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夜,明月橫空,虹口道場,芥川龍一跪坐與茶幾之前,寬松的武道服在茶幾上一閃而過,將上面的杯子狠狠的摔下。
“霍元甲怎么可能中了毒?我大RB武士怎么會干這種下三濫的事?”
芥川龍一抓住手中的報紙,臉色都氣得通紅,他一直以為自己是憑實力戰(zhàn)勝了霍元甲,沒想到,霍元甲竟然中了毒。
“那三天后的比武?”在他左手邊,坐著的是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他是RB駐軍在上海的參謀長,名叫伊藤。
“打,我要證明,我是憑實力贏得霍元甲,并不是用陰謀詭計?!?p> 芥川龍一氣憤的道。
“砰!”
就在這時,大門突然被巨力推開,一個身穿軍服的高大男子走了進來。
“三天后的比武你不能去……”來人正是RB駐軍在上海的最高指揮官藤田剛。
“為什么,霍元甲都不是我的對手,你以為我會打不過精武門的那幫阿貓阿狗?”芥川龍一伸手在茶幾上拍了拍,發(fā)出了咚咚的聲響。
“你真以為,你是以真本事贏的霍元甲?”藤田剛有些諷刺的看向芥川龍一。
“你什么意思?”芥川龍一瞳孔一縮,好像想到了某種可能。
“對付霍元甲,是軍隊下達的命令,我們想要進入大陸,必須要把他們的驕傲打下去,而霍元甲正是他們的驕傲,特別是在擂臺上把霍元甲打敗,這就是把他們的驕傲狠狠的踩在地下?!碧偬飫傒p聲說道。
“是你們出的手?”芥川龍一憤怒了,一躍而起,一腳就踢向了藤田剛,作為一個武士,利用陰謀詭計贏了別人,這是最大的諷刺。
看到這來勢洶洶的一腳,藤田剛沒有過多動作,動也不動,任由這一腳踢到了身上。
“砰?!碧偬飫傔B動也沒動一下,而芥川龍一卻退后了好幾步這才站穩(wěn)。
“啪啪!”拍了拍身上的腳印,藤田剛臉色突然一歷。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芥川龍一的衣領(lǐng),將它高高舉起,狠狠的砸在了自己抬起的一只腿上。
“咔嚓!”頓時只聽咔嚓一聲響,芥川龍一后腰也被折斷,死的不能再死。
“額,你……”一旁的伊藤一驚,茶水打翻了都不自知。
“廢物!”將芥川龍一的尸身扔到一邊,藤田剛不屑的罵了一句。
“發(fā)電報回國,把黑龍會的總教頭船越文夫叫來,我希望三天后的那場比武,他能上?!?p> 淡淡的看了一眼伊藤,交代了一句之后,藤田剛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和原著不同,這一次芥川龍一的死,他并沒有想著要冤枉給陳真。主要是霍元甲中毒這件事已經(jīng)傳了出來,精武門三天后就要挑戰(zhàn)芥川龍一,精武門根本就沒必要這個時候來殺芥川龍一。再加上沒有聽我們挑戰(zhàn)虹口道場這個導(dǎo)火線,藤田剛根本就沒想著要冤枉別人。
……
就在精武門下挑戰(zhàn)書的第2天,一封挑戰(zhàn)書直接送到了精武門。
文江打開一看,上面只寫著一句短小的話。
“三天后的比武我上!落款:船越文夫?!?p> 這封挑戰(zhàn)書其實并不是船越文夫?qū)懙?,而是由軍部直接下達。而無論如何,船越文夫三天后都會到來。
“你看看吧!”將挑戰(zhàn)書遞給一旁指導(dǎo)自己練武的陳真,文江繼續(xù)練拳。
陳真果然不愧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他對拳法的思想十分先進,拳法間羚羊掛角,無跡可尋,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只要能贏的拳就是好拳。有一種獨孤九劍無招勝有招的驕傲。由他教導(dǎo)文江,文江的拳法也一日千里,不過一天時間,他的實力已經(jīng)倍增。
“船越文夫我在RB見過一面,是個可怕的對手?!笨赐陼?,陳真面色也不由凝重起來。
“打得過他嗎?”文江淡淡的問道。
“我相信,命運在自己手中?!标愓纥c頭。
“嗯,那就好?!蔽慕瓫]再多說什么,船越文夫這個人,文江很清楚,他的性格很搞怪,卻不是壞人,陳真和他交手,絕對沒有生命危險。
出乎所有人意料,所有人都以為船越文夫第3天才能到,沒想到,他第2天,就找上了在墳前為霍元甲上香的陳真和文江。
和他一起來的,還有陳真的老相好光子。
幾人敘敘舊,話語也引入了正題,啥也不說,比武吧。
陳真和船越文夫二人走到霍元甲墳前的空地上,相對而站,兩人相距大約3米左右,都緊盯這對方的身影,文江和光子自覺退到了一旁。
船越文夫說道,年輕人,告訴我最強的拳是什么拳?
“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一點爆發(fā)出來就是最強的拳!”
那最強的防守又是什么?
是進攻,與其盡力防守,不如全力的進攻,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擊倒對手!
……
“喝——”終于,在啰嗦了一大堆話之后,兩人再次擺開架勢,對峙起來。
片刻的蓄勢之后,陳真率先出手,直接一拳遞到船越文夫身前。這一拳硬橋硬馬,堂堂正正,頗有些軍陣之中沖鋒陷陣的味道。
船越文夫不敢小覷,雙臂交叉于胸前,做防御姿態(tài)。電光火石之間,只聽得“嘙”的一聲,船越文夫飛退數(shù)步,繼而單手撐地做了個后空翻,然后穩(wěn)穩(wěn)站定。
“嚯!力氣好大??!”直面陳真這威猛的一拳,船越文夫頓時感受到了其中所蘊含的恐怖力量,心下驚嘆之余,他又做出了巧勁回旋、迂回攻守的對策。
不得不說,船越文夫這個老牌宗師的眼力絕對是毒辣的,其臨陣經(jīng)驗也絕對是豐厚無比的,這一點陳真無論如何也比不上。但陳真也有自己的優(yōu)勢,那就是年輕,持久。
第一招的互相試探之后,陳真和船越文夫心下都各有思量。
對峙了片刻,二人復(fù)又廷身再上。這一次,船越文夫不再和陳真正面對抗,而是學(xué)起了陳真的招式,看著有些搞怪。
陳真每招每式都從心所欲,因此對于船越文夫用他的招式對練,他亦是見招拆招,見式破式。
一時間,二人連拼數(shù)十招,竟是旗鼓相當(dāng)之局。
兩人比試結(jié)束,文江和光子連忙上前攙扶住了兩人。
“比試就到此結(jié)束了,我們打了個平手,我回RB了,明天的比武我不會參加的,我不喜歡軍部的那些人。”
“現(xiàn)在RB駐軍上海的最高指揮官,名叫藤田剛,他有著機器人的稱號,你們要小心。”
說完這句話,船越文夫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墳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