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上滬方向的航班已經(jīng)起飛,請您系好安全帶以免飛機(jī)上升過程中對您造成不必要的影響?!?p> 幾天之后,程鑫乘坐客機(jī)直奔上滬。
江萊的音樂演奏會將會在梅賽德斯.奔馳文化中心舉行。為了成功舉辦這次音樂演奏會,江萊已經(jīng)提前幾天在奔馳文化中心處進(jìn)行排練。
網(wǎng)絡(luò)上也傳播了大量有關(guān)于江萊舉辦音樂演奏會的宣傳廣告。奔馳文化中心的現(xiàn)場處,一個七八米高的巨型廣告牌樹立在離著會場進(jìn)門口的不遠(yuǎn)處。
廣告牌上,一身黑色禮服穿著的江萊正低頭拉著肩膀處的小提琴。在江萊畫像的旁邊寫著一行字。
八月。江萊與你不見不散。
當(dāng)程鑫從機(jī)場通道出來以后。大老遠(yuǎn)的就看到一身紅衣連衣裙打扮的江萊戴著墨鏡,手中舉著一個牌子不斷的搖晃著。
另程鑫感到絕望的是牌子的上面印著的是他拿著啤酒瓶對瓶吹時候的照片。
“麻蛋,這下沒法見人了。這女人絕對是跟我有仇?!?p> 程鑫不由小聲嘀咕了句。怪不得剛剛在路上走的時候,前面過道上的人不時回頭看他。原因出在這里。
“程鑫,這呢!”
江萊看到程鑫后,大聲喊道。只是江萊特殊的聲音引得一些正在觀望的路人心生疑惑。這聲音有些眼熟。
不過江萊包裹的嚴(yán)實,也沒有什么人認(rèn)出她來。
“我說大姐。你是不是怕別人認(rèn)不出我來?”
走到江萊的身邊處,程鑫一把將江萊手中的迎接牌奪了過來。藏在了身后。
江萊聳了聳肩。笑了笑不以為意?!伴_個小玩笑。生什么氣嘛!”
“走,我?guī)闳タ纯次业难葑鄷F(xiàn)場是什么樣子的?”
說完之后,江萊帶著程鑫來到了她車子所停的位置。
“你這又換車?yán)???p> 望著停車位處這輛黃色的911,程鑫驚訝道。
“不算是換車,這是我以前那輛。在橫店開的是另外一輛?!?p> 系上了安全帶,江萊輕笑著給程鑫解釋道。
程鑫內(nèi)心中著實小小驚訝一番。不虧是小富婆,這座駕隨隨便便的一輛他這一輩子都買不起。全部身家加起來不足江萊車的一個車轱轆。
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人比人該死啊!
“有錢真好?!?p> 程鑫的話語中充滿了檸檬味。
“有錢能使我快樂。有錢能使我幸福。有錢能讓我每天都感到非常的充實。”
“某人的話語怎么這么的酸呢!”
江萊嘖嘖一陣笑。
“怎么能是酸呢!我只是在感嘆,對,就是在感嘆。為什么有人能這么的有錢,而有的人卻還在為了下個月的房租而擔(dān)憂。對此,我只能怪感嘆命運不公。上天給了我一副帥氣的皮囊和過人的才華之外,卻剝奪了我財富的自由?!?p> “我想,這應(yīng)該就是命運的差距吧!”
“……”
江萊無力吐槽了。程鑫這廝臉皮一向很厚。
“作為嘉賓。你這次準(zhǔn)備的曲目是什么?咱們提前排練一遍?!?p> 江萊扭頭看向程鑫。
“不需要報備。不需要跟你的合唱團(tuán)一起演奏?!?p> “這次,我要獨奏?!?p> 程鑫大手一擺,回答的十分瀟灑與愜意。
“什么?你沒開玩笑吧!”
江萊止不住的驚訝?!斑@可是音樂會,而不是你的演唱會。來的很多粉絲可都是真心實意的懂音樂的?!?p> “而且還有一些音樂界的知名人物。教授或者是音樂家什么的?!?p> “放心,放心?!?p> “不會給你搞砸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不必讓我當(dāng)什么嘉賓。我完全可以當(dāng)最前排處給你吶喊加油助威。高呼六六六。甚至給你應(yīng)援都成。”
程鑫猛擺手。
“那可不行?!?p> 江萊一口否決了程鑫的提議?!拔胰鄙偌钨e么!不缺少!我缺少的是有才華的嘉賓。”
“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能夠在音樂會上給我什么樣子的驚喜。”
“驚喜提前知道了那就不是什么驚喜了。那是理所當(dāng)然。”
江萊很認(rèn)真的聆聽著程鑫的這句話,回味過來,覺得程鑫講的非常有道理。
“你演奏那首《出埃及記》?”
隨后江萊好奇說道。
“難道你就認(rèn)為我只會那首《出埃及記》?江萊,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p> 程鑫冷笑一聲?!斑@個世界上有很多的曲子。你沒有聽過,但是并不代表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p> “而我,程鑫,則是將這些曲子帶到這個人世間的天使?!?p> “成坨的?”
江萊大笑了起來。
“你這女人能不能優(yōu)雅一點。你可是一個提琴家啊!?!?p> 程鑫輕啐一聲。完全想不到江萊私下竟然是這種形象的存在。
“那首曲子你會在你的音樂會上演奏吧!”
這時,程鑫好奇問道。
“《出埃及記》這首曲子是女人的最愛,其實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會演奏這首曲子?!?p> “畢竟你是嘉賓嘛!我怎么也得向我的粉絲們以及那些知名人士們介紹下你吧!”
“這就是前奏。我那邊一演奏完,你那邊就上來完全的承接了我音樂會上的表演?!?p> 程鑫有些激動的拍了拍手?!澳愕倪@個想法簡直就是完美啊!我答應(yīng)下來了?!?p> “為了當(dāng)好你音樂會的嘉賓,我可是沒日沒夜的忙活了好幾天呢!”
“那是你活該得到的?!?p> 江萊一陣白眼。輕啐一聲。
車子緩緩行駛,逐漸來到了這次音樂會的目的地奔馳文化中心處。會場入口處不遠(yuǎn)的道路前。程鑫望著江萊音樂會的廣告牌出了神。
隨后扭頭看向江萊。
“你知道精裝與簡裝的區(qū)別么?”
“啥玩意?”
江萊有些不了解程鑫話語中的意思。隨后程鑫指著江萊的掛機(jī)狗牌說道。
“這個就是精裝。而你現(xiàn)在就是簡裝?!?p> “而早晨起來不洗臉不刷牙的時候。那個時候你就是毛胚房的存在了?!?p> “………”
此時,江萊恨不得有種沖上圖把程鑫給撕了的沖動。
只是幻想歸幻想,現(xiàn)實歸于現(xiàn)實。
“不過好在簡裝改動空間大。”
程鑫回頭看了下江萊的臉色。已經(jīng)變黑了。隨后連忙閉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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