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貝丁的出現(xiàn),闕墨的位置不會再被定位,這一路走路,倒是十分安全。
闕墨趁著現(xiàn)在還有時間,多逗了會翼望山,回到了機甲維修店,又得忙活了。
“小子,你還有心情閑逛!”苦楝樹下的席子營拎住闕墨的耳朵。
“痛痛痛,席叔,輕點,輕點……”
“現(xiàn)在知道叫叔了啊,早干嘛去了?你說你出去就不能通知一聲,要不是你胡叔幫你干掉一批人,你現(xiàn)在還能喊痛?”
“我錯了還不行,我改,我以后一定說,你現(xiàn)在先放了我唄!”席子營松開了手,闕墨立馬躲到苦楝樹后,搓著自己快斷了的耳朵。
“行了,以后注意點!
對了,君懷袖那小子讓我給你帶了個東西?!?p> 闕墨探頭一看,發(fā)現(xiàn)席子營手上放著一個小圓筒。
他接過這個圓筒,發(fā)現(xiàn)上面刻著精致的圖案。只是彎彎繞繞,他看不懂這幅畫的含義,唯獨看懂上面的幾個字:
“風,火,水,土!”
“不用看了,這只有天師陣營的人才懂這些圖案。君小子能拜入這個陣營,也算是不錯的造化了!”
迄今為止,君懷袖可是第二個進去天師陣營的人,豈止不錯那么簡單。
而第一人則是在人類聯(lián)邦有著一席之地的常作菊,她也是以開發(fā)腦部為主的能力者。
闕墨看了又看這個圓筒,發(fā)現(xiàn),圓筒以這四個字為主,分為四節(jié),沒每一節(jié)都可以轉(zhuǎn)動,但是從哪一節(jié)入手,他就不得而知了。
“風字左轉(zhuǎn)三圈,水字右轉(zhuǎn)兩圈,火字向左轉(zhuǎn)一圈,土字向右轉(zhuǎn)一圈。
記住,一定要按這個順序來,不然里面的東西會自動銷毀?!毕訝I的注意力都在茶上,看都不看闕墨一眼。
“真是講究!”
闕墨根據(jù)席子營說的,慢慢轉(zhuǎn)動起這個圓筒,里面應(yīng)該是一些重要的東西了,否則君懷袖那小子也不會用這么麻煩的方式通知自己。
他們通常發(fā)個郵件,或者打個視頻通話就了事了。
轉(zhuǎn)過的圓筒突然有了動靜,可以聽見里面齒輪轉(zhuǎn)動的聲音。
風火水土四個字發(fā)出了微光,而后趨于平靜。
再一次看這個圓筒時,上面那些彎彎繞繞的花紋跟著變了,他們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把形態(tài)古老的鑰匙。
闕墨完全不理解這把鑰匙的含義,想必席子營可能知道些什么。
“不用看我,我確實也不知曉那鑰匙代表著什么。
天師族由來已久,可以看到過去與未來,并且他們總是可以合理的規(guī)避風險。沒人知道這一族擁有什么樣的底蘊。
連機械族對他們也是十分忌憚,因此跟十二主宰一樣,他們采取懷柔政策,最后只將天師族收入朝天闕坐鎮(zhèn)?!?p> 席子營淡定說完,喝了口熱茶,再吐了口熱氣,還是茶喝起來有味道。
某人內(nèi)心遠沒有席子營這般淡定。已經(jīng)見過溫迪戈的他深知,越是古老的種族,越是恐怖,輕易不能碰。
闕墨撫摸了一下這個鑰匙圖案,圓筒的“風”那一節(jié)突然變長,出現(xiàn)了一個缺口,露出里面的東西來。
原來只是一張小小的羊皮卷,上面寫著這么一句話:“小心身邊人,槍打出頭鳥!”
十秒鐘之后,這張羊皮卷自動燃燒,化為灰燼。
“這……”闕墨再一次長見識了,他從未碰到如此神奇之事。
“這就大驚小怪了,你自己都有天賦能力,別人將能力附著在羊皮卷上,遇風自燃,不也很正常嘛。”
這么想來,好像也是,闕墨承認,他被這個理由給說服了。
他的歪腦筋很快就不往這邊想,反而夸起了君懷袖來:“有長進了哈,還學(xué)會預(yù)言了?!?p> 只是闕墨越琢磨越覺得這句話哪里不太對勁,“他這是讓我不能參加第三輪比賽的意思?”
只是,這個問題,早在之前,他就和席子營討論過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機甲大賽還是要參加的,這也是自己少數(shù)的機遇,如果不能好好把握,恐怕,一輩子都無法得到更好的資源來壯大自己。
并且,也只有他拋頭露面,才能引出袁西清這條大魚。
如果他現(xiàn)在就開始畏畏縮縮,將來,又怎么能成大事。
至于“小心身邊人!”,闕墨想不出個所以然出來。他的朋友本來那么幾個,剩下的都是自己叔伯之類。
他們都為了自己來到了朝天闕,難不成還會害自己不成。那他們不來,不幫自己解決那些殺手,讓敵人更容易殺了自己,豈不是更省事……
……
在第三世族深處,袁西清坐在天臺上,用腦域聯(lián)系著自己的手下。
聽完他們的解釋后,袁西清臭罵了他們一頓,“什么!你們說探測器突然壞了!
什么!還出現(xiàn)了很多不同的位置!
你們確定不是因為辦事不力,而后過來誆騙我,再去查……”
袁西清俊美的臉龐罕見出現(xiàn)一絲怒氣??偸沁\籌帷幄的他,如今想殺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卻處處碰壁。
一個腦子再冷靜的人,同一件事做多了也會膩歪。
腦中再次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打破了袁西清的思考。
“事情,怎么樣了?”
“你怎么突然想起來聯(lián)系我?”
“講重點!廢話那么多!”
“還沒查到?!?p> “你們的辦事效率,令人堪憂!”
袁西清瞬間爆炸:“有本事,你自己過來試試,藏在曲清山那里算個什么!”
他不是沒有努力,只是在朝天闕這個地方,不宜大動干戈,那么多大能存在,他根本就無法放開手腳。
兩人安靜片刻,避開了這個尷尬的話題。
直到最后,袁西清問了一句:“她……怎樣了?”
“她一直都很好,在地上,沒人能傷的了她。她說了,讓你忘了她!”
說完,對方再無音訊,仿若沉入沙河的玻璃珠,被沙石所覆蓋。
袁西清望著天空怔怔出神,“你還是這么無情!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為何你們一個一個都對他那么癡迷?為何你們一個個都圍著他轉(zhuǎn)?
難道,我真的不夠帥嗎……”
小黑不黑皮
????想要推薦的說的,不知道還要單機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