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還是少跟她扯上關(guān)系為好,被其他人看到了不好。”庫贊摸著后腦勺懶散地搖了搖頭。
“你這樣照顧她多久了?”阿諾隨口問道。
“20年了吧?”庫贊抬頭看了看天空,仿佛在回憶一件很久之前的事情。
阿諾心中稍微有些佩服,能讓海軍大將二十年執(zhí)著于一件事,背后到底有怎樣的故事?
二十年?羅賓應該還是個小女孩吧?這是某種畸形的父女關(guān)系嗎?
不過他不想問,因為一問說不定就陷進去了,自己可是最怕麻煩的了。
青雉二十年都沒解決的事情,自己又能幫得上什么忙。
“對了,這次算我欠你個人情,屠魔令不可能給你,不過你遇到困難的時候,可以借著我的名號要求一位中將幫忙?!鼻囡魯[了擺手,向前瀟灑地走去,好像是出來散步現(xiàn)在回家了一樣。
阿諾點了點,從官職上看,自己身為推進城的四號人物,應該算是海軍那邊的少將軍銜,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讓一名中將聽自己指揮的,青雉的幫助無疑給自己增加了不少力量。
“那個冰箱好小氣啊,這么就走了,要是一直跟著我們多好,也不用他動手,我們就把沙鱷魚解決了?!狈破潖呐赃吀Z出來說道。
“剛才在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比衾绽牧艘幌滤哪X袋。
“不管怎么說,接下來的路好走多了?!碧m很欣賞強者,看著青雉的背影地說道。
“大將果然還是厲害啊,我感覺他還有手段沒有使出來?!焙珊壬约簞傄愕南掳驼f道。
“不可能吧,他一個人打我們五個誒,還留手了?”若拉萬分吃驚地說道。
“是六個,還有我!”菲茲在旁邊不滿道。
若拉把他的嘴捏在一起,臭屁精就應該把嘴縫上。
“打一架是累,不過接下來的路好走多了,至少清涼了不少,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游過去呢。”達達師傅摸著后腦勺哈哈大笑道。
“賤人,你確定沙鱷魚在那個方向嗎?”若拉掰著菲茲的嘴巴說道。
“你知道我要監(jiān)控多少個目標嗎?就是在那邊,至少半天前還在?!狈破澓敛环獾卣f道。
菲茲的偵測能力對于一個人物兩天只能使用一次,會在他的腦子里形成一個類似標記的東西,這樣至少能追蹤道目標2天前的地點。
這也是阿諾之前非要在原地等他的原因了,如果自己到處亂走的話,走散了更浪費時間。
一行人是坐著詐騙鳥過來的,沒想到被青雉攔住了,現(xiàn)在繼續(xù)往阿拉巴斯坦的首都前進,
聽說沙鱷魚打算在那搞個大新聞,應該還沒走遠。
現(xiàn)在收押小隊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國家最近陷入了內(nèi)戰(zhàn)之中,起因就是沙鱷魚從中使壞造成的,他使用陰謀把國王軍和叛軍都集中在了首都,不知道在籌劃什么東西。
來到了阿拉巴斯坦的首都阿爾巴那,這座城市建在一座巨大的被削平的山峰上,有寬闊的環(huán)形居民區(qū)廣場和雄偉的圓塔式宮殿。
“哦,你們來了啊?!睗M頭白色勁發(fā),叼著雪茄的斯摩格跟阿諾招呼道。
大家前段時間還見過一次面,算得上是戰(zhàn)友了,白獵人說話隨意了一些。
現(xiàn)場有三五成群的海兵正在幫著當?shù)厝耸帐皻埦?,這里四處凌亂異常,不少建筑都被摧毀了,街道上臟亂不堪,到處都是鮮血和坍塌的廢墟,好像經(jīng)歷了一場巨大的動亂。
“這次你們來得夠慢的啊。”
“路上遇到點事情,花了點時間?!卑⒅Z遵守與青雉的協(xié)定,沒有把事情說出去。
“克洛克達爾呢?把他交給我吧?!?p> 按照規(guī)矩,斯摩格一個海軍上校是斷然沒有資格押送七武海的,因為從戰(zhàn)斗力上講,七武海是大于海軍中將的,而且一個七武海很可能有其它相同實力的朋友,一般事發(fā)地點和推進城都有不短的距離,即便是戴上了海樓石手銬也存在著巨大的風險。
海軍的高層戰(zhàn)力就那么多,還要鎮(zhèn)守四方,三大將聯(lián)合應付四皇之一就夠嗆,不可能專門為了這個事情就在海上干熬十幾天。
所以這種重刑犯必須盡快交付給專業(yè)的收押小隊來處理。
這就是專業(yè)的人干專業(yè)的事情,每個人都是正義鏈條上不可或缺的一環(huán)。
至于沙鱷魚搞出了點什么事,有什么陰謀,又是怎么解決的?
阿諾不想去了解,也不愿意去了解,
他的工作只是把這個家伙安然無恙地帶回推進城罷了。
這些窮兇極惡的罪犯花樣太多了,阿諾對這些故事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嚴重的審美疲勞。
斯摩格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帶路。
路上不斷遇到平民,看到他都交口稱贊,可是斯摩格卻一點都提不起精神,沒有一點英雄的樣子。
收押小隊跟著他來到了一處位于廣場中心戒備森嚴的平房,這里是專門選出來的,還讓主人暫時搬到了別的地方。
這種平房視野寬闊,位于城市中心,難以突破,周圍安放了拒馬,
遇襲也方便報警,還有上百名海兵守在外面,這都是斯摩格所有的親信手下了,平時里同吃同住,心里相當信得過。
外面的世界不像推進城有專門的海樓石監(jiān)獄,能臨時做到這個程度已經(jīng)足以見得白獵人的專業(yè)了。
聽說所有人都已經(jīng)關(guān)押完畢,按照編號好像逃走了一個叫MR.2的家伙,
阿諾有些頭疼,要是以往的話他就裝作沒看見了,既然首領(lǐng)已經(jīng)被逮住了,那報告上就算圓滿解決。
可是這次上面嚴厲要求要干部以上全員收押,而且是世界政府的高層傳來的命令,連麥哲倫都吃不住,
在場的知情者又那么多,自己很難像以往那樣隨便糊弄過去。
看來還是要跑一趟啊,真是麻煩。
腦子里正在想這些事情的時候,現(xiàn)實給了阿諾當頭一棒。
眼前的情況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房間里空空曠曠,只有幾個穿著白衣藍色領(lǐng)帶的海兵在站著閑聊,好像這個樣子沒有任何不妥。
克洛克達爾和他的一干手下,竟然消失無蹤!
他們是中了什么魔法嗎?
“怎么回事!”斯摩格憤怒地拉著領(lǐng)頭的那名海兵的衣領(lǐng)說道,將雪茄噴在了他的臉上,脖子上青筋暴起。
“長官,人不是你帶走的嗎?”海兵慌張又不解地問道,他依稀覺得發(fā)生了大事,可是又不知道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怎么可能!”斯摩格叼著雪茄滿臉驚訝道。
“煙鬼上校從昨天起就一直在廣場幫忙清理戰(zhàn)場,怎么會有時間來帶走克洛克達爾。”達斯琪上士也在一旁吃驚地說道。
阿諾雙臂環(huán)抱,順便摸著自己的下巴,事情好像有些脫離掌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