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了個大早,之后又一通折騰,白琴深感疲憊。
敲了敲女兒的房門,打算好好跟女兒訴訴苦。
正化妝的安雨琳聽到聲音說了聲“請進”。
精疲力盡的白琴推門走進去后,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見母親白琴那無精打采,坐在梳妝臺前的安雨琳搖了搖頭,作繭自縛這四個字最近在媽媽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還有,這個林柔難不成能掐會算不成,她怎么知道她們在她房間放監(jiān)控了。
“媽,都已經(jīng)翻臉了,你還這樣上趕給自己添堵,裝賢妻良母,你累不累,她是不會相信你的”,安雨琳無奈道,她就不明白了,雙方態(tài)度都這么顯而易見了,她們還有必要裝下去嗎?裝給誰看呀。
“累不累?”沒有精神的白琴一聽這個,立即重新加滿血,冷笑了一聲,“要是不再累點,你我都快住大街上了。只有維持住了賢良淑德,只有讓人找不出差錯,你我才能呆在林家?!?p> “我看就未必”,安雨琳給白琴潑了一盆冷水,她知道媽媽做這一切,不就是圖個好名聲,不給林柔留把柄,但是吧,“媽,現(xiàn)在林家可以說是林柔的天下,她要想趕你走,怎么都會趕你走的,未必會顧忌她的名聲?!?p> “所以,我在納悶,她到底想做什么呢?”白琴沉思一下,疑惑的問安雨琳,“你說,遺囑的事情是真的嗎?”
安雨琳的眼前突然一亮,語氣中帶著興奮,“媽,你是懷疑根本就沒有這份遺囑?”
“懷疑?”白琴嘆了口氣,“我不知道,林顯那個老家伙的心思太難猜,我跟了他十幾年,都沒猜透?!笨捎幸稽c她能肯定,林柔到現(xiàn)在還肯跟她在這裝模作樣肯定是有她的原因的,否則她利用手中的權(quán)利把她們趕走,何必這樣兩看生厭。那她留著她們的原因是什么?是遺囑不存在?還是想從她們身上獲取什么?難道是為了那件事?
“那咱們讓她拿出來看看怎么樣?”安雨琳積極提議。
白琴想了一下?lián)u頭,“不行,還不是時候,萬一她真的有遺囑,或者遺囑里有對咱們被動的條款,咱們逼她拿出來,只會讓咱們被動。雨琳,你平常沒事多跟她親近一下,套套她的話。”
一聽這個,安雨琳立即連連搖頭,“不要,我現(xiàn)在看見她就過去抓她的頭發(fā),這個死女人,太狠毒了?!?p>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個,白琴火了,指著安雨琳鼻子問,“我還想問你怎么回事呢?怎么一遇到林柔,你就跟炸了毛的雞似的,你能不能動動你的腦子,接受高等教育的你,就是為了讓你想潑婦一般動手打架的?”
潑婦?安雨琳看著鏡子里即便化了妝,依舊難掩憔悴的女人,搖了搖頭,這哪里是潑婦,明明是受害者。
“媽,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你聽到她陰陽怪氣的話,就想撕破那張臉”,安雨琳坦然的承認了,面對林柔她的確難以控制自己脾氣。
“那是你沒本事”,白琴一語中,沒給安雨琳留一絲的情面諷刺道,“她比你小幾歲,你居然被她牽著鼻子走,還有臉說?!?p> 她也不想呀,安雨琳憂傷的想,要是以前的林柔,擊垮她,她還有幾分把握,因為她的弱點太明顯了,那就是秦楓,而現(xiàn)在的林柔,她的弱點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