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姐呢!”陸安安氣息不穩(wěn),神色慌亂。
“那個女人?”顧瑾年皺眉,淡聲問。
“對,就是她。她去哪了?”陸安安著急地問道。
“她啊……”顧瑾年勾唇看著陸安安,話說一半便停了。
陸安安神經(jīng)緊繃地看著顧瑾年,希望他趕快說出呂虹的下落。
“在你身后。”顧瑾年敲著椅子勾唇淡淡道,眼神流轉(zhuǎn)。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細白的手帕,仔細地擦著修長的手指。
陸安安猛然回頭,只見呂虹手里拿著一瓶礦泉水,皺眉站在陸安安身后,“陸安安,你堵在門口干什么?還進不進去了!”
陸安安看著門外的呂虹,在看了眼床上安然無恙的母親,心情復雜。
她讓開身讓呂虹進來,而后蹭到呂虹身邊猶豫地看了眼顧瑾年開口問,“虹姐,你怎么出去了?”
呂虹聽到陸安安的問話,擺了擺手中的礦泉手道:“買水呀?!?p> 然后就走到顧瑾年面前,把礦泉水遞給顧瑾年道:“顧總,您的水。”
顧瑾年看了眼,面無表情的接下,拿在手里把玩,并不扭開。而是輕聲開口,“說了什么?!?p> 陸安安正處在怔然間,聽到顧瑾年的問話,在腦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才明白顧瑾年問的是于醫(yī)生的事。
看著顧瑾年淡然的模樣,咬了咬唇開口,“我媽的身體最多可以撐兩個月,還有……”
“嗯?”顧瑾年幽深的眸子看著陸安安。
“還有,于醫(yī)生說我們可以查醫(yī)院監(jiān)控?!标懓舶踩鐚嵳f道。
“監(jiān)控嗎?”顧瑾年將水放到一邊,敲著椅子思索起來,而后淡聲道:“我覺得沒必要?!?p> “為什么?”陸安安詫異問道。
“兇手既然能在車禍做好準備,找不到蛛絲馬跡,那么這次應該也是一樣,你尋不到。只有等他自動上門?!鳖欒昀渎暯忉尅?p> “可要是車禍只是意外呢?”陸安安不甘心再次問。
“那這次也是意外?”顧瑾年反問。
陸安安一噎。
確實,若第一次意外還好說,可這次器官衰竭太突然,醫(yī)學檢查都查不出結(jié)果。
一般人也就會覺得是體質(zhì)問題。
可是陸安安是知道自己母親的身體狀況。每年制藥廠體檢母親一點問題都沒有,就連普通的感冒,陸安安都沒怎么見母親犯過。
突然間器官衰竭太令人懷疑了。
用“意外”來解釋,陸安安也不太能接受。但是她更接受不了的是母親有仇人,而這個仇人還不簡單。
她母親真的只是簡簡單單的普通人?或者說一個普通的綁架犯?能讓她的仇人如此大費周章的弄死母親?
“那該怎么引出兇手?!标懓舶才つ笾木w,不甘問道。
“等。”顧瑾年依舊不緊不慢吐出那一個字。
又得到這么一個字,陸安安的心開始焦躁,她壓著心緒問,“難道不能主動去找兇手嗎?我怕兩個月不夠?!?p> “怎么找?”顧瑾年問。
“監(jiān)控?!标懓舶驳?。
“你可以試試,希望結(jié)果不會令你失望?!鳖欒甑暤?。
顧瑾年并不急著找兇手,既然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何不讓騙子再遭些罪呢?
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