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啊,我現(xiàn)在手里有點事,遲一些再招待你吧。”沙鱷魚的口氣開始有些不耐煩,瞬間又驚訝道,他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男人撥通了他的電話。
“克洛克達爾,你應該知道我是來干嘛的?!?p> “是那個海軍的白毛把事情捅出去了嗎?”沙鱷魚聲音沙啞,有些遺憾地說道。
“要不你讓我省點事,咱們在這城外找個地方把事情解決了?!?p> “今天可不行,我還有事呢?!鄙橱{魚戲謔地說道。
然后掛斷了電話。
阿諾看著已經不再做聲的電話蟲有些遺憾,自己一個人要在這座茫茫的陌生城市找到克洛克達爾簡直是癡人說夢,激將法也不頂用,看來這只狡猾的鱷魚還是一如既往呢。
一個是經常抓捕海盜的知名七武海,一個是經常和罪犯打交道的收押人,阿諾當然和克洛克達爾在港口見過幾次面。
這只狡猾的沙鱷魚當時還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一直請阿諾去他的娛樂城做客,阿諾總是以公務繁忙為由推脫了下去。
當時只是看慣了罪惡,想著和海盜保持一定的距離,沒想到一語成箴,他竟然真的叛變了。
事情這下子可難辦了,阿諾靠在墻邊,頭疼地摸著額頭陷入了思考。
另一面,這座城市內的某條街道。
一道顯眼的縫合疤痕將棱角分明的臉龐分成了兩半,左手戴著金鉤,身穿黑色毛皮大衣的男子正和一個頭戴翹邊牛仔帽,一身白色絨毛大衣的女子走在一起。
女子短發(fā)及肩,年紀不大,有神的眼睛里卻有著超出年紀的成熟與知性,
每一步都好像受過訓練般姿態(tài)萬千,腳上穿著交叉鞋帶的黑皮小靴。
正是克洛克達爾和他的搭檔羅賓。
“沒想到這么快就趕來了?!鄙橱{魚一邊陰沉地點了根雪茄,一邊快步向前走。
“那個推進城的家伙嗎?”羅賓回應道,她現(xiàn)在也沒能從那個突如其來的電話里回過神來。
“嗯,不必擔心,他一時半會應該找不過來,等我手握冥王,縱然是海軍本部全員出動又有什么可怕的,說不定他還會跪下來向我稱臣呢?!?p> 羅賓只是看著他,并沒有接話,她能活到現(xiàn)在,靠的就是知道什么時候說話,什么時候不該說。
而老板最不喜歡這種時候被她打斷。
“國王還在手里吧?!?p> “嗯,已經控制住了?!?p> “很好,我要親自問他冥王在哪。
大炮的事情準備好了嗎?把叛軍和國王軍一起殲滅在那里吧,我的新國家不需要這些不聽話的人?!?p> “嗯,沒有問題,已經處理妥當了。”
“那我們要趕緊解決掉薇薇安,然后離開這座城市,被那個家伙盯上了可是個麻煩事?!鄙橱{魚滿意地笑了笑,羅賓確實很擅長把事情處理得井井有條。
二人不知不覺來到了城市的邊緣,已經遙遙看到那幾個給自己添麻煩的家伙了。
他們不知道哪里找來一只紅色的大螃蟹,正橫著身子向前飛馳。
沙鱷魚臉色陰暗,遠遠地甩出了自己左手上的黃金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