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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第一百九十四回:白衣白發(fā)之人

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瞌睡懶蟲 5922 2020-03-25 17:20:00

  “野狼幫的幫眾失蹤,那白發(fā)采藥人脫不了關(guān)系!”

  話雖這么說,但還是沒親眼見過?。”娙嗽俅纬聊?。

  巡使低頭沉思一會兒,抬頭說道:“秋妹,你再說一下那白發(fā)采藥人是用什么方法采藥的?”

  秋妹:“啊?好……”

  聽完后,巡使看向余老,道:“余老,你人脈廣,用最短的時間打聽出那采藥人何時離開,怎么離開!”

  余老點頭道:“巡使大人這是要親自出馬?”

  巡使冷笑道:“能讓我野狼幫的幫眾不停失蹤的人,我倒想見見究竟是何方神圣!”

  鄭黃豺和單壯漢同時看向巡使,一臉:我們呢?

  巡使道:“老鄭,老陸剩下那三十多個弟兄先由你接管,做好準(zhǔn)備,若那采藥人走陸路,就由你帶人跟我去追拿此人,”說著,看向單壯漢“若是走海路,就由老單你跟我去!”

  單壯漢拱手笑道:“放心吧!巡使大人,老子就喜歡海戰(zhàn)!”

  鄭黃豺也拱手道:“是!巡使大人?!?p>  當(dāng)天傍晚,余老送來最新的消息:那白發(fā)采藥人兩天后會跟同伴搭乘一艘商船離開。商船是最近幾個月新來的,走的是西南方向的航線。

  回航當(dāng)天,一大早,曲家商船就開始忙著搬運物資,雖說貴重商品可以裝進儲物口袋,但常用物品還是要裝進船艙才方便隨時使用。

  大黑在幫忙裝貨(偷偷數(shù)船里帶的食材),楊何宇則是站在甲板上,看著對方忙碌(貨物堆亂聞)的身影。琳柳依舊認真在做冷梁冬的小跟班,大少爺出身的他,現(xiàn)在連茶都會泡的很好了。出門在外,修行之人都看實力的,出身?只有實力強的人出身才有用。至于兩個藥皇?老早上船關(guān)在自己的屋子研究,也不知道研究些什么。

  今天天氣晴朗,碧波城的海上碼頭微風(fēng)吹過,送來淡淡的海水味兒。楊何宇一邊靠著欄桿吹風(fēng),一邊看著鳥爺清點食物,一邊刷著定位套餐技能。

  整個碼頭上無數(shù)的四爪圈圈不停移動著,大多是灰色的,灰色表示沒注意到自己。咦?有一堆紅色的聚在一起?小卷毛朝定位顯示對自己有敵意的圈圈方向望去,只見遠處的一個位置,停靠著一艘灰黑色的大船,沒有掛旗子,不像是商船。

  自己最近沒出海啊,得罪海上的人了?要說最近得罪的,也就是野狼幫了吧?難道是他們旗下的船?不管怎么說,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準(zhǔn)備完畢,起航。楊何宇一直偷偷關(guān)注那艘對自己有敵意的船,怎么沒跟來?算了,不管了。

  商船平安行駛了七天,泰和半島到碧波城的航線重新繪制過,不用貼著暗礁走了,這樣也能安全快捷很多。而且臨近大陸的很大一片海域都沒有海獸,人家大型海獸都住遙遠的深海里,隨意靠近大陸麻煩絕對比好處多,海獸也不傻?。≡偌由贤┖桶雿u的方向之前沒人走過,現(xiàn)在過往船只也很少,所以沒有海盜,航線很安全。

  海面一片寂靜,不知不覺,濕冷的霧氣垂落海面,很快,一個模糊的船影從后方駛來。

  瞭望手立刻報告船長,眾人來到甲板上朝后方望去。

  古怪的霧氣越來越濃,此時已經(jīng)分不清方向了。身后的船影漸漸清晰:灰黑色的船體,桅桿上黑色的旗子畫著野狼和海水的圖案。

  甲板角落的楊何宇見了,暗中點頭:果然是野狼幫的船啊!忍了這么多天才出手,看樣是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唄!

  野狼幫的海盜船靠近了,甲板上幾十個船員個個拿著武器,兇神惡煞,一副審視獵物的眼神。

  掌舵的正是那位單壯漢,此時開口大笑道:“對面船上的人聽著!好東西都給老子搬出來!整齊的擺好!別耽誤老子的時間!哈哈哈……”

  遇到海盜了!曲家這些和平水手哪見過這種兇人啊!還是練過的兇人!都緊張的不得了,盼著船長拿主意。

  船長面色沉重,雖說知道船上那位黑大個力氣大,可打漁不是打架??!對方那么多兇人,自己還有義務(wù)保護少爺呢!

  沒等船長開口,船艙內(nèi)走出一位二十多歲的貴公子,身高一米八以上,體態(tài)勻稱,相貌俊朗,頭戴青白玉簪,身穿白底翠山飄雪圖案的窄袍,手里把玩一塊冷玉。

  此人正是冷梁冬,本來正在船艙跟琳柳侃大山,忽然感到船外氣氛不對,還有海盜的聲音,嘀咕一句:“有本少爺在,我看誰敢打劫!”說完,大步?jīng)_上甲板。琳柳緊跟其后,準(zhǔn)備學(xué)習(xí)(看熱鬧)。

  冷梁冬挑了挑劍眉,道:“誰要打劫???”

  對面船上的海盜見出來嗆聲的是個公子哥,都大笑,單壯漢笑道:“小子!我們野狼幫看上你們船上的貨了,乖乖擺放整齊!不然,你們就等著下海喂魚吧!哈哈哈……”

  這邊船上眾人只知道這公子是曲三少爺?shù)呐笥?,也分不清對方的實力,臉上寫滿擔(dān)心。

  楊何宇和鵬空走了過來,冷梁冬回頭笑道:“認識這么久,二位還沒見過我出手吧?正好趁機露一手顯擺顯擺!”

  楊何宇面色古怪:哪有自己說自己顯擺的,于是笑道:“冷公子,我們在冰島時看過你的身手??!”

  冷梁冬皺眉道:“別提那次!那是我的黑歷史,白兄弟!趕快給我把那段記憶扔了!扔了啊??!”

  楊何宇笑笑:“好!我扔!一定扔!”開玩笑,你以為記憶是吃剩的果核,說扔就扔?

  冷梁冬見對面的海盜不認識自己,黑著臉,上前幾步,沉聲道:“本少爺行走江湖時日不多,你們不認識也可以理解,不過從今天起,再見到本少爺,都給我倒立喊少爺好!知道嗎!”

  船上眾人:一般不是會說‘繞道而行’嗎?這位公子要求好古怪!

  冷梁冬沒管眾人古怪的表情,邊說,邊把冷玉掛在小指上,隨即雙手掐訣,用力一吹,面前立刻凝結(jié)出一排排晶瑩的冰劍。一揮手,冰劍迅速朝海盜船飛去,劃過霧氣,無數(shù)雪花飄落,很是美麗。

  眾人:哇……!

  精致的冰劍刺中對方船體,立刻開始結(jié)冰,可船太大,冰劍只能凍住表面。

  單壯漢大笑道:“小子,看你穿戴定是出身不錯,沒打過幾次仗吧?對戰(zhàn)經(jīng)驗不足?。【蛻{你那女人用的細劍,想凍住我這海狼號?笑話!”

  冷梁冬面色冰冷,隨即改變手訣,曲指印一翻,一朵精致的冰蓮凝結(jié)手中,甩手而出,冰蓮輕飄飄的朝海盜船飛去。

  只有掌心大小的冰蓮在飛的過程中不斷旋轉(zhuǎn)變大,蓮瓣不斷增加,最后變得直徑能有十多米,朝海狼號砸去。

  單壯漢不再大笑了,甩出兩張土符,一腳踏上一張,左手鐵柄重錘落地一震,腳下頓時升起十米土山。站在山尖的單壯漢直接揮錘砸向冰蓮,一聲爆響,冰蓮炸成無數(shù)碎冰,落得滿船到處都是。

  單壯漢再次笑道:“小子,還會變什么,再給老子表演一個!”

  冷梁冬面結(jié)冰霜,卻想不清為何自己那遇物結(jié)冰的蓮花會碎?結(jié)冰的效果為何消失了??

  見其沒反應(yīng),壯漢跳下土山,笑道:“小子,既然你不出招,就換老子來!”說完,雙手揮起重錘,將土山砸成碎塊,朝商船飛來。

  冷梁冬連忙變出無數(shù)冰劍抵擋,冰劍撞向碎土塊,立即結(jié)成冰塊落入海面。

  借著半空無數(shù)碎土石墊腳,那單壯漢直接踏石而上,揮出右手的鐵鎖彎刀,人未至,刀先來。

  凌厲的刀鋒襲來,冷梁冬立刻雙手合十,凝結(jié)一把厚重寬劍。一聲清脆的撞擊聲傳來,彎刀被寬劍彈了回去,帶上一層冰霜。

  壯漢看了笑笑,直接揮起重錘砸來,冷梁冬雙手提劍抵擋。

  重錘與寬劍相撞同時,一股熱力伴隨重擊傳來,冷梁冬見了,用了個古怪的身法扭轉(zhuǎn),將力道卸去,后退三步,掃了眼融化滴水的冰劍,面色沉重。是土、火雙屬性的修士,兩種屬性哪個自己都不好對付,何況這個還是二合一的!

  二人交手過程十分迅捷,商船其他人大都是凡人,根本看不清什么,空中的冰塊碎石還在不斷落下,好多砸到甲板和海上,震得船只晃來晃去。

  那單壯漢站在商船的圍欄上嘲笑道:“小子,看你修為不錯,像是哪個大宗大派出身,可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戰(zhàn)斗力竟然還不如我們散修?可惜了你那冰屬性的血脈!回家做冰雕吧!哈哈哈哈……”

  冰屬性的人都是血脈遺傳。而散修一直要靠自己打拼,修為好的,戰(zhàn)斗力都極強,不然早炮灰了。

  面對屬性相克的敵人,冷梁冬正在思考對策。

  突然,船艙的門被踹開,里邊沖出一個滿臉黑灰,頭發(fā)胡子都焦了的白衣老者,氣呼呼的直接沖到冷梁冬身邊,沒給解釋的機會,直接一巴掌糊后腦勺,怒道:“你個臭小子,就不能安靜點?不知道我研究新藥嗎?”冰屬性修士控制高級靈火極難,這不,又炸爐了。

  冷梁冬捂著腦袋抱怨道:“七爺爺,不是我!”

  冷藥皇再次舉手要打,旁邊的壯漢驚奇道:“哪來的老雜毛?”

  頂著一腦袋焦黑爆炸頭的冷藥皇聽到‘老雜毛’一詞,直接一巴掌甩來,同時怒道:“老夫教育孫子,你算哪根蔥?”

  冰涼的巴掌抽來,掀起一陣刺骨寒風(fēng),仿佛空氣都迅速凍結(jié)一般,壯漢連忙揮起火屬重錘抵擋。冷藥皇嘴角一掀,直接連人帶錘轟回海狼號。

  砸進甲板的單壯漢頂著一身冰渣木片鉆出來,看了看自己的錘子,不光結(jié)冰,錘頭還彎了??這老家伙這么大力氣??

  這邊還在驚訝中,那邊繼續(xù)教育孫子:“臭小子,總練那些沒用的,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威力!威力!好看有什么用?連個結(jié)丹的都打不過,丟咱家的臉!”

  冷梁冬皺眉道:“七爺爺,他火土雙屬性??!克我啊!”

  冷藥皇:“克你!你厲害到一定程度,就換你克別人了!”

  冷梁冬偷偷撇嘴,心中嘀咕:你什么級別啊,都出竅了,我剛元嬰沒多久……

  冷藥皇:“別在那撇嘴,我告訴你!有空給我好好練功,別整天耍嘴皮子!”

  冷梁冬有氣無力:“是!七爺爺……”

  教育完孫子,老者走到船邊,朝海盜船問道:“你們怎么回事?。空€不走呢?”

  那邊海盜船員都愣住了,沒見過這么強勢的黑面老者?。?!單壯漢正在回想這老者是誰,這片大陸上修為高的人不多,這一身冷氣又霸道的…………

  冷藥皇等了兩秒,見對面沒聲,開口道:“說話你們不聽啊?看來老夫不發(fā)個威,你們當(dāng)我隨處可見的棺材瓤子?。 被仡^朝冷梁冬道:“冬子,學(xué)著點!”說完,雙手快速掐訣,然后手掌一擊、一揮,周身凝出無數(shù)冰球。

  冷藥皇大袖一甩,雞蛋大小的冰球迅速朝海盜船飛去,同時滾雪球般變大,臨近船體時,每個冰球直徑都有一米了,沉重的冰球不斷砸向海盜船和海面,遇到船體,砸破船板同時結(jié)冰;遇到海水,海面瞬間結(jié)冰。最后將整個船凍結(jié)在了海面上。

  冷藥皇滿意的拍拍手,回頭說道:“看到?jīng)],這就叫威力!”

  冷梁冬連忙點頭道:“是是是!七爺爺教育的是!我會努力學(xué)的?!?p>  商船上的眾人再次:哇——!!我們看到神仙發(fā)威了!原來這面目慈祥的老者這么恐怖啊!一言不合就丟冰球子,天哪!

  琳柳激動的不得了,看到老神仙發(fā)威了!真痛快!自己要好好學(xué)!

  海狼號上的船員遭遇瞬間冷藏,一個個的都凍傻了,急忙運功御寒療傷,看樣子那老者是隨便發(fā)了一招,這要是認真來幾下,估計整船人都直接變冰雕?。?p>  這時,海狼號艙門打開,一個身材矯健,穿錦袍的中年人走出來,邊走,邊散出春天般溫暖的水汽,緩解船員的凍傷。

  單壯漢見了,連忙過來拱手道:“巡使大人,屬下辦事不利……”

  巡使擺擺手道:“錯不在你,事先并未得知那船上有此等高手坐鎮(zhèn),你好好療傷吧!”

  單壯漢再次拱手,退到一旁運功療傷。

  巡使來到船邊,朝冷藥皇拱手道:“看閣下出手威力,想必是大名鼎鼎的‘冰巖藥皇’吧!晚輩野狼幫巡使春江水,見過藥皇前輩!”

  冷藥皇挑眉道:“聽聞野狼幫有一套四季巡使,你是那春天的?”

  巡使春江水笑道:“正是在下!”

  冷藥皇:“野狼幫最近是不是墮落了,連普通百姓的商船也來搶?不怕傳出去丟人?”

  春江水連忙笑道:“藥皇前輩,這事其實有些誤會!”

  冷藥皇:“誤會?”

  春江水:“是的,我們攔截貴船,其實只是想要船上一人!”

  冷藥皇:“誰?。俊?p>  春江水:“白衣白發(fā)之人!”

  冷藥皇眼珠一瞪:“你們要我?。±戏蛭铱墒怯屑沂业娜肆?!不能隨便跟人走哦!”

  海狼號所有人臉上齊刷黑線,心中狂吼:誰要你?。∫愀陕??當(dāng)祖宗供起來??誰缺祖宗?。?!

  春江水擦擦頭上的汗滴,笑道:“藥皇前輩誤會了……我們不是……”

  冷藥皇:“怎么,瞧不起我?老夫不值得你們搶一回?”

  春江水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我們怎敢搶前輩您……”這老者不安正常思路說話??!好累人?。?p>  冷藥皇:“那你們要誰?說來聽聽!”

  這時候,船艙的毒臣藥皇也出來看熱鬧,一見冷藥皇一臉黑灰滿頭焦毛,立刻笑道:“哈哈哈!冰坨子!又炸了吧!哈哈哈!”

  冷藥皇白了一眼道:“老毒筐你少說兩句!我這跟小輩說話呢!”

  毒臣藥皇也看過來,一見凍在海面的海狼號,立刻皺眉道:“冰坨子,你總是一炸爐就亂發(fā)火,呃不,亂丟冰坨!平時‘愛護晚輩’的話都被你吃了?”

  海狼號那邊的春江水見這瘦瘦的老者一身墨綠袍子,那臉色比難民還糟,長著一頭顏色不好的雜毛,一定是傳聞中玩毒像轉(zhuǎn)鐵彈的‘毒臣藥皇’。話說這小商船怎么回事?。吭趺磿袃蓚€藥皇搭乘?肯定不是為了船票便宜?。?p>  老毒筐瞧了瞧,看出春江水是個管事的,開口問道:“小娃娃,說吧!什么事?冰坨子不同意,老夫我也能給你做個主!”

  春江水連忙拱手道:“多謝前輩,晚輩是想找貴船上一位白衣白發(fā)之人!”

  老毒筐腦瓜一轉(zhuǎn),朝冷藥皇驚訝道:“他們要你哎!這……這我可做不了主了,除非你叫我一聲……爹……”

  冷藥皇面色漆黑,差點把鞋子砸過來。怒吼道:“滾!你個老毒筐,只會添亂!他們要的人不是我!”

  老毒筐一臉遺憾加同情:“終于混到姥姥不疼舅舅不愛了嗎……唉……”

  兩船人面對這倆老活寶,都無語了。

  春江水再次擦去頭上的汗滴,苦笑道:“二位前輩,晚輩要找的人是個擅長采藥的年輕男子!一頭白色卷發(fā)。聽說愛好是扮女人!不知……”

  此時商船甲板上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小卷毛臉上,楊何宇心中暗罵:這個嘴賤的家伙,光提白卷毛也能找到我,干嘛要說愛好是扮女人啊!這下子我的形象全毀了?。?!唉……算了,以前似乎也沒什么好形象……破罐子破摔吧!

  面對其他人古怪的目光,楊何宇厚著臉皮,摟著鵬空手臂委屈道:“人家是為了哥哥才扮女人,可以增加情趣嘛!”

  哇!!世上竟有人臉皮如此之厚!?所有人驚掉一身雞皮疙瘩,連忙轉(zhuǎn)回目光,偷偷擦著手臂上豎起的毫毛。

  海狼號上療傷的眾人也聽到了這句話,雞皮疙瘩亂飛同時,差點寒氣攻心,連忙堵耳專心療傷!

  兩位藥皇最淡定,姜還是老的辣!

  清咳一聲,冷藥皇問道:“你們野狼幫要這姓白的娃娃做什么?”

  春江水拱手道:“晚輩找此人是為了查案!”

  老毒筐:“查案?什么案子?”

  春江水:“回前輩,前段時間,我?guī)椭幸恍┑苄诌M藥山采藥,無意中遇到這用特殊方式采藥的白發(fā)人,就想著偷學(xué)幾招,可沒承想,偷偷跟隨的幫眾竟然失蹤了,回來的幫眾也都神志不清,只記得見過這白發(fā)人,所以晚輩想找這白發(fā)人問問當(dāng)時的情況!”

  楊何宇暗中翻白眼:瞎說,那些神志不清的人根本沒見過我的樣貌好嗎?你這么說就是想騙我過去??!

  冷藥皇轉(zhuǎn)頭問道:“白娃娃,這春小子說的可是真的?你見過那些野狼幫的幫眾嗎?”

  楊何宇上前幾步,走到船邊,拱手道:“回前輩,藥山采藥時,晚輩確實見過好多采藥人,也討論過一些采藥經(jīng)驗,至于哪些人是野狼幫的,晚輩并不知曉?!?p>  沒說見過,也沒說沒見過。

  這話在春江水聽來,就是承認了!只是怎么讓兩位藥皇前輩放人呢?

  繞圈圈的話還沒想好,老毒筐先開口問道:“那姓春的小娃娃,你說你手下幫眾神志不清,具體是什么狀況啊?”

  春江水聽聞,連忙回答:“回前輩,回來的幫眾,都說在山里遇到了妖怪,白毛妖怪,所以……”

  老毒筐:“哦?是嗎?可藥山里有很多讓人產(chǎn)生幻覺的草藥啊!你小子確定你的幫眾不是中毒了?”

  春江水拱手道:“不是中毒,這點當(dāng)時幫眾獲救之后,毒皇山的弟子都已經(jīng)檢查過了,沒有中毒,只是驚嚇過度?!?p>  楊何宇一直站在船邊面帶微笑,瞇眼看著這說瞎話的野狼幫巡使,心中想著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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