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整天沒吃飯·貓?!?p> 這是零食官下班之后回到家,順手給我起的第N個名字。
也不知道這個算是外號還是諢名,抑或是什么“榮譽稱號”。
總之呀,每次他一見到我,好像都會想出新的稱呼。
一會兒呢,是爪子肉墊軟軟·貓,另一會兒,又是鼻子濕濕粉粉·貓。
看到我困了,就是睡成大肥球·貓,聞到我上廁所,就叫我拉屎真特么臭·貓。
總之,能不叫真名就不叫,外號隨口就來……
“達西,你的耳朵真的會動誒。”
“達西,我?guī)湍闼⒁凰⑺伞!?p> “達西你想不想玩逗貓棍呀,我?guī)砹肃蕖!?p> 今晚的零食官不知道為啥,總是對我“沒話找話”,大獻殷勤。我覺得呀,可能跟鏟屎官剛剛打過來的視頻電話有關(guān)。
“給你看看達西的大圓臉,它剛剛都睡了一覺了。”零食官拿著鏡頭,往我湊過來,我嫌棄地把頭別過去,又忍不住斜眼偷看手機里的鏟屎官。
“達西西,你有沒有想我?”
“喵?!蔽也幌滩坏乇硎玖艘幌?。
“我今天又在客廳找到了幾只爬得特別慢特別慢的蟑螂……好像已經(jīng)中毒了,暈乎乎的……感覺自己已經(jīng)勝利在望了?!?p> “不錯啊,看來蟑螂藥還是管用的。對了對了,我今天撿到了一個好東西!”
“什么?”我和鏟屎官都同時被勾起了興趣。
“達西的……胡須!”
“哈?”居然拿到了本喵寶貴的胡須……
“沒想到,達西除了是一天到晚巨愛掉毛·貓,居然還是不小心掉胡須·貓。我決定,把它掉地上的這根又硬又長的胡須收藏起來,然后以后掉的也攢起來,作為我的收藏品?!?p> 嘖嘖嘖,零食官果然是收藏上癮。
“那,你跟達西相處得如何呀?它是不是很調(diào)皮?”
“我們家達西才沒有呢,它在我這兒特別乖……”零食官似乎完全忘記了我的淘氣經(jīng)歷,在鏟屎官面前說了一通好話。
“說得我怎么有點不相信呢?”鏟屎官明顯不太信任我的乖巧程度啊。
“要是再跟我們家達西待幾天,可能會舍不得放它走呢?!绷闶彻倮^續(xù)拍我的“貓屁”。
“切……達西是我家的,什么時候變成我們家的了?”
零食官把鏡頭別過去,躲在一旁偷笑自己偷換概念成功了。
“怎么不能是了?你看,我這兩天感覺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它掉的漫天貓毛了……說不定再習(xí)慣一段時間,醫(yī)生就跟我說,哎呀,你已經(jīng)對過敏原麻木了,可以停藥啦!”
“醫(yī)生應(yīng)該告訴你,藥不能?!?p> 打趣歸打趣,零食官的過敏其實還是有些嚴(yán)重的。
只是他不再強制用粘毛筒給我粘毛了,而是把我躺過坐過的地方,都粘過一遍,然后出門前睡覺前都會把衣服褲子也都細(xì)細(xì)地粘上一遍。
而且他吃的藥,好像不止是一片一片的那種,還有一種白色藥瓶裝的吸入劑,叫什么奈德什么特羅的。
記得我第一次看他吸,還以為他怎么了,突然彎下腰,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然后對著藥瓶子吸上一大口……這樣重復(fù)三次……
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樣子,他還拿著藥瓶子來逗我:“怎么,想試試呀?”
我聞了一聞,一溜煙跑掉了,本喵才不喜歡吃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