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回:莊上出了大事
“既然咱倆都在不說名單上,那就算‘單友’了!”
一聽此話,采花賊苦笑道:“前輩,您就別拿我取笑了!我一個小小的采花賊,怎么敢跟您這么名聲響亮的大鬼比?。 ?p> 楊何宇邊拿毛筆和顏料,邊說:“采花賊可不是一般小賊,說不定,你禍禍的人比我多多了!”
采花賊立刻嚴(yán)肅的說道:“前輩!我向您保證,我改!以后,我就是婦女之友!除了好事,我啥事也不干,您看成不?”
楊何宇忍不住笑道:“這是你自己的事!我管不著。眼睛閉上,給你畫個妝!”說著,拿筆沾著顏料,準(zhǔn)備涂鴉。
采花賊連忙乖乖閉眼,一動不動的等著涂臉,還好奇的問:“前輩,有什么話需要我被人看到時說嗎?還是問什么都不說?您放心!我保證聽話!”
楊何宇:“沒什么需要你保密的,想說什么隨便,我做事不怕被人知道!”只是想不想而已。
采花賊笑了笑,小心翼翼的問:“前輩,我能問問,我還要在這板子上粘多久嗎?”
楊何宇畫完涂鴉,邊收東西,邊說:“應(yīng)該快了,最快明晚,最慢后天,膠就失效了,你就自由了!以后若是還想再粘門板,可以來找我,不過我得收膠水錢??!”原料也挺貴的。
采花賊聽了連忙感謝,但心中哭道:誰會閑得想把自己粘門板上?。?!幾天下來,我這關(guān)節(jié)都快定型了…………
楊何宇看了看天色,問:“接下來,你是乖乖接著睡啊,還是叫我哥把你打昏?”
采花賊連忙說道:“我自己睡,自己睡!前輩您放心!天亮前,我絕對不會醒!我睡了!”說完,閉眼不再出聲。
楊何宇忍著笑,朝鵬空點點頭,對方一把將人抱起,另一手拎起門板,消失在夜空。
待黑白二人回到自己的客房,東方都有些發(fā)白了,鵬空拎著又累又困的小卷毛到衛(wèi)生間沖了個澡,把頭發(fā)吹干,然后抱到床上,小聲說道:“辛苦了,早飯前再睡會兒吧!”
楊何宇眼睛都睜不開了,擺了擺手:“你不說,我也要睡……晚安!”說完,往抱枕懷里鉆鉆,轉(zhuǎn)眼就睡著了。鵬空靠床邊一邊摸著卷毛,一邊打盹。
黎明前總是很寧靜的。
清晨,樂莊主依舊早起練功,打開屋門,一個滿臉漆黑,瞪著溜圓四白眼的家伙立在門前,突然撞滿眼的莊主嚇得差點直接放大招護身。
“何……何方妖孽?在此作怪?……怎么,還貼在門板上?呃……這不是我的門板嗎???”一邊捋著舌頭,莊主一邊仔細(xì)觀察這門板上的家伙。
聽到聲音,跟隨門板立在門前的采花賊醒了,睜眼看到樂莊主,立刻笑道:“莊主,早!”
莊主怒道:“果然是你這家伙!你到底想怎樣?為什么每天都到我的院子嚇我,尤其是今天,你那臉……”靠近一看,采花賊臉上涂著黑顏色,眼圈反而涂成了白色,只在眼皮上點了黑色的圓點,遠(yuǎn)看就是瞪圓的四白眼了,冷眼一看,挺嚇人的!細(xì)看……不想細(xì)看?。?p> 采花賊笑道:“莊主,我是被拎過來的……”
莊主立刻接道:“我知道!被鬼單手拎過來的,沒看清長相?!?p> 采花賊得意的笑道:“莊主,這次您可說錯了,昨晚我看清了,那鬼前輩還跟我說話了呢!”
莊主立刻來了興致,問道:“是嗎?那鬼什么樣?叫什么名字?”
采花賊一臉自豪道:“我不告訴你!”
莊主掐脖的心都有了,磨牙道:“你要是不說,我就命人將你頭朝下放著,看你清醒不清醒!”
采花賊依舊自豪道:“前輩說了,這膠再過一天就會失效,到時我就自由了!”
莊主:“那我就命人將你頭朝下,戳在茅坑邊,膠水失效,你直接出溜進茅坑!”
采花賊無奈道:“莊主,您老怎么那么小心眼??!我說就是了。鬼前輩說,他叫蕭白,就是不說名單上那個厲鬼蕭白哦!”
莊主神色一驚,立刻道:“不可能!”
采花賊:“怎么不可能,我親眼所見,前輩親口說的?!?p> 莊主依舊不相信,問道:“那他什么樣貌?”
采花賊:“鬼前輩一身白衣,一頭白色卷發(fā),戴著面具,說話聲音挺好聽的!”
莊主皺眉,心想:這形象倒是吻合,戴面具?會不會是有人假扮的?還在思考中,突然,莊上響起一聲尖叫,緊接著,莊上各處傳來不同的尖叫,此起彼伏,比公雞打鳴還響亮!
話說何樂莊上,早上早起的總是負(fù)責(zé)打掃和做早飯的人們。
跟每天一樣,打掃院子的人拿著竹制掃帚,打掃自己負(fù)責(zé)的區(qū)域,掃著掃著,路邊裝飾的小灌木旁怎么有個包?呃……包不小啊…………走近一看,清潔工差點嚇坐地上,這包是個腦袋!
一邊尖叫著,一邊亂跑,忽然不知什么東西把自己絆了一跤,摔倒的工人回頭一看,頓時再次尖叫,絆倒自己的也是個頭!還被自己踩了一腳,鞋底印子清晰的留在了臉上。
被踩的那個腦袋睜開眼,顫顫巍巍的說:“……這是哪???”還沒看清周圍,那已經(jīng)嚇壞的掃地工人一頓掃帚亂拍……
清晨,正是廁所利用率最高的時候,莊上住的工人多數(shù)都住集體宿舍,廁所也是室外公廁。一人睡迷糊的來到廁所放水,放了一半,剛好隨意掃到廁所小木門外的不遠(yuǎn)處有個…………黑包??仔細(xì)一看,像……人頭??死人頭啊————??!
嚇到突然停水的工人立刻拉著褲子,出來直接踹上兩腳,還憤怒的吼道:“哪來的死人頭?死了不老實,嚇到我停水!”
大吼加腳踹,這個‘死人頭’迷迷糊糊的說:“誰踹我啊……”此話一出,剛剛停水的工人頓時嚇得井噴……可憐了地上被活埋的這位…………
相似的情況同樣出現(xiàn)在何樂莊的其他地方。
打掃回廊的工人,掃著掃著,看到地上立著一只手,立刻大叫:“手啊————?。。。 眹樑芰恕?p> 打掃院子的工人,掃著掃著,看到假山上長出了個頭??立刻大叫:“假山長頭啦————?。 眹樑芰恕?p> 打掃客房的工人們此時思路有些凌亂。
客房中,有的房間門上粘了只手,擺著停止的手勢。那這門還擦不擦?
有的花盆冒了個頭,那這花盆是否要澆水?
有的屋內(nèi)桌子上放了只腳,那這腳,要不要拿走?
最恐怖的要數(shù)窗外倒懸的頭了!似乎有種從房頂順下來的趕腳?而且死人頭窗外偷窺給人陰影更大好嗎!要命。
還有屋內(nèi)墻上長出的頭,臉朝下,后腦勺開了個洞,還插了朵花?血腥花瓶。
至于床邊放著的一雙腳,感覺好像挺自然的……為什么呢……?。Π?,平時鞋子就是這么放的,所以現(xiàn)在直接放腳也可以接受!………………才怪?。?p> 由于客房地區(qū)的頭頭手手腳腳什么的,花樣有些多,來打掃的工人也多,尖叫幾輪之后,便麻木了。作為修仙界的凡人,修士互砍、偶爾的妖族抓人、妖獸吃人,都是常事!所以大家看到尸體也就嚇一跳,沒有暈倒或是吐的。但是,工人們此時都互相瞅瞅,不知這工作該怎么干。
幾個打掃的工人圍成一圈討論之后決定,有頭手腳的地方先不打掃,等請示莊主之后再說!畢竟這不算自己打掃不干凈嘛!
有幾個工人負(fù)責(zé)打掃客房,一般敲了門,短暫等待后,屋內(nèi)沒有動靜的房間,打掃工人就會認(rèn)為沒人,直接開門進屋。
“哇——————?。。 币粋€尖叫從某間屋中傳出。
打掃走廊的其他人立刻跑來,其余屋子的清潔工也跑來,有的皺眉道:“都看好幾份了,你怎么還叫???”
屋里那人驚魂未定的說:“這個跟其他的不一樣!別的都是頭手腳,這個……這個沒有頭手腳??!”
一聽不一樣,其他人連忙圍過來看,只見臥房地上,鮮血已經(jīng)干枯,一個沒有頭手腳的尸體倒在地中間,衣服扯破,后背朝上,露著一排血淋淋的坑洞,一看就是脊椎骨被拆掉了……而且,一塊塊的脊骨,都整齊的擺在小茶桌上,看著有些血腥。小桌旁的墻上還用血寫著‘厲鬼蕭白留念’的字樣。
幾人互相瞅瞅,一位年紀(jì)大些的老工人說道:“這事得報告莊主?。 ?p> 另一人說:“已經(jīng)有人去報告了!”
“再去一個吧!若是我沒記錯,這屋住的應(yīng)該是叫勉醍的那個門客,他好像還有個好友,去通知他,勉醍死了!”
幾個工人找到小毒龍的房間,敲敲門,依舊沒聲,幾人瞅瞅,直接開門進屋。只見屋內(nèi):小毒龍全身漆黑的躺在床上,雙手抱著勉醍的頭,而勉醍的兩只斷手抱著小毒龍的頭,兩只斷腳也在,只是放到了床邊。床的四周干枯了好多黑色的痕跡,屋內(nèi)一股怪味,那位老工人立刻叫大家捂住口鼻,皺眉道:“這是中毒身亡?咱得快些出去?!痹倏磯ι?,依舊寫有‘厲鬼蕭白留念’的字樣。
老工人曾經(jīng)做過管事,經(jīng)驗畢竟豐富些,立刻叫其他人挨個客房確認(rèn),看看門客人數(shù)是否有變,然后去報告莊主。挨個敲門問過后,大家驚恐的發(fā)現(xiàn),入住的客房有過半數(shù)的門客失蹤了,屋內(nèi)沒有打斗痕跡,像是突然離開的,床上的被子凌亂,多數(shù)鞋子衣服都在床邊放著,只是人不見了。呵呵,鵬空只管收糧,不管收拾屋子?。?p> 再說樂莊主這邊,聽到工人尖叫后,還沒等莊主叫人詢問,便有人跑來報告,莊上某地發(fā)現(xiàn)人頭……某地發(fā)現(xiàn)人手……某地發(fā)現(xiàn)人腳……還有被埋的門客??
莊主聽到頭暈,總結(jié)一點:莊上多了好些頭、手、腳……誰的呢?還沒等細(xì)想,打掃客房的工人來報告:門客勉醍和小毒龍死了,同時,好多門客失蹤了,已經(jīng)超過半數(shù)!那些頭找人辨認(rèn)了,是失蹤門客的,不過,找到的人頭數(shù)目與失蹤門客數(shù)目不符,還有些蹤跡全無的是哪去了?不過目前看來,死的只有門客,莊上工作人員安然無恙。
樂莊主此時面色陰沉,莊上出大事!一聽說墻上有‘厲鬼蕭白留念’的字樣,莊主再也不淡定了,直接來到死者的客房,親自查看。
看著墻上的字跡,樂莊主眉頭緊鎖,不知在想什么。隨后,莊主下令:“先不要聲張,吃過早飯,將所有門客,集中到活動場,我有事要說!”之后回到自己的屋子,走到里屋,在一面石墻中心鑲嵌的金鐘上敲了幾下,墻內(nèi)傳來一個聲音:“何事?”
莊主恭敬道:“先生,今早莊上失蹤了很多門客,不知先生昨晚是否……”
那個聲音不悅道:“我?guī)讜r偷吃過你莊上的門客?”
莊主立刻低頭說道:“是在下言語有失,請先生原諒!”
墻內(nèi)的聲音緩和些,說道:“無妨。”
莊主:“請問先生還需幾日出關(guān)?”
那聲音:“問這作甚?”
莊主:“呃,先生,在下幾日前,尋到一發(fā)色純白的女子,相貌氣質(zhì)與眾不同,想送給先生,但因先生正在閉關(guān),所以沒敢打攪……”
一聽有白發(fā)女子,墻里那聲音立刻透著興奮:“既如此,可速速送來!”
莊主立刻笑道:“請先生稍等,中午之前,定將那女子送到!”
“嗯!”之后,便不再出聲。
莊主轉(zhuǎn)身低頭自語道:“看來是有人假冒?竟然騙到我莊上來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
食堂。
楊何宇頭發(fā)胡亂的散著,一手拿著饅頭,一手拄著腦袋,不停的磕頭…………困??!早上還沒睡醒,就被毫無節(jié)奏頻率的尖聲叫吵醒了,楊何宇再次心想:這又是搬石頭砸自己吧……唉…………
坐對面的大黑看著小卷毛這個樣子,感到有趣,抬手戳了兩下對方的額頭,問:“小白,要我喂你嗎?”
一聽要喂,楊何宇立刻坐直身板,認(rèn)真說道:“謝了,我醒了,我可以自己吃。謝謝!”喂?呵呵!今早自己買的早飯是饅頭!要大黑喂,不把自己噎死才怪!
至于食堂的其他人呢,都躲這二人遠(yuǎn)遠(yuǎn)的,因為門客失蹤過半的事,就算沒人說,這些人也知道了,畢竟少了那么多人,不知道才奇怪!
有些細(xì)心的人一分析,昨晚慘死的那兩個,是白天跟角落那一黑一白起過沖突的,其余那些失蹤和剩頭的,都是當(dāng)時嘲笑過那白衣人的,那么多人嘲笑自己,然后一晚就同時失蹤?這怎么想怎么恐怖啊……
而且,這些門客也發(fā)現(xiàn)了,說失蹤也就是個說法,其實就是死了唄!因為所有失蹤門客房間都一樣混亂,剩不剩頭沒啥區(qū)別,而且據(jù)說手腳的數(shù)目與失蹤總?cè)藬?shù)相近……不過讓大家不解的是,身子呢?還有連頭都沒剩的,哪去了?
飯吃到一半,一位莊上的下人進來大聲說道:“樂莊主請各位飯后到活動場,莊主有事要講!請在坐的門客都到場?!闭f完,傳話的人走了。
食堂內(nèi)的人開始討論莊主要說什么事,多數(shù)人覺得:一定是查找兇手唄!畢竟莊上一下子死了這么多人呢!莊主怎么也要表示一下的。
楊何宇聽了,心中冷笑:有事?我也有事??!這破地兒,小爺住夠了!不過講良心,飯菜還是不錯的。吃完飯,二人遠(yuǎn)遠(yuǎn)的跟在人群后,不是這二人走的慢,而是前邊的人不約而同的快走,拉開了距離。
活動場上,眾人都分布均勻的站著,有個別的幾個靠得近些,應(yīng)該是關(guān)系不錯的。
楊何宇和大黑依舊蹲在角落,因為二人試了,只要靠近人群,就像狼進了羊群一樣,這些門客會自動躲到一旁,試圖保持安全距離……楊何宇對此不予理會,反正你們沒主動找麻煩,我也不會招惹你們。大家各活各的!
活動場的另一邊,有四個倒霉蛋正在被人圍觀。
這四人,臉上都帶著不同程度的傷……其中三人是昨天中午‘打劫飯票’八人中的成員,這三人對于那位白衣的報復(fù),表示可以忍受,其實就是被埋在院子而已,埋得也不深,至于臉上的傷……都是打掃的工人慌亂時打的,涂點藥就好了。但不明白為何另外五人沒事,明明當(dāng)時大家一起圍的!另外五人表示:不是我們的錯,我們也不知道??!
而受傷四人中剩的那個心中委屈:我明明沒招惹那白衣鬼??!為何連我也埋了?還埋到茅房邊,早起上廁所的人,每個都打我一頓,甚至還被淋了圣水!這事兒我找誰說理去……
對此,楊何宇表示:至于八人為何只埋了三個,對不起,時間不夠了,沒有做到人人平等,抱歉!而那個無辜的,同樣對不起,埋您純粹是就近??!您的客房離公共廁所近,所以就順便埋了!對不起。
等了一會兒,樂莊主來了,活動場的眾人安靜下來。
“咳咳!各位安靜一下,我有事說……”樂莊主來了句開場白,眾人一臉:我們很安靜,您快說啊!
樂莊主掃視了一圈,目光在楊何宇身上多停了一秒,然后開口說道:“昨日,住在我何樂莊的勉醍和小毒龍被殺了,還出了大量門客失蹤事件,這些人多半是兇多吉少??!作為這個何樂莊的莊主,沒有保護好大家,我很抱歉!”
楊何宇心中冷笑:呵呵,他們?nèi)羰遣蛔魉?,就不用您老保護??!
“樂莊主,聽說……”偷偷瞥了一眼角落的白毛“昨晚行兇的是‘蕭白’?那個厲鬼真的來莊上了嗎?”一個門客問道。
此話一出,眾人連連點頭,莊主看了一圈,語氣肯定道:“各位放心!那厲鬼蕭白沒有來到莊上!這是兇手故意冒充那只厲鬼,為的是引起我們心中的恐懼,不敢對他實行報復(fù)!”
楊何宇眉毛一挑,心想:這種解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呵呵,竟然認(rèn)為有人冒充?這么說,是為了穩(wěn)定人心嗎?
“莊主,是否查到那位兇手是誰,他是否還在莊上啊?”一位門客問道,其余人一臉:不就是角落那兩個嗎?這么擠人的話,虧你能問出口,不過,問得好!
然后眾人齊聲:“是啊!莊主,那兇手是何人?。渴欠襁€在莊上?”
楊何宇和大黑蹲在角落都快憋不住笑了:這群人哪!點了爆竹就往別人手里扔,好!
莊主再次看了眾人一圈,也同樣在楊何宇臉上多停留了一秒,然后神態(tài)淡定的說道:“那兇手還在莊上,不過大家不用擔(dān)心!這事,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說完,將目光朝這邊投來。
楊何宇挑眉,心想:呵呵!看你怎么開口。
莊上的門客此時也隨著莊主的視線,將目光投到白卷毛身上,表情各異,不知在想些什么……
樂莊主面帶微笑的開口說道:“莊上出了此等大事,何某已經(jīng)調(diào)查詢問過了,死去的人,似乎絕大多數(shù)跟白小姐你有過沖突,請問,對于此事,白小姐有什么想解釋的?”
楊何宇也擺出笑臉,道:“這么說,莊主是肯定兇手是我了?嗯!我不否認(rèn)!莊主還有何話說?”
樂莊主沒想到這位會一口承認(rèn),愣了一秒,笑道:“白小姐,多大的仇怨,不能請何某調(diào)解,而非要用如此手段呢?”
楊何宇:“莊主,這您可以問在場的門客和食堂的廚子,當(dāng)初是誰最先挑事,當(dāng)時我是怎么做的,那兩位又是怎么做的。接下來的幾天,這兩人和其他人都在做什么,而我又在做什么,莊主可以隨便調(diào)查!”
樂莊主:“就算度兄和勉兄做的過分,也不能害人性命??!可以調(diào)解嘛!”
楊何宇冷笑道:“調(diào)解?那請問莊主,小毒龍幾次想騙我喝毒酒,遇到此事,我是不是應(yīng)該端著毒酒去找您,才算是正確行為啊?若我去找您了,您怎么調(diào)解?”
樂莊主笑道:“若沒人受傷和中毒的話,就都算小事,何某只會勸說幾句……”
楊何宇:“嗯!他喂我毒酒,就是小事,怎么換成我喂他毒藥,就是大事了?再說,那些毒藥可是他自己做的,我可不會制毒,我只賣蜂蜜水!”
樂莊主有些說不過,皺眉道:“白小姐,就算如此,那你為何要假冒‘厲鬼蕭白’呢,這是要引起我何樂莊的門客恐慌嗎?”
楊何宇笑道:“說我假冒,這么說,樂莊主是見過真的蕭白了?是不是就是那位人人都沒見過,一直閉關(guān)的‘大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