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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輩1長生志

第二十章 遇襲

鼠輩1長生志 執(zhí)水雨山 5212 2019-09-30 12:25:00

  那人的故事講完了,可把我激動壞了,想不到這“野人”原來還有這樣的故事,同時也意識到了原來我們已經(jīng)身處在了這樣的險境中。

  “所以你們千萬輕易亂走,我雖然在這生活了十幾年,但是從來不敢走出自己劃過記號的區(qū)域?!蹦侨司嫖覀?。

  看天色不早了,我便提醒大家休息,大爺搖搖頭,走到門口,我走過去問怎么了,他說道:“不對,太靜了,我覺得會有事發(fā)生?!?p>  這大老林子里不靜難不成能聽到狂風巨浪嗎,覺得大爺杞人憂天,就沒在意,躺在火坑閉上眼睛。

  大爺在門口提醒弟弟:“你睡覺可得離火坑可得遠點,我記得你小時候睡覺好打把勢,別一跟頭跳進去,我可說真的?!?p>  這可把大伙逗樂了,常語姝忍俊不禁,活生生把一個燦爛的笑容給憋回去了,所有人趕了一天的路也都乏了,不知不覺都沒有聲音了。

  迷迷糊糊的,眼前有一張臉漸漸清晰,是武見百惠,沒想到在這里居然能看見她,我知道這是虛無的夢境,但是我實在有點不想醒來,伸手想去撫摸她的臉,她微笑著也伸出右手,狠狠的扇在我的臉上,我一下子驚醒,看見項凌正在蹲在我身邊,腦門上還有血跡。

  我一下子做起來問道:“這是咋了!”

  “你怎么睡得那么死,怎么叫都不起,快收拾東西,趕快跑?!表椓枥瓌訛跗潧_鋒槍,盯著門口。

  我沒什么東西可收拾,背上大背包就站了起來,門是敞開的,大爺和老趙都不見了,看了一眼表,才睡了四個小時了,我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得把手槍掏出來,好讓自己不那么害怕,忽然門外火光一閃,我剛要出去,畢豪拉住我說道:“烤肉的香味引來的公豬,這野獸也有靈性,聞出的這是它同類,現(xiàn)在來報復了。”

  哎,我氣得一跺腳,當時要是繞過去多好,非得鬧出這么一檔子事,我問弟弟:“大爺呢?”

  “和老趙在外面,剛才睡覺的時候房子突然被撞出一個大洞,老趙的陷阱都攔不住,一會我得出去幫忙。”弟弟拿起火把放在火坑上點燃拿著烏茲走出屋子。

  忽然吹起一股風,后背涼颼颼的,回頭看,那個大洞就好像是車撞的一樣,屋子還挺堅固,其它的地方?jīng)]有受影響。

  “都拿著火把往外跑!”外面?zhèn)鱽砝馅w的喊聲,我們幾個人手持火把,一股腦往門外沖,我腳剛邁出屋子,屋子的另一面墻突然鼓起來,一只比牛矮一點的兇神惡煞模樣的野豬沖進屋子,看到火坑驚恐地往后退了退,正看得入神,常語姝把我拉出來,說道:“想死也不用這么急吧!”

  畢豪用火把引燃炸藥,一手把著門一手把炸藥扔進去,對著野豬大喊一聲:“Happy New Year?。ㄐ履昕鞓罚闭f完把門一關,轉身和我們拼命的往前跑,沒跑幾步,就聽見一聲爆炸,也沒閑功夫回頭看,就是覺得后背一熱,火光把前面的路照亮了幾秒。

  不敢確定野豬是不是死了,大家都不敢慢下腳步。

  后來跑到了看不到火光的地方,幾人才停了下來,我問老趙:“這大火不會把林子燒著吧,那我們幾個的命都賠不起啊?!?p>  老趙搖搖手,說道:“剛才那么一震,應該把樹上的積雪震下來不少,況且周圍一直下大雪,火用不了多久就滅的差不多了。”

  后面的路異常難走,好似曾經(jīng)發(fā)生過塌方一樣,甚至連一些樹木都是歪斜的,往上爬的時候踩到不扎實的石頭都差點摔倒,不得找些樹枝杵著。冬天的大嶼嶺深處看上去毫無生機,和上次在江西之行截然不同,連個動物都沒有,只有凜冽的寒風,和下起來沒完的大雪。

  常語姝對老趙說:“您今年有四十五了吧?”

  “那可不,二十幾就當了護林員,大好年華都沒了?!崩馅w笑了,笑的很坦然,沒有我想的那么失望。

  “那這次出去了,你怎么生活???”畢豪問。

  “擱這深山老林十幾年都過來了,出去還能餓死啊?”

  大爺呵呵一笑,說道:“現(xiàn)在世道可不如從前啦,什么人都有,還不如在這林子里待著呢。”

  “哎呀,是嗎?!崩馅w隨便回答著,我卻猜到了常語姝和畢豪心里的如意小算盤。

  “趙叔,就您這么豐富的野外生存經(jīng)驗,到哪都是人才,到時候跟我們一起干,保證您十萬十萬的賺?!碑吅篮鲇破鹑藖硪膊槐任覀儾畹侥娜?。

  只可惜老趙并不是個看中錢財?shù)娜?,他說他只不過想把浪費掉的這十幾年補回來,然后掙些錢一個人繼續(xù)生活。

  大伙走了一段后,覺得安全了,便把帳篷扎了,好好休息,第二天再趕路。

  畢豪他們的指南針挺掉鏈子,導致我們走了不少彎路,浪費了很多時間。

  “有水聲,是不是前面?zhèn)鱽淼??”項凌忽然停了下來,說道。

  不知道項凌耳朵怎么那么尖,眼前啥也沒有愣是聽到了水聲,這不鬧呢么,但是走了兩步仔細一聽,果然傳來清脆的水落在石頭上的聲音,我招呼大伙快走,繞過面前這座亂石堆,真就有一處泉眼,往外咕嘟水。

  大家找出水袋填滿了自己的水袋,喝了個痛快,弟弟吧嗒吧嗒嘴說:“有點甜?!?p>  “我說,你倆到底靠不靠譜啊,這都走兩天了,別再走出大嶼嶺了也沒找到?!贝鬆斪谝粔K長滿青苔的石頭上歇息。

  “沒道理啊,按照地圖上的路線,我們應該到了目的地了,可是這里和剛才沒什么區(qū)別啊?!背UZ姝把地圖遞給我們。

  的確,地圖上的比例的確不到兩天就可以到達遺址,可是這山林都差不多一個樣子,難不成我們走過了?最頭疼的還是我們已經(jīng)不確定現(xiàn)在我們身處在地圖上的什么位置了,通俗一點講就是“睜眼瞎”。

  大爺站起來,青苔弄得屁股上又綠又濕,罵了一聲操,踢了一腳石頭,石頭翻了面,方方正正的一塊石頭,其他人也注意到了,我蹲下抹開上面的泥土,這塊石頭比磚頭大將近一倍,八個角不知是本身就沒有棱角還是時間長了風化了。

  項凌踢翻周圍的幾塊石頭,和這塊長得十分相似,大伙不由得喜出望外,我問:“這該不會就是那個什么族的遺址吧?”

  “十有八九,你看著座亂石堆,我感覺這不是自然形成的,應該是先人搭建的,不過,為什么要搭建這樣的一座亂石堆呢?”畢豪很疑惑的問。

  常語姝卸下背包,取出小型無線電,發(fā)送信息,并讓大伙先休息,吃飽喝足,下午肯定有得忙了。

  畢豪拿著本子和筆在一旁記錄著。

  見兩人忙乎完了,我才敢去把食物送上去,常語姝拿著本子走來,看了幾分鐘,又望著大家,也不知道在又猶豫什么。

  畢豪在一旁說:“說吧,大家應該知道。”

  常語姝點了點頭,合上了本子:“我們老板的那張古代石板,在后面其實是有文字的,不過是東胡文,因為不能去找專家,怕被有關部門察覺,不久前才找到幾位已經(jīng)不參與科研工作的老專家,用了將近一星期的時間解讀了石板背面的文字,得出了一個類似神話傳說的一個故事?!?p>  “怎么講呢,從前這里的確住著一個種族,而且當時這里的統(tǒng)治者東胡人也曾和這一部落發(fā)生過多次沖突,沒打過一次勝仗,后來東胡人派人去求和,去求和的人前前后后去了三人,沒有一個回來的,直到后來謠傳說那個地方是一片樂土,人們生下來就用不會衰老,雨水流進湖泊變成美酒,樹上的漿果永遠茂盛,女人都是天仙,男人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勇士,東胡人派去的三個使是貪圖享樂,全部都永遠的留在了那片仙境。”

  “那后來呢?”項凌聽得兩眼放光,急忙問常語姝后續(xù)。

  “我來說吧?!碑吅赖皖^吐了口唾沫,說道:“后來東胡人決定討伐仙族人,并且要看看是不是有傳說中的那片仙境,集結了幾乎全部兵力,開始了證伐,走過了曾經(jīng)的戰(zhàn)場,發(fā)現(xiàn)所以的死尸都不見了,林中慢慢起了濃霧,人們發(fā)現(xiàn)巨石上站著一個長著四條胳膊的人,那人長矛向上一指,突然地面上伸出一雙雙手,東胡人曾經(jīng)戰(zhàn)死的人全部都站了起來,站的隊列和生前一模一樣,仗還沒開打,東胡人便撤退了,后來目睹過事情過程的士兵,每逢起霧,就會再次看見那批死人軍隊,瘋瘋癲癲,后來這件事就再無記載了?!?p>  “照你這么說,這只不過是個扯淡的傳說啊,為什么還要手下冒死來這?”弟弟來了情緒,問常語姝與畢豪。

  我一邊暗笑弟弟不轉腦子一邊說道:“就為這長生不老的傳說啊,歷代帝王有哪個不是一上位就開始尋長生不老藥。”

  “我們老板是日依有名的商業(yè)大亨,在藥品、食品、金融領域都很有名聲,但是非常迷信,經(jīng)常派人在國內四處搜尋民間有關長生不老藥的相關的資料,甚至在各地拍賣會上不惜花重金拍下有線索的古董,這次的石板也是如此?!背UZ姝回答。

  “錢哪,多少都嫌少,那鬼子就為這子虛烏有的扯淡長生不老藥手下死了不少人吧?”大爺問畢豪。

  “是,ABC三組雖分三六九等,但統(tǒng)稱鼠人,類似軍隊中的蛙人部隊,我們是零七年進入鼠人的,來時B組十四人,看看現(xiàn)在,落魄的已經(jīng)快解散了?!碑吅烂鏌o表情。

  其實也可以理解,雖然鼠人行動有生命危險,但利潤那是著實的高,常語姝和畢豪兩人雖然不至于找不到工作,但是能找到掙得錢比這還多的工作根本沒有,而且他們老板根本不會在乎他們,畢竟人家還有王牌A組呢,B組和C組就是可有可無的可犧牲資產(chǎn),豐厚的酬金才促使這些人成了外表光鮮的亡命徒。

  言歸正傳,這個傳說我還是覺得太扯,估計這武見老頭是想長生不老想瘋了吧?以至于我開始覺得C組八成是進野獸肚子了,越來越發(fā)現(xiàn)這事不靠譜,心里不免又打起了退堂鼓。

  “那合著......就是個東洋鬼子做長生不老的白日夢,花大價錢讓一群人像送死一樣往大嶼嶺原始森林里沖?。俊贝鬆斦f著,弟弟的臉色也一下子沉下來,好像一定要討個說法一樣。

  常語姝沒說話,對我們幾個也算是束手無策了,我猜得出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保不住這趟活要崩。其實我也很氣憤,但是這都來到這個地方了,難不成還能說走就走回去?到時候人家拿槍往我們幾個一頂,訂金一還,人家白請我們一伙大嶼嶺五日游啊。

  “不耍了不耍了,什么東西啊,有錢人給點錢就讓咱們上山把咱們當猴耍,媽的,打道回府?!钡艿苁掷锏墓髯邮箘磐镆辉乐鴺渖饜灇?。

  “常小姐,如果空手而回,給多少錢?”項凌問。

  “十萬,如果找到線索就給二十萬,要是真的讓咱們發(fā)現(xiàn)了長生不老藥,那就是三十萬?!背UZ姝說的時候沒看項凌,眼睛直盯著大爺和弟弟。

  大爺眨巴眨巴裝作吃驚:“呀呵,那還真不算是個小數(shù)目呀,要不......”大爺話到嘴邊留半句,看向弟弟。

  老財迷,大爺就是個活脫脫的老財迷,這點可完全和父親不一樣,父親貪只貪底下的冥器,雖說兩者都是為錢,但是性質不一樣。

  弟弟苦想了幾秒,扶著下巴瞅著常語姝和畢豪,說:“我雖然有點貪財,但是......”

  “但是更好色。”我憋住笑,接了弟弟的下半句。

  常語姝不明白弟弟想表達什么,一直沒說話,和畢豪像兩個受氣包,突然有種我們才是說話算數(shù)的感覺,“不如這樣啊,咱們回去,就說咱們進去了,不過啥也么找到,到時候一人十萬,多好差事,你倆說是不是?”弟弟壞笑,耍起了心眼。

  我一聽是和不冒險有關的,立馬舉雙手贊成,接著說道:“對啊,這事本身就不靠譜,反正武見老頭有的是錢,以前割地賠款的時候拓國也沒少給日依子啊,這回咱們賺他個十萬二十萬的,九牛一毛而已?!辈恢獮楹危约哼@套歪道理說完之后,更感覺理所應當了。

  大爺眼睛瞅著這座亂石堆,看了又看,再三思量,對我們問道:“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這里這么大的雪,這座山周圍沒有積一點雪,連土也是濕的,開始還覺得沒什么,這越瞅越不對勁啊?!?p>  大爺這么一說我才發(fā)覺,這座山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就像是個小土房子那么大,從中間涌出的清水的溫度居然也不冰冷,喝到嘴里卻和普通的山泉水沒什么不同,就這么個小泉眼,林子里這么低的溫度一個晚上就能凍得結結實實,而且白天也不會解凍,就算這泉水可能因為什么原因溫度異常,一直保持著水流狀態(tài),可是這堆石頭沒道理會發(fā)熱吧?這山上包括周圍的地上沒有一點雪,這樣一來更加突出了四周雪的厚度,剛才突然見到水流,覺得很驚奇,當時就忽略了這些值得可疑的地方,雪持續(xù)下降,落在山上瞬間變成水滴,所以石堆才一直這么潮濕,導致石頭上能長出青苔。

  太多的不合理更有理由讓我們相信這這座亂石堆是被先人所搭建的,而這泉水也定大有文章。

  “畢豪,炸開石堆看看?!背UZ姝往石堆旁走,踩在石頭上往里瞧。

  大爺說道:“恩,這法子好,一會泉水全淋咱們身上,冷風一吹,全成冰雕,到時候讓野獸年夜飯也吃頓好的。”

  “這......”畢豪看著常語姝又回頭看兩眼大爺,張著個嘴不知咋辦好。

  我心想,這常語姝常大隊長,曾經(jīng)也算是管著十幾個人的一把手,號令一揮,別人只有遵命的份,這回可倒好,江西一行之后幾乎成了光桿司令,到了東北還得受這份氣,現(xiàn)在縱使常語姝是條翻江倒海的強龍,也不可能壓得過大爺這條地頭蛇啊。

  弟弟問:“那咱們怎么辦,入口不在這?”

  我可沒心情去尋思這些事,恨不得大家天黑也找不到入口,然后趁早下山,回到家里電視瓜子熱炕頭,趕緊準備年貨得了,反正這本身就是一個根本不可能找到的地方。

  我蹲坐在樹旁,說:“你們咋能把神話傳說當真了呢,趁現(xiàn)在天色還早,要不......咱們分行李散伙吧?!?p>  弟弟說道:“誰說不是呢?!贝鬆攲Φ艿苷f道:“古時候雖然有很多聽起來的扯淡的傳說,但是其中也有不少數(shù)的故事不是空穴來風的,往往把一些事例神化,夸張化,故弄玄虛,反正就是夠唬人,至少聽起來很有意思,我覺得這件事不會是憑空捏造出來的,既然咱拿著酬金,那就有始有終吧。”

  我接道:“關鍵是咱們根本不知道往哪走好啊,這地方泥土這是松,肯定不能在地下吧,再往里走可就出大嶼嶺了?!?p>  說話間,這林子一面就起了霧,本身在冬天看到霧沒什么可奇怪的,我感到有些不對勁,可又是哪不對呢?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霧是從林子深處出現(xiàn)的,其它三個方向就和原來一樣,沒有異常。大家也察覺到,大爺說道:“朝有霧的方向走,大伙靠近點,千萬別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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