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皇后娘娘還沒這么大膽,當(dāng)這么多人面請我去了坤寧宮,然后明著來找我麻煩?!卑足搴畵u頭說。
“萬事小心點,這是密音哨,我們就在外面,有事就吹響它?!笔挓钪腊足搴臎Q定向來無法改變也不好再勸,湊近了她將一個小東西暗中塞進白沐寒手里,在她耳邊提醒了一句。
“睿王這是怎么了?難道本宮連請簫員外郎診病也要攔著嗎?”皇后娘娘見兩人一直近距離的說話,根本不將她這個皇后放在眼中,有些生氣。
“母后請息怒,本王也愿母后能身體康泰,福澤綿長,只是簫員外郎是本王請進宮中為母妃請脈的,所以自然要照顧一二,現(xiàn)今簫簫員外郎要去母后宮中,想必也不會有什么差池,如此本王也能同母妃交差了,本王這便和景兒出宮去了?!笔挓盥犚娀屎蠼o他扣帽子,也是舌燦蓮花的將自己摘了個干凈,帶著蕭景轉(zhuǎn)身就走。
“六哥,沐寒就這么去不會有事嗎?”蕭景擔(dān)心,跟在蕭燁身后邊走邊問,可是蕭燁卻沒有搭理他,自顧自地向前走,從另一條路繞去了坤寧宮。
這一邊,白沐寒隨皇后到了坤寧宮,皇后坐在主位,一言不發(fā)地盯著站在下首的白沐寒。而白沐寒無懼皇后的目光,正襟危坐地品著上等的茗茶。
“倒是個沉得住氣的主?!卑肷危瑳]看見白沐寒表現(xiàn)出一絲異樣的皇后,忍不住開口。
“我還以為娘娘找臣前來只為品茗呢。”白沐寒依舊不緊不慢,“皇后娘娘有話不妨直說?!?p> “簫員外郎果真智計過人,本宮想要請簫員外郎助戰(zhàn)兒一臂之力,不知簫員外郎可否愿意?”皇后叫白沐寒來是想拉攏她,畢竟現(xiàn)在的白沐寒相當(dāng)于半個國庫,幾個皇子有誰不想拉她到自己的陣營,剛剛的蕭燁不也如此嗎?
“臣謝皇后厚愛,只是臣恕難從命。”白沐寒起身行禮。
“為何?你若助我戰(zhàn)兒,本宮可許你鳳游九天。”皇后被拒絕直接拋了個大籌碼。
“不為何,臣無意高官厚祿,亦無心王權(quán)富貴,所以道不同不相為謀?!卑足搴槐安豢?,讓她助蕭戰(zhàn)一臂之力,絕不可能!
“簫員外郎何必如此決絕,回去考慮一二,本宮這坤寧宮隨時恭候簫員外郎回心轉(zhuǎn)意?!被屎笠姷桨足搴膽B(tài)度如此堅定,心知此人不可多留,面上卻不顯分毫。
“臣告辭?!卑足搴欢嗔?,迅速邁步從坤寧宮出來。沒想到還沒走幾步又遇見了熟人,今日出門定是沒瞧黃歷,遇見的都是些不能得罪的主。
“肅王殿下萬安。”白沐寒屈膝行禮。
“美人何須這些虛禮?”蕭驍在白沐寒出宮的必經(jīng)路上等著,“本王可算是見著美人安然無恙,不然本王可就要大鬧坤寧宮了?!笔掤斂粗足搴疁厝崛岬匦Φ馈?p> “臣真真是罪過,何德何能讓肅王掛懷?!卑足搴梢缘谋憩F(xiàn)出疏離。
“美人落難如何能不掛心?”
“臣姓簫名寒,肅王英明神武居然也能如此笑靨如花?”白沐寒對蕭驍沒什么好印象,看見他笑更是沒好氣的說。
“本王當(dāng)你在夸我了?!笔掤敳唤橐馑男∏榫w。
“肅王刻意在此處巧遇,怕不是只為了雪月之事吧?若是,那臣只好失陪了,王爺可以找找媚香樓的姑娘們。”白沐寒心中翻了個白眼,我這是夸嗎?
“這怎是雪月之事,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難道美人不覺得本王也玉樹臨風(fēng)?”蕭驍邊說邊跟上白沐寒的腳步。
“肅王殿下,可有人說過您并不適合開玩笑?”白沐寒聽見肅王的話停下來看著他。
“這開玩笑呢?”蕭驍嘟囔了一句,雖然小聲白沐寒還是聽見了,于是臉色又嚴肅了幾分。蕭驍才不得不收斂他那副嘴臉,“開玩笑,本王開玩笑的?!笔掤攲擂蔚匦χ陲椷^去,“不過若是金蘭之義,佳人可還拒絕?”
“蕭某只是個商人,如何與王爺義結(jié)金蘭,君子之交亦是高攀了?!卑足搴问蔷芙^,她不想過多的攪入皇權(quán)之中是一方面,還有就是這個肅王的行事做派都讓白沐寒覺得很不舒服。
“好好好,你說的什么本王都依?!边@個蕭驍就跟個情話王子似的,說起情話來溜溜的。“既是朋友,不知道可不可以邀請佳人游園賞菊?”兩人一路閑話在就到了員外郎府,蕭驍叫住了白沐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