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書:“不會忘記的,你放心。只不過就不知道這博老板在嶺南世家中到底是個什么位置的人,依照剛才武仲的樣子,感覺這博老板在外名聲還挺響的,可又是外門姓,世家就是麻煩,竟是些條條框框。”
無疆:“博老板在嶺南世家是替嶺南家主在外圈錢的左右手,是嶺南家主的表系弟弟,一個老爺?shù)?。很多南嶺市的地下賭場夜場都是博老板替嶺南世家賺錢的場地,但又因為嶺南家主為人是個多疑謹慎的人,所以對于他那些直系親戚一直都是能用就用,但絕不錦上添花?!?p> 天書咂咂嘴:“這樣小心眼兒的家主竟還想做玄天盟主,早晚是要被手底下的蝦兵蟹將舉兵謀反的?!?p> 話說著說著兩人就走到了內(nèi)廳,寬敞宏偉的內(nèi)室,奢華極盡的裝璜,盡顯奢靡。
幾十張餐桌上零零散散坐滿了人。
“小博你來啦,又是掐著點,每一次就不能早些嗎,還想找你多熟稔熟稔呢?!?p> 進門就看到一位身穿紫金邊高級西裝的中年男子,樣貌算是端正,但一雙眼睛盡顯野心,這就是無疆在車上給天書看過照片的嶺南家主南梟雄。
依照調(diào)查博老板之前同嶺南家主來往的習慣,此時假扮博老板的天書應(yīng)該親昵地叫一聲大哥才對。
天書:“大哥,不好意思,本來是能早點的,在門口有點事耽擱了?!?p> 南梟雄:“每次都是這么講,今天要罰你多喝幾杯,哈哈哈?!?p> 天書汗顏,他是真的被耽擱了,哪來的每次。
跟著笑了笑,天書使了個眼色:“誒大哥,今天不宜多飲,我們下次再喝。”
被提到今日的重點,南梟雄伸手笑著指了指天書:“好了,先不說了,馬上修仙會就要開始,找個地方坐去吧,我先去后臺準備了?!?p> 天書:“好的大哥,祝大哥的事一帆風順!”
南梟雄:“哈哈哈…”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就怕今天是喪事。”
天書看著滿臉紅光離去的南梟雄對一邊找這的無疆道,沒等到無疆跟自己說話,倒是等到了幾位大美女過來勾搭。
“喲,博老板,今天帶的這小哥哥是誰啊,也不給咱們介紹介紹~”
三四個蹬著七八厘米高跟鞋盡顯大長腿的美女們,舉著香檳杯妖嬈的走了過來,為首的一個身穿只能勉強裹住高翹部位的黑長卷發(fā)女子嬌滴滴的說道。
天書可不認識眼前這幾個人,不過博老板一定認識,含糊道:“這是場里的人,今天帶過來見見世面?!?p> 那長發(fā)女子把手中的香檳杯隨手一放,欺身就纏繞上了天書的身體,撩的天書一陣僵直。
“哎喲~今天的博老板是怎么了~以往大灰狼的樣子竟然小白兔起來了,可是看到我身后幾個姐妹比我美所以端起架子來了~哼~”
聽著這矯情的語氣,天書渾身想冒雞皮疙瘩,不過逢場做戲,還是不要太假才行,要不然露餡就沒法辦正事了。
天書清了清嗓子,換了一張油膩的嘴角,伸手自然的樓上了女人的水蛇腰:“怎么會,今天不是看著大家都在,給你留點發(fā)展空間,要不我這一抱,在場的誰還敢上你的魅船?!?p> 女子在天書懷里一陣亂扭,還故作一臉生氣的樣子:“哎呀博老板~你怎么可以這樣,這里還有這么多人在看呢,你這讓媚娘還怎么在哥哥間游走~”
天書都不知道該怎么接了,不過眼前女子倒是自爆了名頭,聽說媚娘是有名紅樓里的姐姐,不知真假。
媚娘看著一旁的無疆,眼睛恨不得沾在無疆身上,天書看的很真切,不怪媚娘,就連其他個姑娘也是這般,心思倒是明顯的很了。
也難怪,貪狼雖說長的不是很好看,但也說得過去,市井混混痞痞的樣子,也足夠吸引一部分小女孩的眼睛,俗話說得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不過最重要的在天書看來還是因為這張皮下面的人是無疆。就算再俗氣的外表只要是無疆,總能散發(fā)出一種讓人情不自禁多看兩眼的氣質(zhì),更何況眼前這些人都是個感性的女人們,現(xiàn)在就相當于是N極與S極的磁鐵,異性相吸。
媚娘:“博老板~還不給人家介紹下啊~”
咳咳,天書偷偷瞥眼瞧了瞧一臉正色的無疆,心里默念:“你惹得桃花債,你自己看著辦啊?!?p> 天書:“他叫貪狼,怎么著,喜歡了?”
本來是一句玩笑話,誰知媚娘竟嬌羞起來,那樣子就好像是在承認,弄得天書一陣尷尬的看著無疆,無疆卻連正眼也不看一眼眼前的這些女人們,眺望著目光看向遠方的前臺上。
媚娘身后的姐妹們一聽天書這話都不愿意了,爭先這上前,其中一個穿著黑色長裙的姑娘道:“博老板別這么說,誰人不知咱們媚娘可是最傾心你的啊~”
媚娘聽了急眼:“黑寡婦你不是一直傍著康士集團大少爺康龐達嗎,剛還瞅見他來著?!?p> 黑寡婦好看的黑色高跟鞋一跺:“媚娘,你不要胡言亂語,誰人不知咱們紅樓里的姐姐都是靠自己雙手吃飯的,還需要傍大款嗎?!?p> …
好一場宮斗戲,爭得是無疆,斗的是人情味兒。
天書就差在一旁鼓掌了,這場景跟天書第一次見到無疆的場景很相像,都是在眾姑娘的擁簇下…
無疆:“說夠了嗎,說夠了就閉嘴?!?p> 冷然間一開口,幾個女主很快就閉上了嘴巴,雖然說的話不是多么好聽,但耐不住人家聲音好聽,無疆沒有刻意用貪狼的聲音,因為在場的也沒幾個人見過貪狼。
“哇姐姐…我們不鬧了,我們可以合作共享…”
“噗!”天書正喝著一口香檳就聽到一旁的黑寡婦特別小聲的跟媚娘說著什么,不怪天書,要怪只能怪耳朵,他發(fā)誓,他根本就不想聽到。
一下子沒忍住嘴里正喝著的酒噴了出來。
無疆:“怎么了,好聽嗎?!?p> 天書趕緊搖頭憋著笑意道:“不不好聽,我什么都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