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宗主,有消息了?!?p> 任風面色激動的看著稟報消息那人。
“在哪兒?”
“稟宗主,宗主所找的那一行人,去了比斗場?”
“比斗場…”
任風說到,擺了擺手。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宗主?!?p> 那人走后,凌飛羽走上前來,瞥了眼任風。
“走吧,還等什么呢?”
凌飛羽知道,這不是真正的任風。
只是這么些年,那件事困擾他太久了。
任風呼了一口氣,剛才他還十分激動,現(xiàn)在要去尋余青銘一行人,反而是冷靜了下來。
他看著離去的凌飛羽,低聲自語一句,終于是跟了上去。
“任風啊任風!機會就在眼前,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得到??!”
比斗場內(nèi),張池偷襲得手后,拿著刀向著另外一人攻去。
他不敢停手,除阿睿以外,還有六人!
阿睿卻還在同那人糾纏著,但是占據(jù)了上風。
阿睿使用手中劍,刺,砍,攔,一招一式,將他面對那人,狠狠壓制。
他沒有心急,因為他的對手,是一土屬修士,擅長防御。
那人依劍擋在胸前,依靠著土屬靈氣的韌性,且戰(zhàn)且退。
但這種防御是極其消耗靈氣的。
阿睿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在耗。
當這土屬修士的防御,擋不住他的劍時,他就贏了。
終于,這場纏斗,結(jié)束了!
阿睿一劍挑飛了那人的劍,一腳將那人踢下擂臺。
此刻,臺上僅剩下了六人!
五人隊,二人被張池阿睿,偷襲得手,出了局。
還有兩人,都是三人隊的成員,也是出了局。
阿??粗砸粩扯膹埑?,飛奔了去。
“公子……”
玄冥剛想說一句,張池二人似乎要贏了,便是被余青銘打斷。
“一切盡在意料之中。”
張池面對著兩人的圍攻,任然游刃有余。
而且直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使用《斬魔刀法》。
足以見,他還是十分輕松。
張池的刀在手中舞動,像是一把蒲扇在轉(zhuǎn)圈,將那二人的劍擋在半米以外。
“池哥,我來助你!”
張池看了一眼向著對手襲來的阿睿,露出了一股笑容。
對面二人,不得不走出一人面對阿睿,張池的壓力,變小了。
“該結(jié)束了!”
張池冷聲,一刀劈出,一股綠色的刀氣,將對面那人逼退。
“斬魔!”
張池向著倒退的那人一刀劈出,黑綠色的刀氣從刀尖噴泊而出。
“轟!”
一聲巨響,讓喧鬧的比斗場都安靜了下來。
只見那人身旁,一道一丈長的裂痕,出現(xiàn)在擂臺之上。
“嘶!”
眾人倒吸一口氣,又是發(fā)出了更強烈的呼喊聲!
“喔喔喔!”
“賺大了賺大了!哈哈哈哈!我可是壓了他一萬靈石!”
“這等手段,可真強悍!”
“這可是土靈石建造的擂臺?。 ?p> 玄冥也是看著那道裂痕,微微出神。
這擂臺可是土靈石修筑的,其硬度極高,尋常筑基修士都不能在其上留下一個印記。
張池以練氣十二層的修為,就將擂臺劈出這么大一道裂縫,實在令人吃驚。
“怕是功法品級不低啊。”
玄冥看了眼自家公子,了有深意。
“謝謝。”
那人看著張池,道了句謝。
張池這刀,故意避開自己,讓這修士有些感激。
比斗場內(nèi)受傷的人并不少,只是鮮有丟掉性命者。
張池這刀,若是斬在他身上,可能不會致死,但他必然會重傷!
張池沒有理他,繼續(xù)向著阿睿面前那人攻去。
在張池加入戰(zhàn)斗后,阿睿面對的那人顯得極為狼狽,終于是被張池的刀背拍出了擂臺。
二人相視一眼,一齊向著最后二人奔去。
那二人本就不是同一個隊伍,正打的火熱。
張池二人襲來,正好一人也斬出一劍,合三人之力,讓另外一人放棄了抵抗,主動跳下臺去。
另外那人見張池二人向著自己而來,也是向后退去,跳下了臺。
審時度勢,也是一種實力。
阿睿見場上之剩他與張池二人,本想先行下臺。
畢竟他二人的目的是奪得風靈果,如今也已經(jīng)達成了目的,自然沒有繼續(xù)打下去的必要。
但是,張池率先下了臺。
“喂喂喂!你怎么不打了?我的一萬靈石?。 ?p> “真是可惜?!?p> “居然自己放棄了?!?p> “本以為有場龍爭虎斗呢,唉…”
阿??粗鴱埑氐谋秤埃档?。
“居然被池哥搶了先?!?p> 見場內(nèi)混斗已然結(jié)束,主持從新回到了臺上。
“恭喜這位小友,贏的這場比斗,這是風靈果,小友收好?!?p> 阿睿接過風靈果,二話不說,向著余青銘眾人走去。
井遜看著張池,心道。
“此人手段不凡,像是大宗門弟子?!?p> 張池的那一刀,讓他自愧不如,即使他如今已經(jīng)入道,凝液成丹。
從張池走下擂臺,井遜便是看著他。
直到……
“這人好生眼熟,像是…”
井遜腦中思索,尋找著有關張池旁邊那年輕人的記憶。
“余青銘?!”
阿睿拿著風靈果,走到余青銘的面前。
“公子,幸不辱命。”
余青銘接過阿睿手中的風靈果,道了聲嗯,沒有多言。
阿睿不聲不響的回到自己師兄弟里,卻迎來了眾人的吹捧。
余青銘見露出笑容的阿睿,也是笑了笑。
他沒有將這風靈果給任何人,因為這風靈果對他很重要。
“公子,我們還要比下一場嗎?”
張池問到。
“不必了,去這比斗場的修煉室吧?!?p> 余青銘說著,向場外走了去。
眾人跟上,還有空中的一團漣漪。
余青銘跟隨玄冥向著比斗場的修煉室走去。
玄冥曾經(jīng)來過這比斗場,對這兒的一切比較熟悉。
比斗場的修煉室與比斗場分開而建,相隔估有五十丈。
而且,比斗場的修煉室不止一處。
比斗場的八方都有修煉室,像是依據(jù)天地八圓而立建。
在將要走到修煉室的門口時,余青銘的手被舔了一下。
余青銘知道,這是黑豹在提醒自己。
“哦?有人跟蹤?”
他玩味一笑,不再走向修煉室,而是朝著落羽城內(nèi)隱蔽之處而去。
張池玄冥幾人沒有多問,只是跟著余青銘走去。
“是想要奪寶的人嗎?”
失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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