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風面色陰沉,語氣不善的吩咐道:“叫外面的人教訓教訓這小子?!?p> “好的,我讓忠義堂的人給他點顏色,這樣也怪不到我們頭上。”
金風不置可否,帶著人對戰(zhàn)散打發(fā)泄去了。
方良無奈的被楊姓少年拉出來,疑惑道:“成少現(xiàn)在有時間?”
少年歉意一笑:“抱歉,剛剛只是找個借口。成少這段時間有事要忙,托我給你說聲抱歉,下次再找你?!?p> 方良見他維護自己,心生好感,也不點破,“沒事,剛剛還要多謝你。既然成少沒時間,你安排送我去朝陽公園吧?!?p> “行,沒問題,等成少有空了,我再帶你逛逛,這邊請?!?p> 朝陽公園內(nèi),方良正朝飲料店走去,他剛剛已經(jīng)電話通知妹妹他們,出來匯合,準備回家。
迎面走來三個人,一名全身白色的英俊少年,兩名其貌不揚的青年跟在兩側(cè)。
“方良,良哥,這里這里,”遠處方琪她們已經(jīng)看見自己,正打招呼。
一名穿黑白色衣服的青年嘀咕道:“方良?難道是他?”
白衣少年道:“就是那金家的紈绔金風讓你教訓的人?”
“我看看照片,”他確認一遍,笑道:“不錯,就是他,白少有興趣看看嘛?”
“行,看看。”
三人攔在路中間,擋住了去路,方良并不認識這三人,也想不起什么時候得罪過,以為對方只是囂張而已。
方良不想惹事,尤其妹妹在前面,萬一打架牽扯到方琪就不好了,他準備繞過三人,從旁邊走過。
沒想到旁邊也被人擋住,嘆了口氣,感覺今天一天的霉運,走哪哪有麻煩。
“有事?”他心情極度不爽。
“你就是方良?得罪了風少還敢出來晃蕩?”黑白衣青年頤指氣使的口氣問道。
“你是狗奴才嗎?閑事管那么寬?”方良破口大罵,“金風是條狗,你是他的奴才,那不就是狗奴才嗎?”
“你……,你死定了,敢罵風少和我們忠義堂?!绷硪磺嗄陣蟻?,只有白衣少年還站在原地,笑瞇瞇的看著三人。
“整個西區(qū)包括朝陽公園在內(nèi),都是我們忠義堂的地盤,跪下來道歉,否則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黑白衣青年冷酷的道,忠義堂在西區(qū)一畝三分地,要整死一個學生很容易。
“忠義堂這么厲害?威哥你認識吧?一米八左右,長得很魁梧的那個?!?p> 兩名青年對望一眼,“你是程威的屬下?”
白衣少年見兩人有些猶豫,擔心自己看不了戲,“程威算什么,我這兩位兄弟地位不比他低,真打了你,程威還敢為你出頭不成?”
“又來一只狗叫,”方良打心里就瞧不起這種人,四處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至于你說的威哥,哦,程威,如果是同一個人話,他已經(jīng)被打斷雙腿,吃牢飯去了,你二位也想試試?!?p> 兩人也知道上午的事,就是他們洪老大去撈人,也老不出來,聽說得罪了大人物,沒想到竟然跟眼前這人有關(guān)。
“原來是成少的朋友,是我們魯莽了,”此時他們都有退意,只是不好直接認慫,因此得找個臺階下。
“別人怕他金有成,我白全才可不怕,”白衣少年淡淡的道,“你們忠義堂要是這樣就被人嚇唬住,以后也不用混了,有我給你們撐腰,誰敢動你們?!?p> 他這樣說也有自己的考量,忠義堂一直在幾大家族中周旋,不肯投靠任何一家,要是把他們拉上自己的船,再想下去就難了。
“白少,”青年兩人面有難色的看著白衣少年,他們是洪老大的左膀右臂,自然知道白少的意圖,可他們不敢得罪成少,也不敢得罪白少,難啊,都是該死的金風,掃把星。
方良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對兩名青年擺擺手,“趕緊遛狗去,別在這里耽誤事。”
“找死,”白少被他一而再的羞辱,加上兩名青年不聽話,有心大展身手,震懾兩人,至于方良還沒被放在眼里。
方良諷刺完白少,一直防備著他,見他沖過來,準備用天魔對付他,不料,白少在半路右手虛空一抓,“束縛”,方良正納悶,突然上半身一緊,如同被繩子捆住。
他用力掙扎卻沒掙開,此時已經(jīng)來不及天魔干擾,雙腿微曲,硬生生受了白少一腳,胸口像被重錘敲了一錘,所幸只是連退數(shù)步,沒有倒地。
“還當你有多大能耐,也不過如此嘛!”白少譏諷道,剛剛沒有踢倒,倒是有些出人意料,他手上動作不停。
方良腳步不亂,寧可受白少幾拳,也不反踢,不然很容易不平衡,被打倒,這時,趁著被對方踢一腳,急忙跑向兩名青年。
兩人不打也不阻攔,朝兩邊散開,方良緊跟著黑白衣青年,事情都是他惹出來的,也該收點利息。
“來啊來啊,就這么點能耐,也不過如此嘛!”方良將原話回敬。
就在白少追來時,方良天魔附在對方身上,眨眼間,方良和黑白衣青年互換,果然白少又是一招‘束縛’,接著一拳打向青年,他完全沒想到,居然會被殃及池魚。
很快他又想錯了,根本不是殃及池魚,而是將他往死里打,“就你狂,讓你狂,打不死你?!?p> 另一名紅發(fā)青年原本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見狀不對,立即上前勸阻,“白少,白少,不要再打了。”
“滾開”,聽到這話,白少更加怒火中燒,手上的力量不禁增大幾分。
“再不拉開,人都要被打死了,”方良終于恢復了正常,身上的束縛感消失,只是站在一旁勸道。
紅發(fā)青年雖然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咬咬牙,不敢直接打白少,從后背撞去,抱著白少的上半身,遠離地上的黑白衣青年。
白少雙手一撐,掙脫開來,反手一肘,打得紅發(fā)少年后退,“cao,竟敢管我的事?”
方良瞅準機會,“嗷,我打”,一個半空飛踢,將白少踢飛,他快速跟上,對準腦袋一頓亂踢,“叫你打我臉,叫你打我臉………”
“啊,坑爹啊,”紅發(fā)青年仰天長嘆,他當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白少被打,只好又一次上前勸阻。
本來兩人想欺男霸女,結(jié)果被打個半死,還要做和事佬,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了,讓我先哭會。
破軍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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