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股似乎壓抑很久的氣息,從李茍的體內(nèi)噴薄而出,讓余青銘等人的心,加速跳了跳。
“隱藏了修為嗎?”
余青銘的靈識感應(yīng)到了那股突然爆發(fā)出來的氣息,心頭想到。
本以為李茍任然是元嬰境界,沒想到這老狗居然踏破了那道屏障。
不過,余青銘也就只驚訝了一秒罷了。
他的心思靈識,再次全部投入到了眼前的戰(zhàn)斗里。
“滅式!”
即使李辭擁有風(fēng)木雙屬靈體又如何,余青銘的劍,可不會軟。
《炎劍式》之一的滅式的磅礴靈壓,在李府里橫空出現(xiàn)。
余青銘認(rèn)真了。
“看來,得賣點兒力了。”
兩槍逼退氣海宗宗主分身的暮三,見余青銘使出了這般招式,心中自語。
“金芒極速槍!”
暮三雙槍搭在一起,金黃色的光芒將李府的一半都給照亮。
“隱藏了修為又如何?”
余慶不屑,眼前的李茍雖然同吃了破境丹的他一樣,同是洞虛初期的境界。
但余慶,有一底牌。
“不如何,只是能殺你罷了?!?p> “那就來??!”
余慶李茍二人持劍死斗,劍劍指向要害,他們的目的很明確。
余慶要李茍死,李茍怎會讓余慶活!
“啊!”
鮮紅的血液將井遜一身染紅。
那個中年男人,被他一劍斬下,身首分離。
此刻的他,像是鮮血里走出的阿修羅,收割著心中仇人的性命。
“小子找死!”
突然一道劍氣飛來,將井遜抽飛。
“小子,你必死!”
三道身影,御劍落下,皆是大怒模樣。
井遜翻身而起,那偷襲而來的劍,讓他受了傷。
鮮血在他的左手手尖跳舞,旋轉(zhuǎn)著落下。
他的眼睛緊盯著眼前的三人。
井遜記得這三人。
李家四閣老里,除了楊閣老,都在這兒了。
就是他們,帶著人,屠了井府。
井遜右手抬起抹了抹嘴角,在那一剎那,一顆靈藥,滾入嘴中。
“去死吧!”
井遜大喊,身影消失在原地。
“噗呲!”
一顆人頭似斷了線的風(fēng)箏,落在地上,鮮血從脖頸噴出,濃濃的血腥味,在四周蔓延。
丹藥是破鏡丹,人頭是閣老頭。
霎時間,吃了丹藥的井遜,以雷霆之勢,斬三閣老之一!
剩下的兩個李府閣老,沒有將一絲心思放在死去的朋友身上。
他們兩人都是元嬰中期境界,而眼前這個剛才在他們眼里不過是一只大老鼠的井遜,此刻化作了一頭猛虎。
“到你們了!”
余青銘暮三等人與他們的目標(biāo)似乎勢均力敵,而暮九張池等人,卻陷入了不小的麻煩里。
四面八方趕來的守衛(wèi)不少于五百人,而暮九的身旁只有六人。
六對五百,近百倍的人數(shù)差距,讓暮九六人,陷入苦戰(zhàn)。
“暮小姐,這樣下去不是辦法?!?p> 張池一劍再斬一李府守衛(wèi)。
張池的話不假。
李府守衛(wèi)最高不過筑基后期,與六人中修為最低的暮九相當(dāng)。
但耐不過李府守衛(wèi)人數(shù)眾多,六人不得另求他法,對付剩下的李府守衛(wèi)。
暮九沉思一會兒,她的眼睛突然一亮。
“我有辦法?!?p> “雙屬靈體,的確不凡?!?p> 余青銘目光微微動容。
若是李辭不是李府的二公子,余青銘愿意與他交個朋友。
“但也只是這樣了!”
李辭現(xiàn)在很狼狽,他的背上有一道不淺不深的劍痕,冒著血點。
“真是恐怖的實力!”
如果說在崇明大比見識了暮三的實力,讓李辭覺得暮三強(qiáng)。
那么現(xiàn)在與余青銘拼了不下百招后,余青銘讓他感覺到了,什么是恐怖。
余青銘以金丹巔峰境界,居然將他這個元嬰中期修士壓的還不了手!
懼意在李辭的心中升起。
余青銘的實力本來并沒有這么強(qiáng),只是在剛才被李辭打退十步的那一剎那,讓余青銘領(lǐng)悟他久久不能理解的東西。
那個東西是,劫劍劍意。
失心酒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