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阿姨。”聶飛微微一笑回答道。
“小二,小二快吩咐廚房上菜,另外把地窖里珍藏的酒給老娘拿上來。”女掌柜的對著店小二大聲喊道。
“歐了?!钡晷《觳竭M入廚房,不一會兒,好酒好菜都上來了,擺了滿滿一大桌。
“聶飛啊,謝謝你了,這小子第一天就拜你為師,這絕對是我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女掌柜一邊說著,一邊聶飛拉到了桌子跟前。
親自倒上酒,然后坐了下來。
聶飛深吸兩口氣,酒香撲鼻,笑道:”果然是好酒?!?p> “呵呵,那是地窖里還有,走的時候帶幾瓶,算是楊力這孩子孝敬你的?!迸乒竦男Φ?。
聶飛笑而不語,一口將香氣四溢的白酒喝下去,接著就開始吃菜。
看聶飛不說話,女掌柜也不說話,就在一邊笑著看這聶飛吃飯。
終于聶飛喝了三杯酒,吃了一些菜后,停了下來。
“今天我就要帶著他走了,你放心吧?!甭欙w用桌子上的一塊手帕擦了擦嘴問道。
“放心,絕對放心?!?p> “那好。”聶飛看向門外喊了一句:”楊力進來!”
楊力從門外進來,一副很無所謂的表情,他原本還想聽聽聶飛和母親說什么話,結果聶飛就發(fā)現了他的存在,并把他喊了進來。
“準備好了嗎?”聶飛問道。
“準備好了,師父?!睏盍φf話的聲音很是恭敬,看向聶飛的眼神也忽然有一種看到偶像的意味。
女掌柜觀察的很清楚,兒子在之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一副我是老子,天下第一的態(tài)勢,現在這個聶飛給兒子灌了什么迷魂湯,表現的如此恭敬。
“那走吧?!甭欙w站起了身子,朝著女掌柜一抱拳說道:”老板,我們走了?!?p> “不多住會兒了?”女掌柜連忙問道。
“不住了,對了你還有什么和你母親說的?!甭欙w又問楊力。
“沒有。”楊力說的相當干脆。
兩人出了店里,早已經有下人牽來兩匹馬,馬匹不錯,很精神,蹄子也很粗壯,不用問花了不少錢。
女掌柜在后面跟著,讓下人準備了不少銀兩,放在馬背上。
“不用?!甭欙w將銀子又還給女掌柜,一個翻身上了馬。
“兒啊,以后要聽師父的話?!迸乒裼行┎簧?,但是知道不狠心讓孩子歷練,永遠不會成長,她囑咐了楊力好一會兒。
“你還有完沒完了?!睏盍Ρ憩F的很是不耐煩,最終說道。
“好了,上路吧。”女掌柜吩咐的聲音戛然而止,轉而露出一個笑容說道。
早上的街頭人并不是很多,聶飛直接策馬奔騰起來。
“駕!”楊力也緊隨其后。
女掌柜的鼻子抽搐了幾下,最終強忍著淚花掉下來,轉頭進入了店里。
聶飛沒有說話,他注意到楊力的表情也很嚴肅起來,顯然第一次離開家,讓他很不適應。
“咯噠咯噠?!瘪R蹄子著地的聲音不斷的傳來,聶飛并不停留,因為楊力實力弱而只能騎馬,自然會拉長回歸的時間,為了能夠盡早的返回飛劍派,聶飛并沒有停歇。
楊力感覺渾身都快要被顛散架了,不只是骨頭感覺要疏了,更是五臟六腑也有一種嘔吐的感覺。
他想喊停,可是聶飛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奶奶的,是想故意搞我?!睏盍π睦锵氲?,但是他很倔強,依然咬牙堅持。
“來深吸一口氣,憋住,然后再吐出來?!甭欙w看著這個比自己僅僅小兩歲的楊力,有著不一般的毅力,看來還真的值得培養(yǎng),于是說道。
楊力一聽,立即照做,現在他最擔心的就是聶飛不教他,聶飛不教他,也許他一絲殺死聶飛的希望也沒有,但是現在要教他了,而且不藏著掖著的教他,那他就有機會殺了眼前之人。
“調整丹田內力從左邊沿著肋骨的經脈行走,途徑手臂開始行走。”聶飛開始講了起來。
楊力一邊聽著,一邊照做,他有一個疑問,兩人騎馬的馬蹄聲音很亮,所造成的影響是一般人大聲說話都聽不清楚,為什么聶飛說的每一個字自己都聽的清清楚楚。
可能是對于修煉功夫的好奇,另外楊力已經對人體經脈的一個了解,很快的他出于一種忘我的狀態(tài),只是不斷的調動真氣,沿著經脈行走起來。
聶飛讓走哪里,就走哪里,聶飛讓用多少內力,他就大概控制內力怎么走。
楊力逐漸的發(fā)現一個問題,他并不感覺到累了,感覺全是得到了一個釋放一樣。
“這絕對是上等的內功心法,這個家伙居然不保留,他完全可以教我最垃圾的內力,甚至是破壞經脈,走火入魔的功法啊?!睏盍υ叫逕捲骄?,對于這個疑惑他也懶得解釋,他現在只想一心的調整修煉真氣。
聶飛講解完畢,發(fā)現楊力騎馬的速度提了提,神情也不是那么萎頓了,知道楊力已經進入了修煉狀態(tài),雖然是騎馬,實際上是身體無意識的隨著馬的奔跑動作,而前后左右平穩(wěn)的搖擺。
“天賦不錯,居然能這么快進入修煉狀態(tài)?!甭欙w心里想道。
正在聶飛心里贊嘆的時候,忽然馬匹腳下一軟,朝地上跪了下去。
“有陷阱!”聶飛很快就反應過來,直接騰空而起,與此同時他也注意到旁邊的楊力也跟隨者馬匹落了下去。
他打出一掌,直接把楊力一掌打的側面飛出去,掛在了樹上。
一張大網從上面飄落下來,周邊幾個人拉著網角,試圖把聶飛給罩進去。
“嗤!”聶飛寶劍未出鞘,劍氣已經將大網劃破,他朝著邊角的四人各揮一劍,四人手腕齊斷。
“啊,啊,啊?!睉K呼聲不絕于耳。
有人注意到不對勁,立即高聲喝道:”高手,快放箭!”
“嗖嗖嗖嗖?!敝車鷰资畻l粗長的弓箭,朝著聶飛激射而來。
聶飛也懶得費力氣,身子稍微動了一下,弓箭全部錯身而過,他朝著剛才喊話聲音的來源飛去。
只見一個中年男子獨眼戴著土鱉帽子的家伙,騎在馬上,驚恐的看向聶飛,在這獨眼的兩旁有一男,一女都是年輕人,手中搭弓瞄準了聶飛,身后也是大批的人,也仰頭看著聶飛,他們手中兵器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