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快回去!”秦海又看了一眼秦瓊喝斥道。
“秦大人這是做什么?這件事還沒完,就想不了了之了?”白沐寒又不瞎,自然看得出來秦海的意圖,但是你不想鬧騰就不鬧騰?“跪祠堂是回去的事,大家都看不見了,可秦小姐這公然詆毀縣主名譽,誤導愚弄百姓,可不是跪祠堂就可以打發(fā)了的?!?p> “那敢問縣主的意思是?”秦海沉聲問。
“既然秦大人問,我也不好不替他們做主,要求不過分,就是想要秦小姐給道個歉,這事情也就算了了,秦大人,覺得呢?”白沐寒似笑非笑的看著秦海,像是詢問,卻沒給回答的機會,“哎,這國庫眼看著就要充盈了,咱這小本經營的,我這還怎么跟圣上說呢?”
“縣主莫要太過分了!”秦海聽見白沐寒搬出蕭鼎天,有些怵,卻依然硬著脖子說。
“過分嗎?你去問問他們,秦小姐是臣子之女,不就又將是王爺之妻,卻憑借這樣的身份愚弄他們,將他們玩弄于股掌之間,又叫不叫過分?”白沐寒的聲音突然變得響起來,似乎怕外面圍觀的人聽不見,還特地運了點內力,講話傳了出去。
“對,沒錯!你們憑什么這么愚弄我們!道歉!當官又怎么樣?!道歉!”
“就是道歉!簫公子造福了我們,你卻要陷害她,真不是東西!”
“道歉!”
……
一時間白沐寒的話就和有魔力一樣,在人群里炸開,秦海和秦瓊都傻眼了,本來不就是一個小麻煩的事兒嗎?怎么瞬間就激起了民憤?該怎么辦?不壓下去的話就會傳到圣上耳朵里,那就不是教女無方這個罪名了,怕到時候這個簫公子添油加醋,那就成了欺壓百姓的大罪啊!
“還杵著做什么?!還不快向簫公子道歉!讓簫公子原諒你?!鼻睾6挍]說立即作出決定,又朝秦瓊吼道。
“爹……”突然被父親罵的秦瓊有些愣神,爹爹一向最疼她,無論在人前,還是人后,都一樣的疼她,這次怎么會這么兇?“爹爹……女兒不要,若女兒這么做了,女兒的名聲也就……這讓女兒日后怎么辦?”秦瓊跪在秦海身邊,哀求道?,F在知道護著自己的聲譽,那當時想要毀去白沐寒名聲時怎么不相信后果?!
“這件事,是你做錯了,就得認錯!快向簫公子道歉求得原諒?!鼻睾B(tài)度堅決,絲毫秦瓊不容反駁,秦瓊只好咬牙向白沐寒說,“簫公子請見諒,之前一場誤會,還請不要放在心上?!?p> “我從不是小氣的人,你不該跟我道歉,你該道歉的是他們?!卑足搴词忠恢福赶蜷T外的那群人。
“你……”秦瓊火氣立馬竄了上來,可想想父親沒有向著自己,只好又低身向門外走,對門外的人道了聲歉。
鬧了半天的事情終于落下了帷幕,秦海老臉難看的帶著秦瓊回了太傅府,直接將秦瓊關進了祠堂。梳房齋的門前,原本堵著的街道,人群都散去了,白沐寒也匆匆吩咐了句“凡事多留個心眼,這個蕭戰(zhàn)還真是一刻不停。不管什么都等我回來再說。”之后,騎馬往城外走。
城門外,蕭燁一直站立在那里,背對著城門望著遠方,起初蕭燁只是單純的不想惹小丫頭不快,就聽白沐寒的命令,現在了那里。可等著等著發(fā)現不對,雖然速度快,可寒山并不遠,依照時間即便沒有到跟前,也應該有馬車的影子了,怎么會什么都看不見。
蕭燁漸漸皺起了眉頭,好看的眉緊鎖著,一邊擔心著蕭景和蕭懿的安慰,一邊又要等著白沐寒去處理事情,蕭燁還是第一次遇見這般的兩難。
“景兒和懿兒呢?”從身后騎馬竄出來的白沐寒向蕭燁要人,只是回答她的是一陣搖頭,以及蕭燁上馬調頭的準備工作。
“蕭燁,那是你弟弟你妹妹!我看你要怎么跟蘇皇貴妃交代?!闭f完,白沐寒也不等蕭燁準備好沒有,夾著馬肚子,一個挺身,馬就竄出去跑得飛快,向寒山狂奔。
身后的蕭燁自知理虧,也就不跟白沐寒狡辯,自覺的保持一定的距離跟著白沐寒,只不過走了一會,仍就不見蕭景和蕭懿,這下急壞了白沐寒。
“人呢?蕭燁,你說你沒事偏要跟著我!現在好了,懿兒呢?你就祈禱他們沒事吧!”
“主子,主子……你可算是回來了,屬下無能未能保護好主子的客人?!崩线h看見白沐寒,一個黑衣人立馬到了跟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