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麻煩死了!”
“你!”
孫公子突然叫了一聲武丑,武丑趕緊應到
“誒,孫公子,我在呢!”
“你以后,就全力地去騷擾馬里其,讓他和可可酒最好不能經(jīng)常在一起,還有,能讓可可酒狠來馬里其是最好的,你看著辦吧!”
“我最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去辦,可能很長時間都不會在學院里了,你看好可可酒啊!不要讓她出什么意外!”
“是~孫公子”
武丑點頭應道。
“嗯!~”
……
夜晚,
圖書館。
馬里其從睡眠中醒來,睜開了雙眼,看見的依舊是那個大吊燈。
“嗯?。?!”
大大地伸了個懶腰。
“嗚~”
忽然,
耳邊傳來了一陣嗚咽聲。
馬里其轉(zhuǎn)過頭去,看向了旁邊,迎面就是可可酒的那張粉粉嫩嫩的精致中臉。
好機會!
馬里其轉(zhuǎn)身側躺,面對面更加方便地看著可可酒。
而后馬里其也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開始假寐。
他們就這樣靜靜地呼吸著彼此的二氧化碳。
馬里其也很享受著這難得的悠閑時刻。
安穩(wěn),踏實,心兒仿佛終于回到了它的港灣。
馬里其是多么的希望他們兩個可以像天上的兩個太陽一樣,每天都不分離。
我給你陽光,你把你照亮。
或者,你給我陽光,我把你照亮!
可是,美好的生活總是短暫即逝的。
沒過多久,
馬里其連他和可可酒的孩子名字都沒想好呢,就被打斷了。
“嗚嗚嗚嗚~”
可可酒發(fā)出了一聲聲豬叫。
也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見了面前離自己不到二十厘米的馬里其。
而馬里其,
這時他還閉著眼假寐。
也知道了可可酒已經(jīng)醒來,正在面前看著他。
趕緊將剛剛起的名字
‘好慌!現(xiàn)在怎么辦?。?p> 如果早知道她這么快就醒來,我就趕緊起床了!
我真是一個~
何必呢???
何必占她這個便宜呢???
那我現(xiàn)在是睜眼呢?還是裝睡呢?
睜眼的話估計她會打我一頓!
裝睡的話,估計~等我醒來后,她還會打我一頓!’
馬里其現(xiàn)在內(nèi)心非常糾結,他怎么這么倒霉??!
每次偷看可可酒睡覺都能碰見可可酒正好醒來,而且正好一眼就看見他!
連哈欠都不打,懶腰也不伸地就找見他了。
‘誒!
算了算了,
早死早超生!人氣鳥朝天!
我馬里其認了!
不就是一頓打嗎?
切!怕什么!昨晚都那樣了我都能堅持下來。
所以我還是~
先裝睡吧!’
‘或許可可酒等會兒就走了呢!
她如果一天不逛街,她就一天的渾身難受!
嗯,對,我先裝睡,等她走了之后再起來!
嗯,老鐵!沒毛?。?p> 這波穩(wěn)了!’
馬里其想好辦法后就按照他的辦法執(zhí)行了起來,先裝睡。
于是,
馬里其就這樣在可可酒的注視下還不到一盞剛油牛奶的時間后就真的再一次重新睡著了。
另一邊,
可可酒疑惑地盯了馬里其好長時間。
滿臉懵,
‘咦?他是真的還睡著啊!’
‘可能,他是真的太累了吧!
可憐的小薩,平常都是比我起的更早的。
誒!今天就讓他先好好睡吧?!?p> ‘咦???’
可可酒看著看著,
就不知不覺的靠近了馬里其睡著的臉。
‘哈哈,平時我每次醒來都能看見你在偷看我睡覺。
今天終于輪到我了吧。
哼哼,看我不將你給看回來!’
于是,可可酒就趴在床上溫柔地開始看著馬里其睡覺。
‘啊,小薩好帥!’
‘紫紫的頭發(fā),就像海草一樣!’
‘嗯,他今天上我床了,等他醒來后,一定要打他一頓!’
...
然而,
可可酒越看越覺得困。
‘??!好困啊,不行,昨晚缺的睡眠,今天還沒有補齊呢!’
最后,可可酒實在忍不住了,
‘不行,我要再來個回魂覺!’
兩只柔光滑嫩的眼皮開始打架,腦袋也在搖晃著一點一點地。
‘啊!我要睡覺覺!’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可可酒的腦袋慢慢地搖晃到了馬里其的臉上,快速地輕點了一下。
‘吼吼吼,我不行了,我真的要睡了!晚安小薩!’
趕緊將紅彤彤的臉轉(zhuǎn)了過去,美滋滋地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兒,也進入了夢鄉(xiāng)。
于是,
兩個人都不知道,對方在自己睡著時到底干了什么慘無人道的事情。
一個中途輪流醒來的小插曲,卻成為了兩個人心里最美好幸福的小秘密,難忘永遠...
……
……
第二天清晨,
丘林城里的雪已經(jīng)積攢了有人的半個小腿厚了。
踩在雪地上‘沙沙’的聲音,令人上癮。
空氣中也泛起了一陣陣白霧,天氣逐漸轉(zhuǎn)冷,普通人也都穿上了厚厚的大棉衣;只有一些強悍的職業(yè)者,依舊穿著夏天穿的類似半袖的衣服,瑟瑟發(fā)抖地走在雪地里,以彰顯自己的強悍身軀。
老子要風度,不要溫度!
丘林學院
圖書館內(nèi),
第一層的休息室里,馬里其正裹著大衣,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地看著一本名叫《那年那法師那些事兒》的書。
這本書主要就是將歷史上的那些法師們,到底都曾經(jīng)干活什么令人驚奇的事兒。
嘶!!
好疼!
馬里其揉了揉自己的臉,那個瘋丫頭,一點兒也不關心重癥監(jiān)護人員。
一大早起來,就指著馬里其說他的臉好像在那晚被打歪了,非要幫他整回來!
攔都攔不??!
可是馬里其明明記得那天面具消失后,自己的師傅就將各種治療藥劑都給自己用上了,不可能存在被打歪這樣離譜的現(xiàn)象。
馬里其向著可可酒解釋到。
然而,可可酒仿佛就跟沒有聽到一樣,一臉認真地堅持著他的臉是真的歪了。
接著,馬里其就遭受了一整套凄凄慘慘戚戚的最終版‘還我漂漂拳’。
差點兒讓馬里其直接重振助手綱。
“嘶!直接說我不該上你的床不就行了!找那么多的理由,虛偽!”
馬里其坐在那嘟嘟囔囔著,發(fā)泄著心中的不滿。
不過,翻書的速度倒是沒有減慢,一頁一頁地看著,尋找著自己想要知道的。
自從那晚馬里其被自己的師傅的裂光技給打中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的最大短板在哪了。
控制技!
因為馬里其的瞬行者剛學會的時候已經(jīng)明確解釋過了,瞬行者是一個‘非空間類技能!’。
也就是說,是可以被阻擋和控制的!
那晚,師傅的一個裂光系的控制魔法,就讓他怎么也突不出來。
裂光,是光法師轉(zhuǎn)為光元素法師之后學會的光的其中一系法術,
除裂光法術外,還有合光法術和散光法術等共五種光系法術。
轉(zhuǎn)職者只能從這五個系里選擇兩個系進行學習,而喬治·德恩則是選擇了合光系和裂光系。
合光系就是主要是以防護為主的光系法術,喬治·德恩也才剛學會了一個,就是那個合光·一重光盾;
而裂光這一系的法術,大部分都是傷害技能和控制技能。
然而,所有的法師有一個特殊的情況,那就是他們的技能沒個都是有冷卻時間的,在短時間內(nèi)不能使用下一個相同的魔法,否則,秩序就會承受不住。
所以,喬治·德恩最后才不得不用裂光法術中唯一的控制法術將馬里其困在里面。
可以說,想要躲避過馬里其刺殺的話,有兩個辦法,簡單的方法:
只要馬里其的敵人自己躺下,馬里其就到不了他的身后。
那晚的那些殺手都以為自己的技能是空間技,躺下就是找死,連前撲都做不到,也就沒有人拿自己的生命去嘗試一下。
就算稍微麻煩點兒,使用什么捕獸夾將馬里其的腿控制住也可以讓他瞬行不了;
第二個方法就是用強力的控制技能,可以將馬里其控制在原地,讓他成為任人宰割的羔羊。
“啊,所以,這個瞬行者也沒有那么厲害吧?!?p> 如果馬里其的這句話被別的職業(yè)者知道的話,估計會被氣吐血吧。
沒那么厲害?
來來來,咱倆換個技能,放心放心,我的這個一星技‘重斬’可強了,一級的時候,你只要蓄力個三五秒,朝著前方那么一斬??!
嘿,那威力!那一劍雖然砍不死龍,但也能生生將一只滿血兔子給砍斷耳朵,怎么樣,怕不怕!我就問你怕不怕!
‘怕怕怕,我怕了行了吧?!?p> 馬里其接著看了下去,他知道,擁有強力的控制技的人大部分都集中在了法師中,尤其是木元素的法師!
高等階的木元素法師那控制起來簡直就不是人!
馬里其在書上看到過,曾經(jīng)的木元素法師,那鋪天蓋地的枝條,是可以讓一個人感到深深的絕望的。
馬里其已經(jīng)可以想象出來了,自己以后的戰(zhàn)斗場景,周圍密密麻麻的全是綠色環(huán)繞著自己,看不見一個人。
然后自己在里面嘶聲力竭地大吼著,“有種你們出來單挑??!別躲躲藏藏的,算什么英雄好漢!”
周圍只聽其聲不見其人“不出不出就不出,你還可以動,我們就不出!”
嘶!!
馬里其打了一個寒顫,不行,那太恐怖了!絕對不能讓那種事情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