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才拍了拍猛男的肩膀,低聲告訴紀公子,說:“他可是不簡單的,不要大意了?!?p> “不會,我為今天做了充分的準備。”
紀公子下場,出口邊讓眾人震驚了。
高才聽了感覺猛男有一些玄。
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推出猛男。
一出場,他就由于過度緊張,開口念道:祝壽筵開,畫堂深映花如繡。瑞煙噴獸。簾幕香風透。一點臺星,化作人間秀。韶音奏。兩行紅袖。齊勸長生酒。
有一些突然,但喬員外卻對此很滿意,拍著手,贊嘆道:“好,好?!?p> 之后書生都不再出場了,這頭魁就是就是他們二人了。
喬員外問一旁的太守,“這可該如何是好,倆位公子都是如此的好,老夫難辦了?!?p> “這有何難?再做一首就好了?!?p> “太守覺得有什么作題,以什么做彩頭,一個白玉蘿卜感覺有一些少了。”
“以你大女兒,我可是知道這一位紀公子對你女兒可是青睞有加?!?p> 喬員外看向大女兒喬碧羅,問:“你覺得怎么樣?”
“都是爹做主?!?p> “這倆位都是才華橫溢的后生,前途不可限量,就依了太守,你們便以今天的場面來做一首?!?p> 紀公子在院子中左右各走三四步,有了,但猛男先一步把高才寫給他的念了出來。
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發(fā)對紅妝。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在場之人徹底安靜了。
隨即哄堂大笑。
幽然小姐又羞又惱,抽出寶劍就要和猛男斗個你死我活。
喬員外更是氣的吹胡子瞪眼。
“不是我,不是我。”猛男被追著跑。
“不是你還有誰?”
“他。”
高才左右看看,自己身旁沒有,讓后往一旁挪了挪,猛男還指著自己。
“你是不是瘋了?這不是你自己做的嗎?”
幽然小姐看著高才,猛男強烈解釋道:“好男不和女斗?!?p> 喬員外氣的讓人把猛男和高才趕了出去,高才氣呼呼的回家,猛男則一個悶悶不樂的坐在喬家臺階上等著。
聽到身后有腳步聲,回頭,是那個喬碧羅。
有一些詫異,猛男趕忙站起來,問:“喬小姐怎么出來了?”
“里面無聊,剛才你做的詩很有意思?!?p> “是嗎?你爹恐怕不高興?!?p> 你已經(jīng)是名副其實的第一名了,我爹說的話也算數(shù),我就是你的人了。
高才回家后,又返了回去,在喬家的門房見倆個人影,其中一個很像猛男。
偷偷一看,原來是猛男和那個喬碧羅。
“沒想到這家伙手段這么高明?!备卟鸥锌?,準備等猛男一出手,他就動手。
可感覺身旁有人,回頭竟然是江別鶴。
“安靜一些,別打草驚蛇了?!?p> 當喬碧羅的臉逐漸變化后,江別鶴干嘔的一聲。
屋子里的喬碧蘿大喊:“是誰?!?p> 猛男回過神,看到喬碧羅的模樣,驚聲尖叫。
硬生生把一個猛男嚇成了娘娘腔。
他趴在地上,雙手蘭花指,拼命的推喬碧羅。
江別鶴過去要抓,喬碧羅順著門跑到了外面,直接闖進了壽宴處,當人們看到那張臉后吃進嘴里的都吐了出來。
“你是什么人?”太守驚的雙腿發(fā)軟。
“大人,我是喬碧羅你難道忘記了?你還摸了人家的胸口,說熱乎乎的?!?p> 太守咽了一口唾沫,直接昏死了回去。
高才追進,抽出天鍛劍,喬碧羅則小跑著上了樓,等到高才到上面,看喬碧羅一個站在邊緣。
“哈哈!哈哈,我怎么成為了這個樣子?”手里的鏡子被扔在地上。
鏡片化成碎片,那些蠟燭的光芒照在他的臉蛋上,那些蟲子鉆進她的毛孔中。
高才惡心干嘔,強撐著問:“你不是妖,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公子你也看到了,剛才我多么漂亮,只要你娶了我,每天我都會那么漂亮。”喬碧羅不由的往前走了半步。
高才退后一步,說:“好好一張臉成了這模樣,你說出來到底怎么回事,說不定還能讓你恢復(fù)?!?p> “沒有用了,我和它換了臉,沒有用了,再也換你過來了?!?p> “喬碧羅你難道不想試一試?你可別忘記了紀公子,他可是真心實意的喜歡你。”
“哈哈!男人有一個真心實意嗎?沒有,沒有?!?p> 紀公子從樓下爬了上來,喊:“喬碧羅你別死?!?p> “紀公子?你別看我?!?p> “喬碧羅我喜歡你,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p> 高才對這個書生刮目相看,又想起那個寧公子,他何不是這樣。
喬碧羅走到紀公子面前后,倆人四目相對,紀公子自己昏了過去。
高才苦笑,這是個怎么回事啊!
喬碧羅重新走到邊緣,對高才說:“把紀公子照顧好?!?p> 說完就往下跳去。
高才來不及救她,眼睜睜的看著她掉下去。
喬員外的壽宴變成了這樣,自然是不歡而散。
神捕門的人把喬碧羅的尸體抬回去,高才和二娘在她房間里找線索。
沒什么發(fā)現(xiàn),那個喬依依從門外進來,高才問:“你來干什么?”
“我看到喬碧羅每一次都站在凳子上,不知道是在干什么,我想對你們有用。”
高才對喬家的女兒都不感冒,他也聽仆人說了,以前喬家三女兒就數(shù)喬碧羅丑,眾人就排擠她,喬員外也不待見。
直到喬碧羅離開,之后回來喬碧蘿漂亮了,所有人都一改往日的印象。
二娘站在凳子上,看到床上放了個盒子,取下來放在桌子上。
高才替她打開,看到里面一張一張的人皮臉,氣都出不出來。
“這也太恐怖了吧!最少也得有二十張吧!”
“這就是喬碧羅奪取的臉,不知道在喬家的老家死了多少?!?p> 再沒有別的發(fā)現(xiàn),對那個換臉的也沒有任何線索,他們二人出到院子,看到喬員外被幽然扶著過來。
“喬員外身體怎么樣?”高才問。
“沒什么,只是一樹梨花壓海棠,累了一些,高大人可是做的好詩,我記起來了?!?p> 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發(fā)對紅妝。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