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騎士十二突進可能效果也不大,我該怎么辦!’
闕墨一時間有點不知道怎么辦,人力終有窮盡時。
‘A級技能沒有效果,那么,何不試試S級技能呢!’突然間,闕墨腦海中閃過這么一個念頭,然后便揮之不去。
目前闕墨已知有三大S級槍術。
鬼槍術:以自己為中心,掄起武器旋轉多圈,防御身后的弱點的同時攻擊周圍復數(shù)敵人,屬于群殺技能。
血輪飛舞:使用槍不能裝備盾牌,所以對遠程攻擊的防御方面不盡如人意。為了屏蔽這一弱點,需要能夠對付遠程攻擊的招式,而最后形成了血輪舞這個招式。血輪舞能夠造成風的結界,使遠程攻擊彈出,屬于防御槍術。
而闕墨將選擇最后一個技能——離魂槍。此槍術唯有一槍,一槍定勝敗。聚合自身巨大的打擊力,對敵人完成江海般的傷害,使敵人失魂般昏迷。
只見闕墨騰躍而起,來到滑褢肩上,聚力于腰部,腿部,隨時準備出擊。
并且聚集身上的懇氣,力求心與槍合一。
如果在平時,這一槍,闕墨聚勢到一半便可能直接破功。而且,就算成功祭出,它的威力也只有別人的七八分,效果銳減。
現(xiàn)在,在死亡威脅的逼迫下,闕墨喚醒自身最大的潛能,不再是七八成威力,而是達到了的九成威力。
懇氣逐漸聚集,形成了槍頭模樣。至于槍桿始終無法具現(xiàn),一旦具現(xiàn)成功,可能達到驚人的十二成威力。
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時間留給闕墨了。他本就受傷,精氣神消化巨大,再不祭出,離魂槍將失去威力。
況且,鉤蛇的血氣越來越弱,而溫迪戈的氣勢又進一步加強,滑褢雙手都快壓制不住它的一爪。
“喝!”
白影懇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沒入溫迪戈頭顱中。而黑纓的槍頭插進溫迪戈的大眼眶,達到雙從攻擊效果。
溫迪戈來不及咆哮喊痛,便短暫失去了意識。
然而,留給滑褢它們的時間依然不多,只有短短的5.2秒,畢竟溫迪戈的戰(zhàn)斗力擺在那邊。盡管闕墨這一槍再厲害,也僅僅只能造成短暫的傷害。
闕墨自身由于過度消耗精氣神,身體軟了下去。
滑褢接住闕墨,拋出泥塘。而后用盡全身力氣,將溫迪戈拽進塘中。
鉤蛇以身為繩,將溫迪戈牢牢綁在塘底……
待塘底的溫迪戈醒來后百般掙扎。沼澤不比陸地,溫迪戈完全沒有著力點,發(fā)不了力。而鉤蛇卻可以發(fā)揮它的特長。
最后,鉤蛇以斷尾的代價,換走了溫迪戈的性命。
溫迪戈的體型慢慢縮小,回到了冷矛的模樣。只是此時的冷矛不再是翩翩青年,臉部腿部等都嚴重變形,十分丑陋。
鉤蛇為了泄憤,將冷矛吞入腹中,獵風族百年一出的王者幼苗就此終結。
滑褢靜靜守護著闕墨,當闕墨站到它肩上的畫面竟然與洞中壁畫重合在一起時候,它突然相信,它的祖輩未曾騙過它。
或許,那就是它祖輩曾經(jīng)有過的歷史……
……
朝天闕上,宮炎飆看著闕墨嘖嘖稱奇:“看來我們都小看了當年觸碰到世界石的臭魚了,沒想到他另辟蹊徑,在武技上也有過人的天賦?!?p> 闕墨的資料早早就被送到天闕十二鎮(zhèn)將面前,供眾人研究。
詹重桂罕見沒有回應。他對冷矛十分失望,沒想到他變成溫迪戈后,還是功虧一簣。
十二位大佬終于開口發(fā)言,“這一輪賭盤十分精彩,可以算是歷史之最。還活著的幾人完全有資格進入超級戰(zhàn)士名單,各位以為如何?”
“投票決定吧!”
“8比4,通過。”
“傳令下去,封鎖荒域一切消息,接引我們未來的戰(zhàn)士。同時,荒域需要新鮮的血液注入,去準備準備吧。到了我們這個年紀,就喜歡躲在背后看看熱鬧……”
就這樣,葬墓等人的實力得到天闕十二鎮(zhèn)將的認可,得以重出荒域,迎接命運的轉折……
……
夏去秋來,寒末將至。
輕風吹落苦楝葉,
知了殘聲聲蕭瑟。
荒域一出艙為舍,
就待歸來把獵射。
“后天就機甲大賽了,黑鏡這小子怎么還不醒來!”喬·沛拉對著莫·簾夢吐槽到。
“瞎操什么心,不行我們兩個上,挨到第三輪沒問題的!”莫·簾夢霸氣回應。
“首先我們第一輪就過不去了,我可不會組裝機甲!”
莫·簾夢斜著眼看著喬·沛拉,“你個吊車尾的存在,叫你整天游手好閑。
還有我莫大小姐在不是,怕啥!別忘了,我可是有矮人族血脈,心靈手巧這個天賦我當然也繼承了?!?p> 喬·沛拉突然有種撥開云霧見月明的感覺,“白擔心了這么長時間?!?p> “怪我咯!”
“不敢!不敢!”喬·沛拉死都不敢承認。
雖然莫·簾夢的語言透露著放心之意,實際上她的美眸一刻不離闕墨身上。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她的擔憂。
喬·沛拉跟著莫·簾夢的目光,看向沉睡于醫(yī)療艙的闕墨,兩人再度陷入了沉默中。
兩人頭一次看到朝天闕會以如此大的陣容來接引荒域之人,而且是個個重傷之人。到現(xiàn)在想來都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兩人不知道闕墨在荒域中經(jīng)歷了什么,但知道闕墨一定經(jīng)歷了生死大戰(zhàn)。
奈何軍方封鎖了所有消息,連莫·法拉和楊岳龍都打聽不出一絲情報來。唯有當事人醒來后,才能知道具體情況。
更想不到的是,在醫(yī)療艙這種先進的醫(yī)療設備治療下,闕墨竟然完全沒有蘇醒的跡象。
兩人白天學習楊岳龍教的機甲技巧,晚上便去看看闕墨的情況,這一來一回就是大半個月過去,機甲大賽也悄然跟著到來了……
當星辰淡去之際,光明普照大地之時,闕墨才幽幽醒來。
“頭……好痛,我在哪里?”他推開了醫(yī)療艙的的艙門,想要下地行走,卻腳步一軟,摔倒在地。順帶著打翻了設備,發(fā)出聲響,引來觀察人員。
“誒,你這人怎么這樣,還沒完全康復就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