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任:“我...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貪狼肆意的大笑:“哈哈哈...放心吧,你是我唯一的兄弟,我怎會傷害你,老老實實待在島上陪著我吧,我也就你這么一個能說話的人了,莫要再想著向外面報信,你知道的,我的脾氣一向不好?!?p> 說完后徑自離開了現(xiàn)場,只剩下南任獨自悲傷的背影。
“貪狼...”正獨自傷神的南任聽到身后有人鬼鬼祟祟的聲音:“是誰!”轉(zhuǎn)身問道。
“啊,不好意思,機(jī)動組辦案人員天書。”
說話的人正是半個小時前被船夫故意引入旋渦中的天書。
原來自上船之前天書就計劃好了,他知道港口肯定會有經(jīng)常運輸南郊龍鱗的人,在一圈船夫中,一眼就瞅見了一直躲躲閃閃鬼鬼祟祟的船夫,順?biāo)浦鄣倪x了這個人來帶他們出海。
此時玄天局正在查著違禁品,那么怎樣有效阻止進(jìn)一步調(diào)查,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人滅口。
所以航行的過程中這船夫一定會動手,那么殺過人的船夫最后又會去哪里呢,自然是找到他們的頭目討賞。順藤摸瓜,天書他們便隨著船夫找到了這里。
南任還被海水嗆的沒緩過來的樣子在天書身后氣喘吁吁道:“天書你太不厚道了,你事先早知道這船夫不是什么好人還計劃著跟蹤這人,連被淹進(jìn)海里你也算到了,事先找無疆布置了能在水中行動的陣法,怪不得我一上船就沒見到他,可為什么這陣法只對你倆有用,我在一旁卻隨波逐流險些真被淹死??!”
天書朝肖凌尷尬的笑了笑,人家無老大的想法,豈是他這種凡人所能揣測的:“不知道?!?p> 肖凌扶著一旁的樹,大喘著氣道:“我說南大哥,你可讓組織找的好辛苦,你知不知道為了你,我這兩天腿都跑細(xì)了!”
南任雖然他已經(jīng)聽說機(jī)動組來了幾位新成員的事情,但畢竟是沒見過,眼下不敢貿(mào)然相信天書的話,還好南任蹦跶了出來。
南任這下確認(rèn)了天書的身份后才波瀾不驚的朝著肖凌道:“來的挺快?!?p> 天書看著南任并沒有很驚訝的樣子,突然覺得這廝比肖凌這小子要穩(wěn)重不少,其他不說就這一驚一乍的本事,目前也就張昊能比得過肖凌了。
肖凌:“我要是再慢點,還能見著你嗎!”
南任直接無視眼前人,轉(zhuǎn)頭朝天書打起了招呼:“你好天書,早就聽說局里調(diào)來幾位新同事,奈何一直在外執(zhí)行任務(wù),今日有幸一見,幸會?!?p> 天書伸手相握:“客氣了,新人小白一枚,要向前輩們學(xué)習(xí)的還多著呢,日后請多關(guān)照?!?p> 看著一旁寒暄的兩個人,肖凌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多余,好想回去找無疆,最起碼無疆不會無視他,因為人家就沒正眼瞧過自己...
“咳咳,以后有的是時間說客套話,現(xiàn)在眼下是什么情況啊南哥,你不是之前在港口封查違禁品的嗎,怎么就突然跑到這里了,害的局里都以為你被綁架了?!毙ち枵f道。
一問道這南任的表情暗諱不明了起來,抬頭道:“我本來是在查違禁品,可中途遇到了一個神秘人,一路追隨到了一座深山里,在那里發(fā)現(xiàn)了一座小木屋,在里面看到了一張航海圖,為了追蹤那神秘人的蹤跡,便順著航線來到了這里?!?p> 南任的描述跟天書他們所經(jīng)歷的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了,同樣的被指引,同樣的發(fā)現(xiàn)了航海路線。
肖凌一臉疑惑道:“我們也被人引到了你說的那個地方?!?p> 天書低頭思索著:“是什么人把我們都引過來的,他的目的是什么?!?p> 肖凌:“一定就是這毒梟頭頭,目的是什么這還用說嗎,就是為了滅口啊?!?p> 真的只是為了滅口嗎,倘若這毒梟頭頭真的想要這么做,那么南任為何還好好的,并且剛才明明看到他與那年輕的少年關(guān)系很不一般…
天書:“南任,你與那個船夫所叫的都督可認(rèn)識?”
南任:“嗯,確實有些交情,他曾是我的摯友。”
肖凌一臉疑惑的看著南任:“不是,南哥,你唯一的摯友不是半年前意外去世了嗎?難道一向不與人深交的你又找到知己了?”
南任深情有些苦澀:“他就是我半年曾去世過的摯友,貪狼?!?p> 肖凌一臉你腦子沒病吧的樣子,瞪著不可以起的眼神:“我說男哥,你是不是也吃了南郊龍鱗?副作用腦子出現(xiàn)幻覺了?”
南任:“他確實是貪狼?!?p> 天書:“這件事情一定與鮫人族有關(guān)吧?!?p> 南任轉(zhuǎn)頭看像天書:“你怎么知道鮫人族?”
天書自然是通過無疆的天眼得知的。
肖凌:“哦,是咱們組那個空降大神說的,他告訴我倆南郊龍鱗其實就是鮫人鱗?!?p> 南任:“哦?”
天書看著這南任對無疆頗有興趣的樣子:“先說說這貪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既然他已經(jīng)死了,那現(xiàn)在的他又是怎樣復(fù)活的。”
南任看了看四周:“先換個地方再說吧,我怕一會貪狼又會折回來發(fā)現(xiàn)我們,來,跟我走?!?p> 天書和肖凌跟著南任七扭八拗來到了島上一處房舍。
南任:“這是我暫時住的地方,一般貪狼不會來這里,他不喜這附近的木須花?!?p> 天書:“過敏嗎,這木須花看著驕艷,實則還有劇毒?!?p> 南任伸手摸了摸木魚花點頭道:“的確?!?p> 三個人在內(nèi)室做了下來,南任沏了一壺茶,抿了一口像是深深回憶了一下,嘆了口氣:“我與貪狼自幼便在逍遙派一起長大,他是個孤兒,性情是有些孤僻了點,但為人還是很好的,總會默默幫大家把午飯做好收拾好,總會默默做著力所能及的事…”
那一年,南任被選為親傳弟子,傳承血脈,貪狼卻因為開車時走神,被一個老太太碰瓷上了,因為沒有安裝行車記錄儀,便被交警以偏袒弱者承擔(dān)了所有賠償。
當(dāng)年的貪狼也只是剛踏入社會的年紀(jì),哪里弄那么多的錢去賠償,也沒有告訴南任怕拖累他。
后來不知從哪里找來的路子,貪狼竟做起了地下搏斗場的搏斗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