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游玩?”王小迪一臉不解地打量著呂政。
“不是你勾搭上那個狐貍精了吧。”
呂政苦笑道:“有你這個母老虎在,那個狐貍精敢近我身邊啊?!?p> 不等王小迪發(fā)火,呂政一臉無奈道:“是你爹與皇帝算計了為夫我啊,他們要為夫沖鋒陷井啊,為夫也沒有辦法啊?!?p> “哼?!蓖跣〉弦宦牭阶约旱?,她便來急切的臉色松了下來。
“你沖鋒陷井關(guān)我什么事啊?!?p> “唉?!眳握荒槺吹溃骸跋胛覅渭揖糯鷨蝹鳎@好不容取了個嬌妻,我還不得加緊讓我呂家繼承香火啊?!?p> 數(shù)息間,王小迪便明白呂政的意思,她臉色不由羞紅起來。
“呸,你整天想著什么啊。”
“想什么,當(dāng)然想著怎么對得起我列祖列宗吧?!眳握粗拖骂^的王小迪,他不由打笑道。
不過王小迪下一刻卻讓呂政無語起來了。
“你說游玩,那也好啊,我也好久沒有離開京城了,聽說南方有好好多多好玩的東西?!?p> 看著王小迪一下便轉(zhuǎn)換話題,呂政嘆聲道:“此去可沒有空玩,如果不是怕你在京師玩不轉(zhuǎn),我也不帶你去?!?p> 說到此,呂政臉色一正。
“你聽好了,京師這點東西,對于我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只要我還活著,這些余財不過反掌之間的事,你只要找好順手的人便可,其余不必?fù)?dān)心。”
聞言,王小迪甜蜜一笑:“知道了?!?p> 就在呂政起身準(zhǔn)備走人時,王小迪卻伸了伸手:“拿來?!?p> “什么啊?!眳握荒槻唤獾?。
“夏家四兄弟的欠條?!蓖跣〉弦荒樞σ獾赝鴧握?。
如果不是知道呂政與夏優(yōu)明不對付,王小迪還真會多想,不過王小迪一想到夏優(yōu)明剛剛的面色,王小迪倒也想笑了。
要知道自小到大,夏優(yōu)明可畏是大姐大的角色,現(xiàn)在夏優(yōu)明卻一副低聲下氣地求著自己,這讓王小迪非常歡喜。
聞言,呂政一臉無奈地拿出夏家兄弟的條欠。
“我們做生意的,也不是搞慈善的,你可不要打腫臉充肥子啊?!?p> “你放心?!蓖跣〉弦话涯昧诉^來。
看完后,王小迪一臉滿意地望著呂政:“你可以回去見爹爹了。”
看著遙遙罷罷而去的王小迪,呂政遙了遙頭,他發(fā)覺有個這樣的夫人,還是一件挺享受的事。
而待王小迪拿過那張欠條與夏優(yōu)明時,夏優(yōu)明差點就怒了。
因為此欠條所言,有什么精神損失費(fèi),有什么名譽(yù)費(fèi),這些都以時間乘與所欠銀兩計,這短短二三個時辰,這帳便翻了二翻。
這如何讓夏優(yōu)明不怒。
“小迪,這,這帳?”
“咱們誰跟誰啊,連頂級貴廳都給你找來了,這帳就依欠款還就可。”王小迪露出虎牙萌笑道。
看著一臉純真的王小迪,夏優(yōu)明松了口氣。
但王小迪下一句話卻讓夏優(yōu)明鬧心起來了。
“三個月后,我就要與夫君南游,這百香樓可是香脖脖,我們不在,肯定很多人打他的主意?!?p> 話到此,王小迪臉色一正:“明姐,大家好姐妹一場,你也不希望看到我夫君全副身家都被人搶走吧?!?p> “這,這,我,我,......?!?p> “我最信得過便是你了,你不知道啊,我夫君說,要我生個十個八個兒子讓他呂家開枝展葉,搞得我都想替他納妾了?!?p> 說到最后,王小迪細(xì)細(xì)打量著夏優(yōu)明。
“嗯,明姐,像明姐這種人一看便是好生養(yǎng)的女人,假如我夫君有一納妾像明姐這樣的人,那就好了。”
聞言,夏優(yōu)明瞪大雙眼望著王小迪。
“你胡說什么,我又怎會當(dāng)那個狗東西的妾侍。”
說著,夏優(yōu)明便委屈萬分地望著那欠條,此時聰明如她的夏優(yōu)明,她如何想不到,這是威脅來著。
看著夏優(yōu)明一臉傷感,王小迪有些過意不去地把欠條噻到夏優(yōu)明手中。
“那這給你?!?p> 把欠條給夏優(yōu)明后,王小迪有些傷感道:“這百香樓真是我夫君全部心血,我所認(rèn)識的人里,就只有明姐你最聰明了,你都不肯幫我,還有誰肯幫我啊?!?p> 拿著欠條,看了看身后全身帶傷的夏俊英四人,夏優(yōu)明嘆氣道:“說吧,你想我做什么?”
聞言,王小迪臉色一喜。
“我便知道明姐是我最好的姐妹?!?p> 看著撲抱過來的王小迪,夏優(yōu)明遙了遙頭,心想,剛剛還以納妾來威脅我呢,還好姐妹,這真是有了男人忘了姐妹。
數(shù)息后,王小迪拿過一份呂政給與他的百香樓經(jīng)管方案。
“那,這是夫君給我的什么鬼方案書,到時你照著這做就行了?!?p> 說到此,王小迪又想起什么似的急道:“哦,到時你就是百香樓代理掌拒了。”
夏優(yōu)明粗略翻了翻,她不由驚呀起來。
“你說,這真是呂政那狗東西寫的。”
“什么狗東西。”王小迪有些不喜道:“那是我夫君,這東西就是我夫君寫的,你照著做?!?p> “行了,你快去跟你夫君生娃去吧。”想著王不迪剛剛的威脅,夏優(yōu)明不由氣道。
就在王小迪與夏優(yōu)明談著百香樓事時,呂政卻回到了王府。
看著夜色下的燈火通明的王府,呂政一臉感概地走了進(jìn)去。
“姑爺,老爺在書房等你?!眳握蛔哌M(jìn)王府,黃九娘立馬迎了過來。
“九娘好?!眳握浅6Y貌地叫了句,便向著書房而去。
一看到王振,呂政便看到正在盯著地圖看的王振。
“爹?!眳握H切地喊了一句。
“嗯。”王振抬起笑了笑道:“你過來看看。”
王振指著荊湖路道:“荊湖內(nèi)良田無數(shù),便朝庭所收之稅卻越來越少,現(xiàn)在只有開國三分之一,要知道開國到現(xiàn)在有五十余年,人口也翻了一翻。”
聞言,呂政想也不想便道:“不就是隱田隱戶麻?!?p> “你說得不錯,這也是陛下選定荊湖的原因,現(xiàn)在看來你也明白這里的問題所在?!?p> 話到此,王振摸了摸胡子:“老夫雖為欽差,但事卻是你做,你有什么想法說來聽聽,讓老夫心有個數(shù)。”
呂政翻了翻了白眼:“悉放民力,引導(dǎo)地主把富財拿出來,放棄屯田傳家的思想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