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我的天啊。”
第一個出去的人發(fā)出了令人絕望的叫聲。
逃生管道原本就是建立在環(huán)境清幽的地方,這里人跡罕至。可是它靠近停尸房,那里的肉體的味道令尸體們——趨之若鶩。
事實證明還是剛才奮力一博的好。
“怎么辦,現(xiàn)在又陷入到兩難的境地了?!?p> 許年在頭腦中想著解決問題的辦法,然而卻一點頭緒也沒有。跟隨他人真是可惡,一旦他走去歧途會將自己帶來滅亡。
“這樣吧!我們把走在我們前面的人都推出去吧!這樣空隙足夠大,尸體們就上不來?!?p> 就在危急時刻,許年的耳中正在聽見有人在大聲的商量。
好像有很多人在商量的樣子。
就連許年后面的一位老阿姨也看許年有一種取舍的味道。
每個人都在打量自己的前一個人,這就造成了原本向下的面孔紛紛轉(zhuǎn)正,換了個方向。
崔女士來不及反應間,又和前面的胖子面對面了起來。
“要不,我們犧牲掉幾個人,這樣空隙也大,而且還保證了大家的安全?!?p> 就在這僵持之際,后方傳來一個很小聲的聲音,在這個分外安靜的環(huán)境中異常刺耳。
“我已經(jīng)用人肉墻把進口堵死了,最后一個進來的人我讓他拉著人進來。形成背對人的情況,然后我把他手腳打斷,就可以把他卡死在縫隙中了。而且不會在感染之后,繼續(xù)又感染我們?!?p> “再加上我們這里的管道有透氣孔,生存不是問題。就看你們怎么選了!”
這顯然是最后一個人說的話了,大家面面相覷。
“要不,我們看誰比較倒霉吧!看看誰會被我們大家選中?!?p> 又有一個聲音從后方傳來。
這種情況顯然是對先走的人是不公平的,后方的人不可能被選中,因為選中也沒有用,總不可能讓他們從后方自己出來吧!
“要自救,我不能進入到他們的游戲規(guī)則內(nèi),一進去就等于白白送死,人心本惡,誰愿意提出于自己不利的要求呢!”
許年緊緊的握住雙拳,他跟討厭那種絕路,但是又無能為力的局面,任人擺布。
這時候,他的右眼一陣刺痛,前方突然扭曲了起來。
轉(zhuǎn)瞬間就到了他的學校寢室里。
空間傳送!
望著昔日溫馨的小家,許年不禁笑了起來,平時受一些末日電影的洗禮。壓縮餅干買了幾箱,礦泉水買了幾瓶,已經(jīng)夠他生活到很長時間了。
但是,許年朝著窗戶外面望去,一大群學生們來來笑笑的走著,根本就不算有事的樣子。
“難道,這次病毒感染不是全球性的嗎?”
喜愛看末日小說的許年心里疑問到,但是他并沒有說出來。
不知道為什么,他表現(xiàn)的自己和真正的自己就是兩個人。
“嗚,嗚……”
天空突然拉起了警報。
“各單位注意,神秘病毒感染,神秘病毒感染,警報等級一級?!?p> 天上巡邏的幾架飛機慢慢變多了,越來越朝著許年第二次實習地點那個城市飛去。
而在巖漿地下城殘跡,王選和李京正在尋找著一切有價值信息的事物。
“我說王選哥,這里一個人影都沒有,原先那個前人類文明已經(jīng)變成禁區(qū)了。我們還來到巖漿城干嗎?這里不是都被淹了嗎?”
李京對于一定程度上解救他的王選還是很有敬意的。
“快點過去看,那兒怎么有一個人的形狀。”
王選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發(fā)現(xiàn)一樣,招呼著李京一起上去看。
“所謂前人類文明一定會在附近留下后手,我剛才大致看了一下壁畫,留守在那里的是他們的實驗品。也就是說那里是他們的實驗室,肯定還有別的東西。不然你們國家聯(lián)盟也不會耗費巨資在那里筑建一個巖漿地下城?!?p> 王選在路上不斷給他解釋原因。
“我的天啊,這里的石柱如此巨大,上面還有一個人清晰的影子,你說會不會是前人類留下來的科技產(chǎn)物?!?p> 李京一臉震撼的看著石柱上面的影子,清晰可見一個人在這里爬行,尤其是動作神態(tài),像極了一個人求生的動作。
“有可能,前人類肯定向我們表達他們那種敢于自然相對抗的精神,也表達了他們那種刻苦,一步一步向上走的堅強毅力。李京你看,這個影子他的位置處于整個柱子三分之二處,這是有某種關聯(lián)的,可能是前人類對這個星球探索了三分之二?!?p> 李京摸了摸石柱,聆聽王選的見解。
“如果上面有文字就好了?!?p> 王選笑了笑,說道。
“在我們國家,有一個朝代叫棠朝,里面有一位女皇,她死后也立了個無字碑。這個上面肯定有字,只不過我們倆難以破解,我們還是繼續(xù)向前走吧!”
兩人繼續(xù)向前,一路上看著一馬平川的平原,在地心的傾斜下逐漸凸現(xiàn)出了環(huán)形的形狀,這才是球形世界的代表!
“我不是記得這里有直接可以進入到上層城市的電梯嗎?怎么一路上并沒有看見過。”
朝四周看看的王選一臉驚訝的看向李京。
“電梯好像被封了吧!澤西前幾年也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地下城被淹了沒事,在建一個就可以,但是電梯卻不行,這一個壞掉就得巨資呢!”
“那這樣的話,豈不是掌管電梯的人也出不去了?還是說一旦災難來臨,那些工人就是你們含國的替死鬼?”
王選臉上的驚訝之色更甚。
“誰說不是呢?來到這個地方本來就是簽了生死狀的,要想賺大錢,你還不拼命,想什么呢?”
李京一幅習以為常的樣子。
“我再給你說啊,其實地下巖漿城是反復開采的,聽我那個表哥說,他第一次來的時候也是這種情況底下一馬平川,根本沒有崎嶇不平的樣子。”
李京把嘴巴靠近王選的耳朵。
“所謂的變化都是在重復以前該做的事情一樣,沒有偶然,都是別人刻意安排的。”
“我覺得你是一個可以打破天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