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你對我有好感而已,正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鼻浯刃÷曕止尽?p> 單膝跪地的秦以深抬手將她額前礙眼的亂發(fā)撩到她耳后,認真地說:“不是好感,是喜歡?!?p> 這個姿勢,如果忽視他手上端著的小米粥,真的很像在求婚,卿慈在心里想著。
“秦以深……”
“小姑娘,別想著逃,你逃不掉的。”秦以深打斷她要說的話。
“……”
見卿慈整個人都懨懨欲睡,秦以深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問她,“真沒胃口?”
“嗯。”
他坐到她身旁的位置上,拍了拍自己的肩,“睡吧,肩膀給你靠?!?p> 卿慈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上,覺得尷尬,想找話題聊,瞇著眼睛,“昨天我陪你來醫(yī)院,今天你陪我來醫(yī)院,好巧噢。”
“不巧?!?p> 語氣很嫌棄,卿慈彎起眼睛,笑了。
好想,時間就停在這一刻。
有秦以深在身旁,好像有了一種安全感。很快,卿慈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秦以深每隔一會兒就去探探她的體溫,眼見著一瓶藥水都快掛完了,體溫還是沒有降下來。
看著她皺著的眉毛,不忍心叫醒她。他撥打了何樹的電話,小聲地跟人通話。
不一會兒,身穿白大褂的何樹就拿著酒精來了,忍不住抱怨,“秦以深,我是消化科醫(yī)生?!?p> “我知道。”秦以深接過,笑了。
“我不是大好人!”
“謝謝?!?p> 這是認識以來,秦以深第一次跟他說謝謝。何樹不自然地輕咳兩聲,“算你有良心,不客氣?!?p> 出于醫(yī)德,何樹走了兩步又回頭叮囑他,“涂在她手心跟額頭,就能降溫了。最近,讓她吃些清淡的,多喝水?!?p> “好?!鼻匾陨铧c頭應(yīng)下。
卿慈醒來時感覺手心、額頭都很清涼,人也精神了不少。體溫已經(jīng)降下去了,點滴也打完了。
能聞到酒精的味道,應(yīng)該是秦大大好人給她做物理降溫了,她心里有些暖,出口的聲音有些沙啞,“我睡了很久嗎?你肩膀還好吧?”
“不久,喝點水?!鼻匾陨钅眠^之前買小米粥時順便買的水,擰開瓶蓋,遞給她。
卿慈接過,喝了一口,同他道謝,“謝謝?!?p> 那人丟給她一句,“男女朋友之間,謝什么?”
卿慈一口水差點噴出來,“什...什么時候成男女朋友了?我還沒同意呢!”
“我對你負責(zé)。”
“可以拒絕嘛?”
秦以深面無表情,“不能。”
“那……好吧?!鼻浯认肓讼?,互相喜歡那么不容易,而且也拒絕不了。就當(dāng)她自私吧,就……好好在一起吧。她朝他伸出手,“請多指教啊,秦先生!”
秦以深握住她的小手,笑著回她,“余生請多指教,秦夫人!”
卿慈面紅耳赤的低下頭,感覺自己剛剛降下去的溫度又升高了。
“秦夫人,冷不冷?”
這稱呼聽的卿慈想當(dāng)場挖地洞,“不...不冷。”
“送你回家?!?p> “嗯?!?p> 回到卿慈小區(qū)時,天已經(jīng)黑了。
秦以深把藥給她,眼眸里滿是溫柔,“要按時吃藥,晚上睡覺蓋好被子?!?p> “知道啦!”
卿慈打開車門,準(zhǔn)備下車,秦以深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她不敢看他,困惑地看著他拉著她的手,“怎么了嗎?”
“秦夫人,口勿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