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理好心情,從他懷里抬起頭。從這個角度能看到他的喉結(jié)跟下巴,從下巴到頸項,像一條優(yōu)美的曲線。
似乎是察覺到她在看他,他低頭與她對視,她下意識地想要扭頭躲開他的視線。
秦以深用修長的手指緩緩撫上她的臉頰,大拇指指腹摩挲著她的眼角,“眼睛紅紅的,像只小兔子。”
他的指尖微涼,指腹柔軟,那種涼意似乎要滲透進她的皮膚,她覺得臉上癢癢的,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奇特感覺。
那張英俊的臉離她好近好近,她幾乎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噴薄出來的微微氣息,灑在她的臉上,帶著他的氣息。
卿慈不敢動,就這樣直勾勾地看著他。他也不躲,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他的眼眸溫柔地好像能勾人。
她感覺自己現(xiàn)在的心跳如同雷鼓一般的,咚咚的似乎就要從自己的胸腔里面跳出來了。
他忽然抬起她的下巴,閉起眼睛,吻上了她的唇。
“我我我…我去洗碗!”
“不吃飯了?”他拉住即將要逃跑的人,揚起眉梢,“吃完再去洗碗?!?p> 他家小結(jié)巴真笨,笨的可愛。
一起吃飯,一起洗碗,陪他工作。卿慈覺得這應(yīng)該就是最美好的愛情了,簡單又溫馨。
她坐在沙發(fā)上看他認真工作的樣子,想起了網(wǎng)上流行的一句話“你認真的樣子像極了天橋底下貼手機膜的。”,但他的秦先生不像,他的秦先生無論怎么看都很帥。
果然,認真的男人最帥了,秦先生最帥了。帶著這個想法,看著她認真工作的帥氣秦先生,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夜已深,落地窗外漆黑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陽臺上的白熾燈沒有關(guān),很明亮,玻璃上映著客廳里兩人一貓溫馨的畫面。
忙完工作,他終于從忙碌中解脫,揉了揉酸痛的脖子。
身旁的人已經(jīng)睡得很熟,他抱起她,那人不舒服的嘟噥了一聲,好像在對他打擾她美夢的行為感到不滿。他低低地笑,“回房間睡?!?p> 替她蓋好被子,關(guān)上燈,放輕腳步退出房間。看了眼時間,他也該睡覺了。
剛躺下就覺得枕頭底下好似有什么東西,拿開枕頭,有一個紙袋。
他打開,里面是一疊錢,大概幾千塊錢,還有一張紙條。紙條上畫了一只線條歪歪扭扭的豬,不過挺可愛的。
這倒不是小姑娘的畫畫水平很差,而是他這個漫畫家要求太高了??蓯垡呀?jīng)是他這個漫畫家給出的最高評價,當然,還是因為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將紙條翻過,上面寫著——
不收你就是只豬ovo
這個幼稚鬼。心里這么說,可他的嘴角卻是很誠實的彎起弧度。
他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一個木制的盒子,方方正正的。一個很樸素的木盒,沒有鎖,沒有雕花。是手工做的,他親手做的。
里面除了一張照片什么都沒有放,他將那張可愛的小紙條放進木盒里,然后再將木盒輕輕放回原處。
這個木盒里的東西,雖然只有一張照片跟一張小紙條,但對他而言,是重要的東西。
是她送給他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