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沒事的。”
我慢慢的打開盒子,里面突然跳出一條很小的蛇,咬了一口我的手背就立馬化成了石像,我拿著晶石的手瞬間就麻痹了,晶石也掉到了下面,我后退了幾步扶著自己麻痹的手,“如何?”
“麻,整條手臂都是麻的。”
下面?zhèn)鱽黻惻值穆曇?,“你們是怎么了嗎?這東西都掉下來了?!?p> “沒事,我手麻了。”
很快陳胖就回答道:“行吧,要我給你們送上去嗎?”
“不用,肖何去拿?!?p> 我看向肖何,肖何看了我一會,我有點尷尬的笑了一下。
肖何很快就去拿回晶石,我的手臂還是麻的,這蛇不是毒蛇,他的牙印是完整的一圈的。
肖何把晶石給我,我把一顆晶石放到盒子的凹槽處,那可晶石在光線下發(fā)光,還有一顆還在肖何的手上,我蓋上盒子繼續(xù)尋找另外的一個存放點。
肖何很快就找到了另外一個盒子,只是盒子里面早就有一個晶石了,我想了想,奇怪的看了一下手中的晶石,道:“肖何?!?p> 肖何轉(zhuǎn)頭對我點了一下頭,他繞著整個石像跑了一圈,對我搖了搖頭。
也就是說,只有這一個盒子了,我嘗試去把里面的晶石拿出來,拔不動,我讓肖何拔動了一下,直接就用力試著完全拔出來的時候,那晶石也變成了石灰,我看了看四周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我繼續(xù)把晶石放進去,在我們頭頂開出了一個洞口,上面有夕陽的光灑下來,我激動的看著肖何,肖何首先跳上去看,過了好一會才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陳胖,快上來,上面有出口了?!?p> “好嘞,你等著?!?p> 我等了好一會都沒有人上來又對下面叫了一聲,可是沒有人回應,肖何下來我看著他下去,過了很久都沒有上來,我皺起眉頭,忍不住下去看看,我拿著虎爪把自己慢慢爬下去,只見石像的下面有個小的洞口,我跳下去,往著一條道往前走,最后我看到了他們都聚集一個石碑的面前,我上前說道:“怎么了嗎?”
“你看?!标惻肿尦鰝€位置給我,我走過去看,石碑畫的是一個人被鎖在一個石洞里面,其他人流著淚離開。
我皺起眉頭,難道就是小時候他們上山的事情嗎?
細想一下也不對,他們都是回來了的,只是都死了,那么這到底是什么意思?突然間我感覺到前面一個吸力把我往前面拉去,我踉蹌了幾步。
陳胖可能是認為我想到了什么問道:“你想到了什么,怎么還往前走了幾步?”
“不是,有股奇怪吸力你們沒感覺到嗎?”
“什么吸力?”
耗子上前拉住我,但是很快他也感覺到不對勁,立馬說道:“不對勁,有什么在拉著小五爺?!?p> “怎么回事?”老爹上前拉住我,但是他還被我給拉的踉蹌了一步,耗子和老爹拉著我,似乎都很吃驚,陳胖也上前幫忙,我的雙腳已經(jīng)離開地面了,這里似乎一定要把我?guī)нM去,肖何的白綾纏住我的腰,他把一頭固定在石像的腳邊,肖何來到我身邊,看了我一眼,然后從我腳邊的石碑走了進去,很快吸力就消失不見了,我摔在地上,連忙站起來,我身后的石碑已經(jīng)沒有壁畫了,只是一個什么都沒有的石碑,我拍了拍石碑什么反應都沒有,我們找了好一會才決定先出去,陳胖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老爹和耗子已經(jīng)上去了,我和陳胖出來的時候直接是到了婁奇山的一段中心點。
我們在最近的村子呆了大概三四天,我第二天的時候再去山上看的時候,一切都沒有了,就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哎呀,二愣子,你不能這么沮喪,村子說不定又像之前那樣藏起來,過一段時間又說不定又出來了呢,是吧?!?p> 我沮喪不單單是村子不見了,肖何也沒出來,而是感覺這一切都不想真實的,要不是我身上摔出來的那些傷,我都懷疑這是個夢。
我回到家的時候,老爹帶著耗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站在門口,里面走出來兩個人,似乎正準備上街去,“小炎,回來了。”
“奶奶?!?p> “這就是青炎啊,長這么大了?!?p> 奶奶對她點了點頭,我不知道她是誰,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叫人的時候,他們身后出現(xiàn)一個小姑娘,她看了看我說道:“趙奶奶,洪奶奶,這是青炎哥哥吧?!?p> 那小姑娘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我的面前的,眼神中透漏出好奇的神色,我對她笑了一笑,只見她說道:“青炎哥哥,我是你媳婦哦~”
我嚇得連忙后退了幾步,“那個,小姐?!?p> “哎喲,青煙姐姐,你這么快就忘了妹妹我了??!”說出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的,我猛地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記憶,小時候因為頭發(fā)長被人叫做女孩子的這個誤會真的......
我還記得當時有個小女孩很喜歡很喜歡粘著我,真的就就像黏皮糖一樣,就連睡覺,洗澡都想要跟我在一起的那種,后來知道我是男孩子還一直叫我青煙姐姐,導致所有認識我的的人都以為我是個女孩子,說我騙他們我是男孩子......最后我出國了前段時間還會來找我什么的,久而久之沒有聯(lián)系我就給忘了。
“洪書琪,書本妹妹?!蔽覀儍蓚€人都笑了。
“青煙姐姐,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要陪兩位大美女出去逛街了,晚上我們不醉不休。”最后一句話是很小聲很小聲的說的。
我無奈的笑了笑對她點了點頭,站在一邊讓她們?nèi)齻€過去,奶奶笑瞇瞇的和我說:“你爺爺去成家住些時日,所以,一會你休息好了來找我們,我們在外面吃?!?p> 我點了點頭說了聲好。
我回去之后把從那里帶回來的東西拿出來,拿出來的只有包著藍寶石的一張織錦,沒有其他的東西了,這張織錦和我原本的那種合在一起,似乎已經(jīng)完整的可以看出來了。
我收拾好一切就收到了洪書琪的信息,看來今晚兩位奶奶是不打算回家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奶奶雖然看起來很嚴肅,其實,她比老頑童還要老頑童。
正準備放下手機又看到提示,是書琪發(fā)來的,“我們在武城。”
我扶額,奶奶總是喜歡跑去武城玩,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半,我收拾好東西出門。
“青炎小子來了,坐會吧?!?p> 洪書琪對我吐了吐舌頭,做了好幾個鬼臉,我沒有理她只是在座位上看著她,他覺得無趣就停下來了,還對我挑釁的挑了挑眉,無奈的我對著兩位老人說道:“奶奶,你們在這里做衣服,可以做一些旗袍,你們的身材很好,這里的旗袍也是出了名的?!?p> 兩個奶奶都笑了,又讓人量身定做了兩件閨蜜裝的旗袍,洪書琪坐在我身邊神秘的問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用點心就好了?!?p> “不愧是青煙姐姐?!?p> 我聽到這個名字差點沒一口茶給憋著。
我早上回到家門口的時候看到奶奶和趙奶奶手腕綁著的兩張手絹,有一張很像織錦,我必須知道她們是不是知道什么。
“做衣服那么久,我都餓了,小蘭,我們?nèi)コ燥埌?。?p> 趙奶奶對著我奶奶說道,我奶奶也是點了點頭,我連忙起身說道:“奶奶,我已經(jīng)在桃李園定好了位置,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過去了?!?p> 奶奶點了點頭,就繼續(xù)和趙奶奶聊著小天去了,我把車開來,三人才一一的上車,吃過晚飯,兩位奶奶把我叫到了一個小房間。
趙奶奶對我點了點頭,“我都聽說了,你既然已經(jīng)要陷進去,你就要做好準備?!?p> “什么?”
趙奶奶把手上的手絹取下來給我,我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陷進這一場秘密當中,就很難脫身了,這個手絹是我在太古國的首都神廟中求得?!?p> 我看著手絹里面的的地圖,沒錯就是一張地圖,是一張的太古國地圖,最后的目的地是無頭佛神廟。
“奶奶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吧小伙子?!?p> 我出門沒多久就聽到房間里面兩個奶奶又在作妖了......
“青煙姐,喝波?”
“書本?”
突然跳出來的書琪讓我差點把手中的手絹給丟了,我現(xiàn)在著急的想要找陳胖就拒絕了她。
“青煙姐,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我也要加入,我知道你在做的事情很那個什么,但是,奶奶讓我來就是為了幫你的?!?p> 我看向她,想要從他的表情看出什么,過了好一會我?guī)е齺淼奈业姆块g,我沒有拿出那些東西,只是把剛剛的地圖拿出來,她看了一會說道:“這地方,我去過啊,里面有一間屋子不允許進去,那間屋子在山上?!?p> “確定是這廟管的?”
“是啊,我當時特地問了那間屋子是不是這家廟的?!?p> 我看著書琪好久才做了個決定,“明天,我去接一個人,然后我們再過去,你準備一下東西?!?p> 我把要準備的東西發(fā)給了書琪,也發(fā)了個信息給陳胖。
早上奶奶起床有個習慣,就是唱戲曲,但是今天的不是戲曲而是戲劇。
我去接胖子的路上一直想著這個事情,回來后書琪告訴我奶奶已經(jīng)回去了,現(xiàn)在我把所有事情都給陳胖捋了捋,書琪也知道個七七八八了。
“所以我們要準備去太古國咯~哈哈哈,還好你主子我?guī)Я四R?!?p> “我去你的主子,死胖子?!?p> 我還沒說話,書琪就先和陳胖懟起來了。
“誒誒,小姑娘,你說誰胖呢?嗯?我這是壯,切,再說我胖信不信我脫給你看。”
“來來來,快脫,老娘還怕你脫嗎?”
“誒,你這小姑娘,脫就脫?!?p> 陳胖還真是被激的把衣服脫下來,我想阻止都沒來得及。
“哇,死胖子,你原來真不是胖啊,你這肌肉可以啊,適中又不讓人嫌,可以可以?!?p> “陳胖,把衣服穿上,不可在我家這么做?!?p> 我下意識的就把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青煙姐還是這么的好。”
我有那么一下子不適應,陳胖穿好衣服一臉好戲的看著我,說道:“我們從國外到國內(nèi)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有個名字叫青煙的,還是姐姐,你是不是個女孩子???雖然我有好幾次都這么懷疑?!?p> “我去你丫的陳胖,我是不是女孩,上次在泡溫泉的時候你不是知道啊?!?p> 陳胖傻笑了一下,“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去太古國?”
“明天,今天需要準備準備,書琪準備的東西還差了一些!”
陳胖一臉你在說什么的那種懷疑的表情看著我說道:“你又不是去探險,你要準備什么?你只是去旅游?!?p> “但是說不定我們會在那邊走一遭?!?p> 書琪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陳胖才沒有在說什么。
晚上的時候我把陳胖叫到我的房間,把地圖給他看了,他看了一下就放下地圖,從他的口袋拿出戒指遞給我,我沒有接過,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他搖了搖頭只是把這東西塞在我手里說道:“李青炎,在我們家發(fā)現(xiàn)了你們青家的事,那么你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你手里的東西有變化嗎?”
我拿出我手山的東西,陳胖的織錦和青家的織錦已經(jīng)可以完美的合在一起,而我手上的一個戒指只剩下就像完全拋光了的銅器,除了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