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求愛失敗
“你這就不對了,王彩云也在花店里,就穩(wěn)坐釣魚臺,裝沒看見,那是對兒子有信心,你咋就對自己女兒沒信心呢?”金泉剛要再勸,錢茗薈火了,“好了,好了,別扯別的,你咋回事,這胳膊肘往哪拐?”
“好,好,往你這兒拐,不簽,我沒簽。你剛進來都看見了不是,我讓小張把他們攆出去了嗎?”
錢茗薈是看小張帶他們出去的,可是態(tài)度很客氣,錢茗薈疑惑的看了一眼丈夫。
“真的,他們合同不符合要求,市里不批,我也沒辦法,他們還要爭鬧,我就讓小張把他們趕出去了。”金泉大手一揮,表演的很逼真。
錢茗薈這才高高興興地走了。
金泉送走了錢茗薈的背影后,回到自己辦公桌前,嘀咕道,“女人心眼真小,頭發(fā)長見識短?!苯鹑狼貢x影樓和美花山莊場景合作的事,這五龍溪要是開發(fā)出來,那對影樓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其實那個土地承包合同,他不是不能簽,而是有意而為之,讓上級部門去批示,他就少了這層嫌疑,人言可畏??!“哎,“隨機又埋怨秦志高這小子不會憐香惜玉,‘十一’過節(jié)也不回來,到是在學(xué)校干得風(fēng)生水起,......算了,這小子從小就是個英雄本色,干事總沖在前頭。還搞了個浣衣社,我十八九歲的時候還在部隊瘋著玩,連提干都沒有想到,后來還是連長看我有些能力,苦口婆心勸我要有上進心,這后來才當(dāng)上了指導(dǎo)員,要不是現(xiàn)在估計回到農(nóng)村,一畝三分地,老婆孩子熱炕頭,吹牛嘮嗑,得過且過,就是后來有野心,那也被時光磨礪干凈了……現(xiàn)在年輕人比他們懂事早,剛才那兩個年輕人身上那股子勁,他特欣賞,干別人不敢想的事,那才是大事?!?,老了,只要兒女過得幸福,就一切安好,金泉一陣子瞎想,一陣子感嘆。
季俊木在土地合同沒下來前,也常去花店,王彩云不咋搭理他。隱隱感覺他是兒子的競爭對手,也喜歡不起來,雖然這小子聰明嘴甜。
季俊木面對冷眼,并沒有放棄對金雨鳳的追求,金雨鳳心想只要面上過得去就行,畢竟兩家聯(lián)營,租用美花山莊的場景。
直道有一天晚上,季俊木守在花店,金泉開著吉普車帶秦川出去釣魚,影樓只剩下金雨鳳一個人在剪輯攝像儀影像,而前來接她的秦志玲、秦志遠還在學(xué)校上自習(xí)課,季俊木站在影樓下喊金雨鳳下來看東西,金雨鳳被喊煩了,關(guān)掉攝像儀,下樓開門出去,只見花店前燈火輝煌,一個更大的花籃上寫著一行字,“金雨鳳,我季俊木一定要追求你。”
天空晴朗如洗,星光點點,可是金雨鳳一看,扭頭就走,季俊木也不敢攔阻,默默看她離去,誰知金雨鳳突然轉(zhuǎn)身,季俊木以為打動了她。
“你再這樣胡鬧,我就取消我們影樓與美花山莊的合作,另外,你那個五龍溪風(fēng)景區(qū),我也沒興趣,我也沒那個能力,告訴你,這輩子除了秦志高,我誰都不嫁。做朋友可以,做戀人你就死了這顆心,你趕快把這花籃上的字取下來,否則我立馬報警處理……”
“可是你能保證秦志高是一直愛你的嗎?”季俊木臉色變得灰暗,可是仍然執(zhí)著不放棄,“保證秦志高在學(xué)校不會愛上別的女孩嗎?四年,不是四天,也不是四個月,你能等,我也能等.....”季俊木連挑撥離間都用上了。
“變不變心是他的事,摯愛著他那是我的事,不勞你操心。因為你心術(shù)不正,這種花樣我壓根就不喜歡?!苯鹩犋P扭頭進了影樓,關(guān)上了大門。
季俊木徹底傻了,用衣架桿取了花籃上的掛字,坐在花籃下發(fā)呆。季俊木曾沒有如此的挫敗感,一氣之下,回到家,扛上一袋子大米就去五龍溪臨時搭蓋的木頭房子里靜思去了。
季俊木一連在木房子里躺了三天,直到季美花和宋遠耕進去找他,他胡茬滿腮,儼然像是一個野人。
“不是說你季俊木為人灑脫,不會為一個女人神傷嗎?咋樣,把自己高看了吧!”季美花看著弟弟廋了一圈的樣子,既心恨又心疼,“失戀了就失戀吧,傷心一過就沒事了?!?p> “失什么戀?。』鸲紱]點著,就滅了,我這是失策?!奔究∧咀猿?,伸手理了理亂糟糟的頭發(fā)。
“怎么還不死心,想要再試試,我跟你講過,通過和金雨鳳這長時間的交道,我知道她不是一個見浪漫就動心的一般女孩子,你以為她就像你們旅游學(xué)校的小女生一樣,見浪漫就飄揚,給點陽光就燦爛。她就是那種死抗的女孩,認(rèn)準(zhǔn)的事撞到南墻也要將南墻撞倒的人,別看他人長得漂亮,性子可不是一般的犟?;ㄇf才跟他合作時,她說怎么做就必須怎么做,否則,不拍攝都可以,可聽遠耕說她只有秦志高說她才不會那么犟,真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p> 季俊木聽了季美花的一番話,不說放棄,也不說繼續(xù),轉(zhuǎn)了話題,“姐,你們怎么來了,合同批下來了?”
“沒批下來,我們才不敢到這里來打攪你的情愁,喏,合同,你還是干點實事吧,美人被折服,都是被有實力的英雄折服的,不是被吹牛的狗熊折服的。”季美花把合同從包里掏出來,丟在季俊木面前的小木桌上。
宋遠耕則從包里掏出一些吃的來,生花生,熟雞蛋,還有一罐子甜米酒。季俊木待在這山谷里,這幾天大多時間在昏睡,也沒心情吃東西,也沒啥東西吃,這下見到食物,才感覺到,那餓已經(jīng)前胸貼后背了,迫不及待的剝開那雞蛋,一口都丟嘴里了。
“你慢點吃,別噎著。”宋遠耕忙找個杯子,倒米酒汁遞給他喝。
季俊木雙手接過來,一口就下去了大半杯,不一會兒,整個臉都被酒精度給催紅了,迷瞪著一雙星眼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戀愛也是一場革命,既然他不喜歡我這種風(fēng)格,我就換一種風(fēng)格,踏實做事的作風(fēng)。”
這時候,宋遠耕卻甕聲甕氣的嚴(yán)肅了,“季俊木,我說你現(xiàn)在這樣做不夠地道,你看,秦志高和我弟好,你一方面讓志高幫你說服金雨鳳投資,你一方面去挖人家墻角,這不是英雄作風(fēng),也不是平常人干的事。”宋遠耕忍了很久,今天終于說了出來,頓感心里的輕松。
一陣子沉默,連季美花都感到宋遠耕說話太刺,怕季俊木受不了,她擔(dān)心的看著弟弟等著一陣大吵。
藍色風(fēng)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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