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為了慶祝宇科公司的正式入駐,陶宗發(fā)別出心裁的搞了一個酒會,地點就在宇科網(wǎng)絡(luò)辦公室的樓上。據(jù)王科說,這是陶宗發(fā)最喜歡的交際方式。他總會有各種理由,搞出一些酒會來,以便他自己和濱海市的商界大鱷們打好關(guān)系。
這次辦酒會的理由就是自己兒子自立門戶,開了一家高科技網(wǎng)絡(luò)公司。雖然明知道自己兒子只占這家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他依然邀請了不少客人。
劉小宇沒有反對這位陶叔叔的安排。他也想趁此機會,開拓一下自己的視野,親眼目睹這些濱海市商界大鱷們的風采。
不過,陶路橋順理成章的作為公司代表去接待所有來到酒會的客人。
酒會還沒開始,劉小宇和王科、陳道雨和吳波一起,來到了酒會的現(xiàn)場。
以前這一層樓是一間酒吧,因為經(jīng)營不善,最終倒閉了。打算將這里留給兒子的陶宗發(fā)便將這里收了回來,沒有再租出去了。后來,他利用這里原有的裝修,將這里變成了他開酒會的指定地點。
劉小宇拉著陳道雨和吳波,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等著學習上層社會的交際程序。而王科主動坐到劉小宇旁邊,說是要當劉小宇的程序介紹人。
第一個到來的客人,是和陶宗發(fā)關(guān)系密切的一個建材供應(yīng)商。
劉小宇無趣的看著他們臉上虛偽的笑容,自顧喝起服務(wù)生送來的洋酒??墒?,昂貴的洋酒味道讓劉小宇有些難受,他覺得還不如幾塊錢一瓶的啤酒好喝。看來,參加這樣的酒會是他最錯誤的選擇。
就在他正在猶豫是否離開的時候,艾珍和艾穎兩姐妹走了進來。
兩姐妹和陶宗發(fā)打過招呼后,艾珍開始和各種各樣的人打著招呼,艾穎無聊的四處張望。
當她看到劉小宇時,笑嘻嘻的跑了過來對他說:“偶像,原來你也在這里呀?!?p> 今天的艾穎穿著一套白色公主裙,高馬尾式的發(fā)型,使她看起來格外可愛。
“這個酒會是為了我們公司而舉辦的,我肯定會在這里呀?!眲⑿∮盍晳T性的拿起了酒杯,當聞到那洋酒后味道后,又將酒杯放到桌子上。
同桌的陳道雨拉著吳波跑到別的地方去了。
艾穎順勢就坐在了劉小宇的旁邊,然后對王科說:“科哥哥,惜緣姐姐一走,你就不來帶我出去玩了,你是不是太重色輕友了吧?!?p> 王科悻悻的笑了笑,對她說:“最近不是忙嘛,過段時間一定找你去玩。”
艾穎笑著對他們說:“馬上快到夏天了,我的同學們都說夏天的日出是最燦爛的。你們什么時候空了,能再帶我去看看日出嗎?”
王科沒說話,看到艾穎快要爆發(fā)的時候,劉小宇急忙對她說:“可以呀,等我們這段時間忙過了,就帶你去。”
艾穎終于笑了,對劉小宇說:“嘻嘻!還是我的偶像對我好?!?p> 這時候,艾珍走了過來,問道:“你們在聊什么呢?”
艾穎站了起來,親密的拉著自己姐姐坐下,然后對她說:“在聊什么去看夏天的日出,偶像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空了就帶我去看?!?p> 艾珍看了看劉小宇,然后俏皮的對他說:“到時候可別把我忘了哦?!?p> 劉小宇正在準備答應(yīng)的時候。
突然聽到一個公鴨嗓式的喊叫聲:“咦,這個雜種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個公鴨嗓的喊叫聲,一下子吸引了兩姐妹和王科的目光。
這副嗓子劉小宇不用看就知道是誰,對他的記憶可是非常深刻。這個人叫閆波,是班里唯一的開著跑車上學的學生,據(jù)說家里過了億的富二代。
大學幾年里,主課掛了四門的他,最大的樂趣就是挖苦和諷刺劉小宇。每次考試掛科后,都會拿劉小宇出氣。什么考得再好還不是窮鬼一個。沒人養(yǎng)也沒人教的,居然可以考試過關(guān)。這些言語在劉小宇的記憶里尤其深刻。
之前的劉小宇將這一切,都忍了下來。而這一次,現(xiàn)在劉小宇本來想和以前一樣,不跟這個人模狗樣的閆波計較。
王科厲聲的對閆波說:“閆波,這里不是學校,請你對劉小宇放尊重些。”
“我說的是他,關(guān)你屁事?!遍Z波理會王科,而是更加變本加厲的對劉小宇說:“我就不明白了,這樣的場合怎么把你這樣沒人養(yǎng)也沒人教的狗東西給放了進來,真是污了我的眼睛。狗雜種,立刻給我滾出去?!?p> 聽到這樣狠毒的語言,劉小宇記憶里四年的積怨瞬間爆發(fā)了出來。他噌的一下站起來,沖到閆波面前,小宇宙爆發(fā)似的先對著閆波的臉上一記勾拳。然后,對著閆波的肚子猛的踹了一腳,這兩下就將閆波打到墻角邊趴著。
這一下子,附近的客人全都被驚動了,原本有些喧鬧的酒會,突然安靜了下來,他們?nèi)块_始注視著這個方向。
王科本想沖上去,再補上幾腳,被劉小宇給拉住了。
他自己走到閆波面前說:“對我四年的污辱,現(xiàn)在全部歸還,從此兩不相欠?!?p> 說完,轉(zhuǎn)身準備離開這里。
一個中年男人跑了過來,剛好聽到劉小宇的這個話,他立即攔住劉小宇,大聲的說:“打了我兒子,就想這么跑啦?把我閆光富當紙糊的嗎?今天,你不給我一個交待,別想離開這里。”
劉小宇問道:“你想要一個什么樣的交待呢?”
閆光富惡狠狠的說:“哪只手打的,哪只手留下。哪只腳踢的,同樣留下。否則,我會有很多方法,讓你生不如死?!?p> “閆總,是你兒子污辱別人在先,口出惡語,簡直不愖入耳。你卻這樣護短,是不是有些欠妥?!卑湟荒樒届o的走了出來,站在劉小宇身旁。
閆光富哼了一聲,說:“艾小姐,我這兒子,連我都舍不得打他一下?,F(xiàn)在倒好,被一個毛小子打了。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讓我以后怎么在濱海市混下去。今天別說艾小姐你,就是你們艾氏集團的主席出面,我也不怕?!?p> 艾珍一臉氣憤的說:“閆總,你兒子這么無禮,你都能包容他。行,今天的一切,我會回去如實告訴爺爺?!?p> “老閆,今天是我作主辦的酒會。小宇也是我兒子的朋友,改天,我做東專門給你陪個不是,今天當給我個面子。算了,怎么樣?”作為主人的陶宗發(fā)走了過來,已經(jīng)喝得有些微醉的他,有點走得不太穩(wěn)當。
“老陶,你別說,我意已定,你不要來為這小子說情?!?p> 陶宗發(fā)突然非常生氣,說道:“閆光富,今天是我主辦的酒會,人我肯定要保。你確定不給我面子,是嗎?”
閆光富冷笑著說:“我需要給你面子嗎?不要以為有兩個錢,自己有多了不起。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個暴發(fā)戶?!?p> 陶宗發(fā)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然后惡狠狠的盯著閆光富說:“行,劉小宇我今天是保定了,你要怎么樣,放馬過來,我全盤接下就是。”
閆光富這下愣了,他不知道劉小宇和陶宗發(fā)是什么關(guān)系。但從陶宗發(fā)的口氣上來看,這小子他肯定會下全力來保。這就讓自己為難了,如果不對這小子做點什么,自己面子上過不去。如果跟陶宗發(fā)硬碰硬,肯定是兩敗俱傷。
陶宗發(fā)似乎看穿了閆光富的想法,對著身后的劉小宇說:“你們先下去,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解決?!?p> 艾家姐妹便將劉小宇拉著住酒會外面走,王科、陶路橋、陳道雨和吳波也跟著出去了。
看到陶宗發(fā)死命保護劉小宇,閆光富現(xiàn)在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他惡狠狠的對陶宗發(fā)說:“行,陶宗發(fā)算你狠。你等著,我們走著瞧?!闭f完,將閆波從地上拉了起來,徑直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