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市長辦公室,一名華裔青年從中走了出來,面色陰沉能滴的出水來,一言不發(fā)的朝大樓外走。
隨他前來的兩名手下見狀,明白這次的事兒肯定沒辦好,也不敢搭話,緊隨其后的下了樓。
目睹了這一切,市長的秘書,一名身材挺拔的年輕人冷笑了一下,推門走了進(jìn)去。
芝加哥的市長弗萊爾明,一個大幅便便的中年男子,一只手正夾著雪茄,站在窗口不知道想著什么。
年輕的秘書走到中年男人身側(cè),親切的說:“弗萊爾明叔叔,剛才那人面色陰沉的走了。似乎沒有得到您滿意的答復(fù),心里很不痛快呢!”
“是嗎?他有說什么嘛?”弗萊爾明問。
“他說,您這個市長當(dāng)?shù)牟环Q職,以后一定讓您好看!還說,還說……有的話實在難以入耳,反正他是說了很難聽的話?!?p> 年輕的秘書嘴角微翹,卻裝作很義憤填膺的說道。
同為20多歲的年輕人,那人就已經(jīng)在芝加哥有了很大的名頭,很多政客名流談起此人,別管他們眼神語氣多有不屑,可也不得不正視此人。
而他,雖然在許多同輩眼里,絕對算得上是最優(yōu)秀的,年紀(jì)輕輕的就成為了市長秘書,以后前途遠(yuǎn)大。
但是一和此人比起來,那就差得太遠(yuǎn)了,簡直沒法比。
更何況此人還是個華裔,這就讓他心里更為不忿了。
嫉妒使得他的心思不純,添油加醋的說了一些火上澆油的話。
弗萊爾明一只手背過去,時而握拳時而伸掌,心緒也有些不平。
剛才他們二人,的確鬧的是不歡而散。
因為那天黑手黨莊園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被人捅到了華盛頓,上面已經(jīng)派下人來調(diào)查此事。
雖然作為一市之長,弗萊爾明擁有很大的權(quán)力,再加上其社會關(guān)系網(wǎng)絡(luò),的確能給三合幫遮掩庇護。
可問題是代價呢!
究竟值不值得,這就是一個需要衡量的問題。
弗萊爾明不太滿足以往的價格了,他覺得他應(yīng)該拿更多,所以開出了一個自認(rèn)為值得的價格。
當(dāng)然這其中也有趁火打劫節(jié)的味道,誰讓三合幫新上任的這位幫主太年輕,看起來好欺負(fù)呢!
大概是因為這個價格實在是有點貴,他們商談了半天也并沒有達(dá)成一致的意見,鬧得有些不歡而散。
對于這些幫派,弗拉爾明不大看得起,覺得他們拿不上臺面。
可是,他也不會因此而小覷,因為事實證明,這些人的力量還是很強大,能左右很多事情。
就像前任地下市長高斯迪羅,就連他也不得不避讓三分,給幾份面子。
思考了好一會兒,弗萊爾明抽了一口雪茄,緩緩的吐出了一口煙霧,心中有了幾分想法。
而另一邊,回到三合幫的老巢,聽著一聲聲“幫主”的稱呼,華裔青年臉上好了很多。
回到辦公室,坐在戴明曾經(jīng)坐著的真皮座椅上,他仰著頭開始了思量。
沒錯,在那混亂的一夜之后,他的圖謀成功,直接成為了一幫之主,占據(jù)了整個城北的市場。也成為了芝加哥地下世界的兩極之一。
用媒體引導(dǎo)輿論,用金錢開路擺平政客,用雷厲風(fēng)行的手段整頓幫派。
短短半個多月,周朗就成功的坐穩(wěn)了這個位置。
一朝天子一朝臣,沒有了鐵桿心腹李斌,但他也有帶了幾個月的手下,挑幾個坐穩(wěn)管理位置的還是沒問題。
原本的大管家,還算識趣兒,把事情交接到周朗派來的下一任手里,就借口回鄉(xiāng)退出了幫派。
而那位幫派原本的后勤隊長王廣明,原本還想競爭一下幫派之主的位置,在周朗上位的時候沒少出言反對,扯后腿,給他鬧了不少的麻煩。
可周朗是善茬兒嗎?
反手就利用前不久收服的王楊,在背后給了王廣明一刀,組織羅列了他的不少罪證,用對付李飛的方式,同樣的搞掉了王廣明。
事實上他的心狠手辣還真是做對了,給他減少了不少麻煩,不然有這么一個不穩(wěn)定因素,遲早把自己坑進(jìn)去。
至于說眼前頭這個危機,弗萊爾明獅子大張口,開出了一個天價。這個價格周朗付得起,但是他絕對不愿意付。
因為走到這個位置上,他并不是來當(dāng)孫子的,要是當(dāng)孫子,又何必那么辛苦,拼了命上來當(dāng)孫子?
錢可以給,但不是跪著,而是平等的交易,權(quán)和錢的交易。
既然這個市長不賣面子,那可以找其他人,最好是直接找到此事的源頭,讓華盛頓的人替他說話,想必這事兒就更容易解決了。
抓起桌上的電話,周朗熟練的撥打出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公式化的聲音:“你好,這里是愛斯坦律師事務(wù)所,請問您找誰?”
“我是周朗,愛斯坦大律師呢!請讓他接電話?!?p> “周先生,您稍等。”那邊的接線員聞言笑著回了一句,便很快的將電話轉(zhuǎn)給了事務(wù)所唯一的大律師愛斯坦。
在美利堅,遇到一名好律師,絕對是一個人一生中的幸事。
當(dāng)然有錢,是絕對能找到愿意效勞的好律師。
很快那邊傳來了愛斯坦的聲音,語氣中帶了一絲熱切:“您好周先生,有什么可以為您效勞的嗎?”
這一段時間,他所開的律師事務(wù)所,接下了三合幫了不少案子,收錢都收到手軟,對于這個大主顧就更是喜歡了。
因為不少案子都都爭取到了最大利益,原本幫派成員該判10年的,因為其一番上下運作,有理有據(jù)的辯駁判了5年??赡芘袀€三四年的,最后判成做社區(qū)勞動
周朗對于這個大律師的能力也很認(rèn)可。他十分客氣的說:“愛斯坦大律師,華盛頓已經(jīng)派人來了,要調(diào)查那一夜莊園大火,律師先生來幫我出出主意,看怎么解決最妙呢!”
“哦,原來是這事?!彪娫捘沁咁D了頓,爽快的說道:“我想事情總能解決的,周先生在哪里,我馬上就到。”
“好啊,還是22街108號?!敝芾市χ幕卮鸬馈?p> 有這位大律師的幫忙,想必要比他一個外鄉(xiāng)人苦思冥想要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