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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客令

第十章 隱鳴羽·祭世林1

妖客令 芙蕁 2859 2019-09-20 07:30:00

  時間仿佛過得很快,這都快一個月過去了,白翧教的手下才通通撤去。

  剛要松一口氣時,突如其來的這個消息,讓眼前的情景陷入僵持——司徒槿被告說是外敵探子,結果,白翧教就派人把司徒槿抓走了。

  “這下怎么辦?”琴師盤腿坐在椅子上,轉頭看了看樓瀟?!奥犝f,白蕪衿要出關了。這下救司徒槿出來可就不好辦了?!边@時,白澤打探消息回來了,端起桌上的那杯茶就一口飲盡——解了渴卻遭到白眼。

  怎.....怎么了?白澤看了看各位。琴師睜眼,擺擺手,那杯是樓瀟的茶。白澤差點沒吐血,問樓瀟,你喝過?樓瀟黑著臉,像是在述說,廢話!我當然喝過??瓤?,白澤的這一舉動造成了他人生中第一次與一個男人間接接吻了。

  雙熾走進來,看著這尷尬的局面?!坝衷趺戳??”琴師拉拉他,“嚴肅”地告訴了他起因、經(jīng)過以及結果,逗得雙熾指著白澤大笑,并且滾在地板上笑到肚子疼。緊接著,是白澤和樓瀟的對視.....(尷尬)

  這日午時,白翧夭陪一部分人進茶樓談要事,琴師看準時機,從她身邊經(jīng)過,肩膀撞了她一下,便匆匆離去。

  待眾人離去時,白翧夭進房,今日午時琴師塞進她手心里的是一張紙條——

  今晚子時,白樓城西面碑廳湖涼亭見。

  匿名附

  白翧夭不知他們要做什么,伸手點火把紙條毀去后,只靜等子時的到來。

  子時前,白樓城西面碑廳湖涼亭。

  “樓公子?怎么是你?你約的我?”白翧夭心里有一萬個疑問,但現(xiàn)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八就介仁悄阆铝钭プ叩陌??”樓瀟轉頭,問。白翧夭淡然一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边@句話,引出了殺身之禍。

  樓瀟抓住白翧夭的脖子,她漸漸地離開了地面,微微掙扎著。

  “你....放開我.....如.......如果我死了......那那個丫頭就會跟著我一起死,呵呵.......”白翧夭忘死里拍著樓瀟的手,講著斷斷續(xù)續(xù)的話。她被掐上氣不接下氣。樓瀟一放手,她就摔下來了?!皹菫t你這樣的態(tài)度,容易壞事你知道嗎?”琴師跑了出來,看著面前的白翧夭?!扒賻熌銊e插手此事。”琴師深深地知道,樓瀟這次非救出司徒槿不可。

  司徒槿被白翧教的人抓進去后,獨自一人被關在房間里。按理來說,如果真的是探子,那不是應該關監(jiān)獄的嗎?怎么會被關在房間里。有貓膩。其實呢,白翧夭只是想和樓瀟做筆生意。商人做生意,講究的是雙方的誠意。白翧夭的小算盤,在樓瀟看來只是滿打滿算吧。

  聽說,近幾日,白翧夭要辦祭祀。

  “誒,你讓我出去走走嘛。”這怎么說司徒槿也算是一個鬧事的主,就連守門的女侍衛(wèi)已經(jīng)耐不住性子了,即便是一個男人,也經(jīng)不住她的折騰。

  “白翧教最近要辦祭祀,務必請司徒小姐別鬧騰了?!眮碚呤莻€女仆,是個看起來不像女仆的女仆,怎么說呢,穿著上看起來像小姐,但她的腰牌的確是女仆,可這張臉,看起來又是那么地熟悉。

  “你.....誒,琴.....唔”這個“女仆”連忙捂住司徒槿的嘴,抵到墻上。“噓,我是潛進來查探的。”琴師那雙眼睛,看著外面的情況。

  司徒槿聳聳肩,前一秒她還是一副渾然不知的樣子,下一秒她很鎮(zhèn)定,比誰都鎮(zhèn)定冷靜。“我們已經(jīng)在想辦法救你出去了?!鼻賻熓帐傲藮|西,走前和她交代了幾句后便出去了。

  這幾日,司徒槿真的是無聊到極端了。在妖桃谷,都不可能這么無聊,她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這白翧夭偏偏抓她這個永遠耐不住性子的人呢。

  最終自己得出一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結論——因為她看起來好欺負???EXM??

  這時,門“嘎吱”一聲響起,進來了幾個女仆,但很顯然沒有琴師。站在最后面的是葉佼?!八就介刃〗悖茁A教少小姐相邀您去白樓城西面碑廳湖涼亭那兒賞景。現(xiàn)在呢,請您去沐浴更衣?!?p>  “哦。”司徒槿隨女仆們進了澡堂。“小姐,我們幫您就好?!彼就介仍臼窍氚褞ё咏忾_自己脫衣沐浴的,但一個女仆打斷了她?!斑@個,不太好吧?”還未等司徒槿說完,女仆們就幫她寬衣解帶了。

  “唔.....我自己來就好了?!币粋€女仆正要觸碰司徒槿的身體,卻被司徒槿阻止了?!笆?,小姐?!碧稍谶@舒舒服服、熱氣沸騰的澡堂里,殊不知,后邊簾子悄悄拉起,一個人正在后面看著里面的情況。

  葉佼給司徒槿準備的衣服,似乎很華麗。淺色羅裙繚姿鑲銀絲邊際,水芙色紗帶曼佻腰際,著了一件紫羅蘭色彩繪芙蓉拖尾拽地對襟收腰振袖的長裙。那雙翡翠與珍珠編織而成的繡鞋,似乎千百兩。白翧教這么對司徒槿這個外人,這一系列的行為還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啊。

  白樓城西面碑廳湖涼亭,這個曾經(jīng)讓白翧夭一度受到威脅的地方,她還是來了,但約了司徒槿一起來。“少小姐?!比~佼將司徒槿帶到后,就帶著手下退到碑廳湖入口處守著。整片湖面靜悄悄的,除了有一對人兒在談情說愛,談風說笑。那就只有白翧夭和司徒槿了。

  “白小姐今日叫我出來有何事?”司徒槿坐在椅子上,問。

  “你喜歡樓瀟?”司徒槿轉過頭,看著白翧夭。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司徒槿記得自己沒有和任何人說過這件事,她白翧夭是怎么知道的。

  “你這么做,只是為了對付樓瀟?”司徒槿握緊拳頭,“樓瀟對我們白翧夭來說,是一定的威脅,我要是不除去他,那接下來,我母上大人就會派左右護法去殺他。你知道嗎?”白翧夭的心情似乎波動很大。

  看來,這白翧教的左右護法是個赤裸裸的威脅啊??裳夜群桶茁A教似乎井水不犯河水,為什么白翧教的人想殺樓瀟呢?

  對了,你們是否去過妖桃谷南面的祭世林?在哪里是不是發(fā)生了一場廝殺?

  他們就是為了這個疑問而來的?,F(xiàn)在司徒槿一定要搞清楚這個問題。

  那幾日,白翧教的的確確是有派人出去。但目的地不是妖桃谷南面的祭世林,而是妖桃谷往北的那片雪山。聽聞那雪山上有雪蓮,可助白蕪衿修煉。白翧夭就讓右護法樸京夏和她一起去取回。途徑經(jīng)過祭世林,遇到一些不明來路的的人,開始廝殺。

  到達雪山時,已經(jīng)失去了好幾個侍女以及護衛(wèi)。

  找了將近快一周才找到雪蓮花,以最快的速度趕回白翧教,把雪蓮花獻給白蕪衿,助她修煉。

  今日寒風加重,白翧夭單薄的身體似乎已經(jīng)矜持不住寒風的襲擊。

  一聲聲咳嗽,司徒槿聽著難受。把自己的外套給白翧夭披上?!澳悴焕鋯??”白翧夭很吃驚,“不啊,我從小在寒風中長大,直到現(xiàn)在我都不怕雪山的寒冷氣流呢?!边@可是司徒槿引以為傲的。

  “嗯,咳咳.......”司徒槿看白翧夭咳個不停,就輕扶著她回了茶樓。

  白翧夭坐在椅子上。

  “最近身體不適?”白翧夭搖搖頭,“天氣轉寒??蓜e凍著了身體?!闭f著,司徒槿伸手就要去摸白翧夭的手。白翧夭敏感地收回了手,一激靈,差點打翻了桌上的茶杯?!澳阕鍪裁矗俊边@一舉動,差點惹得在門口守崗的侍衛(wèi)破門而入。

  “我要給你把脈啊,不然我怎么看???”白翧夭皺了皺眉頭,或許是她這身衣裳奪去了她原本的光彩?!澳闶谴蠓??”白翧夭不由得笑了笑,這個和自己差不了幾歲的女孩兒,是個大夫?

  “我父母是藥師,我從小學習醫(yī)術的,你相信我?!甭牭竭@里,白翧夭才放下了心,將袖子挽起一點,放在桌上。

  “你的脈相還好,沒有什么大礙,就是有點受風寒了?!彼就介饶昧艘患馓?,細心地披在白翧夭的身上?!爸x謝你的好意,不過,我不需要了?!卑茁A夭這翻臉比翻書還快?!鞍??”司徒槿有些反轉不過來,連連盯著白翧夭的臉看?!澳懵牪欢嗽拞??我說我不需要!”白翧夭的火都快燒著司徒槿了,司徒槿只好先回了房間。

  一路上,都在想著白翧夭,司徒槿從她的脈相上隱隱約約感覺有一絲的不同,這不是平常的脈相。很奇怪,但司徒槿還是說不上來。

芙蕁

司徒:我不要面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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