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兩個無上門的傳訊使者離去的第三天。
平天宗迎來了三個不速之客,其中那位帶頭人,卻是無上門的傳訊使者吳正非,另外還有一個金丹期,一個筑基圓滿兩個陌生修士,在平天宗眾人還沒有察覺的時候,已經(jīng)遙空站立平天宗的宗門之上了。
“還真有個平天宗,若沒有道友的提點(diǎn)我們還真找不到這里來?!?p> 其中那個金丹修士露出貪婪的笑容:“真是天眷我們鐵竹幫,正愁沒有參加百宗道戰(zhàn)的資格呢?!?p> 吳正非遙看著下方,似笑非笑了笑說道:“黃道友,這平天宗現(xiàn)在沒落至此,也沒有什么必要參加百宗道戰(zhàn)了,我那林韜師兄迂腐,想不到這一點(diǎn),我這也算是為道戰(zhàn)提前篩選一番,在我看來,還不如讓你們這種新晉有些潛力的宗門參加呢?!?p> 姓黃的金丹修士瞇著眼說道:“多謝吳道友能先想到我們鐵竹幫,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到時候去了白云城,還望給我們安排安排?!?p> 說著那黃姓的金丹修士就把一袋子靈晶都拿了出來,遞給了吳正非,那吳正非則是收下那一袋靈晶,拍了拍黃姓道人的肩膀說道:“那是自然的,自然的,這參加道戰(zhàn)的門派有強(qiáng)有弱,若是安排的好,讓你們進(jìn)入最后的靈圖戰(zhàn),也是有可能的?!?p> “若是如此,我們鐵竹幫必定不會忘記吳道友的恩澤的。”
兩人狼狽為奸,完全不把平天宗的人看在眼里,已經(jīng)開始商量滅掉平天宗,奪走百宗道戰(zhàn)資格以后的事情了。
“那我們先把下面幾個廢物解決掉,再請你回我們鐵竹幫喝靈釀?!?p> “也好,也好?!?p> 吳正非瞇著眼,掂量著手里的那袋靈晶,心想著這鐵竹幫的人,倒也很懂禮數(shù)啊,正好這當(dāng)傳訊使者,也沒什么油水可撈,能得這一袋子靈晶也算是額外收入了,反正誰也不會在乎像平天宗這樣已經(jīng)快被遺忘的沒落宗門。
另外那個鐵竹幫的筑基期圓滿的修士,是個腦滿腸肥的大胖子,看著黃姓修士和吳正非聊的正酣,已經(jīng)有些忍不住的喊道:“喂,你們幾個,把平天宗的掌門金印和百宗道戰(zhàn)的邀請函交出來,以后你們就不在是平天宗的人了,不然我就……殺光你們。”
馮秋露和方海岳兩個人修為稍高,最早發(fā)現(xiàn)上面的三個人,一下子就皺起了眉頭。
居然有人打起掌門金印和參加百宗道戰(zhàn)資格的主意了.
那吳正非和黃姓道人,都想著快點(diǎn)解決掉這幾個小輩,早點(diǎn)回去喝酒,便直接飛身下去。
方海岳憤怒的說道:“前輩,你這是什么意思?是欺我們平天宗無人嗎?”
黃姓道人瞇著眼說道:“我沒什么耐心,把掌門金印和邀請函交出來,我還能考慮一下,讓你們其中一兩個活下去?!?p> 吳正非冷嘲熱諷的說道:“你們平天宗已經(jīng)沒落至此了,就不要去百宗道戰(zhàn)當(dāng)笑話了,還不如早點(diǎn)把掌門金印交出來?!?p> “你,是你帶他們來的!之前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方海岳年輕氣盛,雖然知道不敵,但現(xiàn)在也沒有慫,瞪著吳正非說道。
吳正非冷冷的看了方海岳一眼說道:“一個筑基期的小輩,也敢跟我叫板嗎?廢物的宗門培養(yǎng)出來的廢物,有什么資格參加我們無上門舉辦的百宗道戰(zhàn)?”
“我跟你拼了?!狈胶T朗殖诛w劍,朝著吳正非掠去,后者嘴角勾勒出一絲冷笑,然后只是隨手一揮,便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扇在方海岳的臉上。
然后是第二個,第三個!
速度太快了,筑基期的方海岳畢竟不過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更沒什么戰(zhàn)斗經(jīng)驗(yàn),只有滿腔怒火,這一下更是直接被巴掌扇的連南北都找不到了。
差距太大,一個照面都抵擋不住,更何談拖延時間。
太恥辱了!
“還有個女修士,長的倒蠻標(biāo)致的,還真適合抓回去當(dāng)個修行的鼎爐。”
那個肥胖的筑基圓滿的修士目露異樣神色的看向馮秋露。
其實(shí)他之所以迫不及待,就是因?yàn)橹翱吹搅诉@個破落的平天宗里面還有一個姿色尚可的女修。
“我來對付你。”那個肥胖修士心懷不軌的朝著馮秋露這邊走過來。
馮秋露雖然只有中人之姿,但身材卻極好,此刻聽到那胖子的羞辱的話語,一想到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又聽到鼎爐二字,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薛鴻明沒有跑,因?yàn)樗仓琅懿坏簟?p> 在他想來,哪怕是要死,大家也要死在一起。
在金丹期的修士面前,他是一點(diǎn)抵抗的能力都沒有,一身蠻力直接是被對方給封死了,然后開始肆意蹂躪,金印和邀請函也很快被奪走。
那被擊落在地面上的方海岳還沒起身,又被吳正非給一腳踩在腳下。
“小輩,居然也敢冒犯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眳钦仟b獰著臉說道。
“前輩,不要,不要?dú)⑺ 眳怯袨檎f道。
吳正非笑道:“哦,你要求情嗎?”
他想著好好的戲弄戲弄這幫家伙,再殺他們,就說道:“好,先學(xué)幾聲狗叫來聽聽,你叫的好,我心情好了,就不殺他了?!?p> 方海岳的臉被踩住了,猙獰著說道:“你個沒用的家伙,別聽他的,不要,不要叫。”
吳有為滿臉苦笑,然后發(fā)出極其逼真的幾聲汪汪叫喊之聲,而且還匍匐在地上,就真的像一條狗一樣。
“真像是狗啊?!眳怯袨椴[著眼極為享受的說道。
方海岳比死了還難受。
屈辱,憤怒,還有沮喪。
平天宗的四個人,最后甚至是有些絕望了。
這或許要比上一次平天宗被滅門的時候更讓人看不到希望一些,這次似乎連尊嚴(yán)都沒了。
修行的世界,太殘酷了。
“啊!”
而就在此刻,一柄飛劍,忽然從得意忘形的吳正非的腦門處穿過。
因?yàn)樗俣葘?shí)在太快了,而且還是偷襲。
穿著一身黑色道袍的年輕人這才緩緩的從陰影處走出來。
“陳末!”
在場的人,都想哭了。
為什么,為什么我們這么無能,在被人受欺辱的時候一點(diǎn)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解決掉一個!
陳末深深的一呼吸。
其實(shí)他早在半刻之前就已經(jīng)出關(guān)了,當(dāng)然是被迫提前出關(guān)的。
若是按照他的計(jì)劃,結(jié)成金丹以后,他至少還需要三五日的世間去潤養(yǎng),但是陳末能夠感應(yīng)到平天宗的眾人在被蹂躪,所以他只能提前出關(guān)。
而且考慮到對手有兩個金丹修士的前提下,而他是倉促結(jié)丹,并不是一定能夠?qū)Ω兜牧?,所以他選擇藏在暗處,隱匿了氣息,就在哪吳正非最得意忘形的時候,他控制了飛劍,一劍便殺了吳正非。
“辱我平天宗者,死!”
陳末踏著那吳正非的尸體,冷冷的看著黃姓道人。
“金丹修士!”
黃姓道人一下子也慌神了,心中更是埋怨那吳正非沒有掌握好情報,為什么……咦,不對,這個青年人的氣息,應(yīng)該是剛剛突破的。
雖然同樣是金丹初期,自己可是三年前就突破了,更不應(yīng)該害怕他啊,一念至此,那個黃姓道人就鎮(zhèn)定下來,看著陳末道:“這位道友,都是誤會,這都是那吳正非從中搗鬼,是他不想讓平天宗的人參加百宗道戰(zhàn),不管我的事情啊?!?p> 反正現(xiàn)在,什么臟水都往吳正非那個死人身上潑就好了。
而就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卻忽然有一把飛匕,朝著陳末這邊懸空刺來。
“死吧!”
那飛匕之上有至毒的毒液,只要被刺破了皮膚,哪怕是金丹期的修士,也無法在這種毒素下活命,但陳末前世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的戰(zhàn)斗,只有自己陰別人的份,可從來沒有被陰過,哪里會上這種當(dāng),冷哼一聲,飛劍在他的指揮下劃出一道流光,不偏不倚正好是擋住了那把匕首。
“怎么可能?”
對方的馭物的本事,居然還在自己之上!
那人見狀,居然要跑。
在修行界里,很少有人會跟同級別的修士死戰(zhàn),因?yàn)楸舜藨?zhàn)斗力相近,誰都有可能殺死誰,但若是一方不想戰(zhàn)斗,只想跑,而另外一方想要?dú)⑺缹Ψ揭膊缓唵巍?p> 金丹期的修士足有兩三百年好活,他可不想和這個忽然出現(xiàn)的少年死扛。
但是,在他逃的一瞬間,就已經(jīng)注定死亡了。
陳末是一個劍修,御劍飛行的速度,可要比他快很多。
“跑得快!”陳末冷冷的說道。
那把已經(jīng)殺死一個金丹期修士而且有一個很好意思的名字的飛劍嗡的一聲,似乎在響應(yīng)什么,陳末虛空一指,飛劍速度居然又提升了數(shù)倍。
那黃姓修士以為能跑得掉,但他僅僅跑出去不到五百米,就被一柄飛劍給追上了。
飛劍自那個金丹修士的背后刺進(jìn)他的丹田,那個從空中墜落下來的修士,自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陳末身子微微一晃。
因?yàn)楸黄忍崆俺鲫P(guān),而且還連續(xù)運(yùn)飛劍殺了兩個金丹修士,他也有些力不從心了,畢竟自己只有金丹初期的修為,陳末略微的緩了口氣,才回過頭來,還有一個筑基圓滿的修士。
只是此刻,嘭的一聲。
那個肥胖的修士,卻已經(jīng)是跪倒在地上,身子如篩糠一般的抖動著說道:“別,別殺我?!?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writer/p1/contentv2/photo_default.png)
秣筆簫聲
月餅節(jié)快樂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