不過這一下子,卻不想秦子瑜突然出現(xiàn),擋在她的面前。
她趕忙飛奔過去,拖住他的胳膊,血“嘀嗒、嘀嗒”止不住地往下流,把秦萌萌的小手染成通紅。
“把他們給我圍起來?!?p> 厲業(yè)一直帶人暗中守護在旁邊,見狀,馬上命令一眾保鏢上前,把在場所有的鬧事者團團圍住。
此時,胖女人手中還握著那半個砸碎的酒瓶,看到被自己砸傷的人是秦子瑜,她頓時傻了眼。
她整個人嚇得直往后退,胖重的身體‘撲通’一聲坐在沙發(fā)上,結(jié)結(jié)巴巴道:“怎么是秦……秦總……”
她本是錦城一家中型紡織企業(yè)的老板娘,一生兢兢業(yè)業(yè)效勞于家族企業(yè),她和丈夫白手起家,從擺地攤做起一點點把家里的小作坊做大,逐步擴張到今天的規(guī)模。
可不想,生意越做越大,丈夫卻不務(wù)正業(yè),一把年紀(jì)居然在外面找個年輕女人,不僅給人家買房子、買車子,如今連孩子都生了出來。
面對家人的追問,他的丈夫不僅絲毫沒有悔改之意,反而要拿走所有家產(chǎn)和胖女人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