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驚掉了下巴,無奈道:“不會騎馬,那我們還挑個屁啊!走吧!”
泓燚點點頭,“哦!”
“你看我干嘛,去給我找個代步啊,我們總不能腿兒著去?。 崩钋缈粗切R更煩了,擺手走著。
泓燚給李晴找了輛馬車,雖一路顛簸,但也是到了,李晴下了馬車,就跑進去了。臨園就是梅花園,還有山可以爬,李晴好久沒有登山了,非常興奮,也因此,在興奮之中和泓燚走散了!
李晴找不到泓燚,只好先自己四處溜達著,看看能否找到他,李晴開心地走到半山腰上,一片樹林之中,李晴偶然聽到了有兩個人在談話。
“皇上,已經(jīng)查清楚了,確定是墨王殿下做的,您看,應(yīng)該怎么處置?”
“在宮外,注意稱呼!”
“是,公子!只是墨王行事愈發(fā)張揚了!”
“先按兵不動,以防打草驚蛇,下一步該當(dāng)如何,朕還要在思慮思慮?!?p> “是,臣會盯緊了墨王,一有消息,便派人匯報給皇上……公子!”
“今日朕出來是散心的,瞞著呢!”
“是,臣有分寸!”
“好,下去吧!”
李晴看到樹后面走出一個人,打扮挺有錢的,左顧右看的,確認安全后才肯離開,不像是干好事的樣子。李晴好奇,跳腳了半天,也沒聽清他們在講什么,只模模糊糊地略聽得幾個字,卻湊不出句子。李晴正納悶著,樹后又走出來一個人,此人也舉目四望,卻比剛才那人多了些從容。李晴心想:這小白臉,一看就是有錢人吶!氣度不凡,穿著不俗,看那錢袋子那么鼓,里面的錢應(yīng)該也不少,肯定比剛才那大叔有錢!嘿嘿,跟著他,應(yīng)該能找到好玩的!
李晴跟他登上山頂,沒來得急喘口氣,又匆匆地下山去了,累得李晴癱在地上,對于跟著他是沒有一點興趣了,任他走到天邊去。
“這就不行了?是誰派你來的,找了個這么差的!”一位白衣公子站在李晴面前,此人穿著看似簡單,實則用料名貴,都是一等一的,乍一看,和李晴還挺像情侶裝的。
李晴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這人正是她跟著的那小白臉,遠處看他覺得有錢,這近處瞧便是印證了遠處看的思想,李晴本以為是和他走散了,不成想他是藏起來了,好像是誤會李晴了,來問罪的。
李晴又正回頭,敲打著腿,隨意說道:“啥?合著你是成心溜兒著我玩呢!”
“說!”那人負手而立,語氣強硬。
李晴仰著頭,心想碰上無賴了,也語氣不佳,道:“說什么?你有病啊!我跟著你,無非就是我和我的朋友走散了,沒地方去了,看你穿得不錯,得是個有錢人,去的地方肯定也不差,還真沒想到原來你腦子有問題!”
“你趁早說實話。”
“喂,你有被害妄想癥??!”
“你!跟我走!”
“哎,去哪?”
白衣公子帶著李晴騎馬回到了城里,會京城中心也就是李晴現(xiàn)在的家了。二人騎馬在大街上多有不便,還是步行最為穩(wěn)妥。李晴拍了拍他,指著大將軍府的方向,道:“哎,我到家了,謝謝你送我回來??!”然后跳下馬去就算和他告完別了,準備離開。
“哪走!”白衣公子拉住了李晴后領(lǐng),“我還有事問你呢!”
“喂,咱們兩個男的在街上拉拉扯扯的不好吧!哎,你看,咱倆撞衫了,這是……緣分吶,大哥,我真不認識你,你放我走吧!”李晴被抓著,多少是難堪的,總要先求饒。
“不行!”白衣公子緊緊抓著李晴。
李晴煩他了,大喊,“啊,來人吶,有小偷啊,光天化日的,抓賊啦!”
“你……”
“快,賊還要打我啦!要了命了??!東西拿走也就算了,還要我的命啊,快來人啊,幫忙救命?。 崩钋缬昧昝?,也不管什么雅觀了。
人們聞言,都積極配合李晴團團包圍住了白衣公子,都是善良的人啊,可見還是好人多。
看人群把白衣公子圍住了,李晴留下一句“好人一生平安!”后拔腿就跑,想當(dāng)初李晴每天5公里可不是白跑的,雖然換了身體總是別扭,但是甩開了那個貨,李晴終于可以……完了,錢都在泓燚那里,悲催!不論是古代還是現(xiàn)代,沒有錢就什么都白搭,進化了多少年,錢都是一樣有用的!
正值李晴迷茫之際,旁邊亂糟糟的,李晴有心湊熱鬧,不妨先去瞧瞧。
浣香樓中人聲鼎沸,浣香樓是會京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酒樓,最不缺人流,人多的地方糾紛也多,這不,李晴今兒就趕上了一波兒,反正李晴也沒錢,勉強給他捧個人場吧!
李晴聽他們嘚啵幾句,這大概意思就知道了,簡單來說就是有一個酒客看上了一個姑娘,對其無禮,還欲對其行不軌之事,有個白衣公子看不慣了,想英雄救美,結(jié)果給自己惹了麻煩,那酒客找了同伙要找他麻煩,李晴走近些一看,哎呀呀,那不是剛才抓她的那個白衣公子嘛,剛才那么多人堵住了他,他竟然就來到這邊了,他跑得倒是快,比李晴還利落。念在此人神經(jīng)錯亂,恰巧李晴今天心情又好,還是決定大發(fā)慈悲,救下他。
于是李晴擋在白衣前面,打圓場,“哎哎哎,各位大哥,呦,都在這了哈!”
白衣公子無語地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他看不懂她,不過,他確定了一點,她絕對不是細作。
“怎么又來一個,你還有幫手?”酒客幫手其中一人吹胡子瞪眼睛。
“不是,哎,大哥你看,我怎么像是和他認識的樣子呢!”李晴嬉皮笑臉求和。
“衣服都一樣,還說不是一伙的!”酒客喝道。
“哈,巧合了嘛這不是,真巧哈,大哥,我……那個……”李晴百口莫辯。
“別理他,打那個,上!”酒客一哄而上。
“不是,你們……無視我!”李晴無語。
沒人等李晴把話說完,就大打出手了,李晴沒來得及找地方躲起來,就在她身邊打起來了,各種東西滿天飛,“啊!”來這種誤傷,一個酒碗以百米沖刺的速度預(yù)備襲擊李晴,電光火石之間,白衣公子摟起了李晴飛走了。
來到一個四下人少的地方,站定,白衣公子放開了李晴,李晴猥瑣地笑瞇瞇,“原來你功夫這么好啊,咻,就飛了哎!害我還白擔(dān)心你一番!”
“既是個沒用的,就不該強出頭!保全自己就是在幫忙,不懂嗎?”白衣面容緊皺,一臉嫌棄。
“艸,fuck!”
“什么?”
李晴知道他肯定不懂,正因如此,才可以當(dāng)面多罵罵他,所以胡謅了解釋,“嘿嘿,夸你呢!哎,對了,大兄弟,我看你也就自己一個人,那咱倆要不要結(jié)伴而行啊!”
“不要!”白衣公子直接離去,李晴跟了上去,逗趣說,“你怎么這么兇,你要一直這樣的脾氣,哪有姑娘會喜歡你呢?”
“你……”白衣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畢竟他的母后也是這樣講他的。
“公子,你叫什么,咱倆認識也有個半天了吧,還不知道怎么稱呼你呢!”
白衣一副傲嬌的表情,“你先說!”
李晴無奈,“我……李逸!”
“古笙!”
“哦呦,這么仙氣!好,古兄,第一次見,我沒帶錢,請我吃飯吧,我都快餓死了!”
“你……走吧!”白衣覺得李晴還挺好玩的,也就松了下來,因為是皇上,多疑已然成習(xí)慣,然面對熾熱的李晴,白衣覺得現(xiàn)在也是放下枷鎖,坦誠相待的時候了!畢竟今天他確實是想放下朝事,出來放松一番的。
純于自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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