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冷,我丟,好冷啊?!壁w可牙齒打顫說道。
白色狐貍無語可,臭小子你丫在熱泉可以說你怕熱,問題是你那小火苗不是冷的嗎?你冷個錘子冷。
陰泉中一縷縷寒氣進(jìn)入丹田,元嬰上的道服符文繁雜,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充斥著趙可全身。白色狐貍見狀,劍身死死壓著元嬰,阻止趙可晉級,開玩笑,一個渡劫境不需要渡劫的家伙,如果被外面那群小家伙發(fā)現(xiàn),估摸著真的要被切片研究了。
趙可明白白色狐貍的意思,一頓狂吸,片刻后,壓制著自身的元力,向著遠(yuǎn)方飛去。
“好神奇啊?!?p> “這小家伙是什么元脈?”
“有趣有趣。”
“那兩個家伙要哭了,哈哈哈。”
任逍遙向著幾位前輩告辭,向著帝院奔去,帝院還需要他坐鎮(zhèn)。
“這種感覺,渡劫境七重,小爺發(fā)達(dá)了,道體就是好,不用挨雷劈,否則晉級元尊境小爺估摸就死在天劫下了?!壁w可有些飄了說道。
白色狐貍一劍身抽打在趙可元嬰上,有些幸災(zāi)樂禍說道:“臭小子,你到現(xiàn)在都沒感覺到那兩個泉水任何一個都足夠普通渡劫境到達(dá)大帝境,問題是你將根都吃了,嘖嘖嘖,哈哈哈?!?p> “我丟,臭狐貍,你在說什么?靠,那我這算怎么回事?”趙可懵了說道。
“臭小子,道體是道體,元力是元力,你走了新的路,冰焰之路,你的道體就是冰焰道體,以前身體跟不上元力現(xiàn)在元力跟不上道體,哈哈哈。”白色狐貍道著道著,便笑了出來。
趙可不在理會白色狐貍,手中冰藍(lán)色火焰浮現(xiàn),看著手中的冰藍(lán)色火焰,道蘊嗎?有趣,既然你想吃,那么小爺竭盡全力喂飽你。
“逍遙院長,哥哥還好嗎?”張小雨急切問道。二女趕忙上前,神色焦急,三個月了,沒有絲毫訊息,三人很是焦急,趙可剛回來,還沒熱乎,不會涼透了吧。
“那臭小子好的很,不過有人很不好,師弟估摸著在哪渡雷劫呢?!比五羞b摸了摸胡須說道。
“嗯?任天涯?我丟,這讓人追的?!壁w可看著一道人影被一群妖族追殺,有些幸災(zāi)樂禍說道。
趙可取出黑衣,捂住口鼻,露出一雙清澈的眼眸,有些狡黠,緩緩說道:“臭狐貍,咳咳,白爺,借用你一些元力,將我元力覆蓋住?!?p> “哼唧,臭小子,你這家伙又動什么壞腦筋,不過我喜歡?!卑咨傎v賤的說道。
一大一小很有默契,嘴角露出一絲絲壞笑。
“轟……”
一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在任天涯與妖族中間,手中潔白的火焰透露著一絲絲冷意,右手握拳,一拳轟出,狂暴的元力向著妖族群中沖去,妖族們逐漸驚恐,這是什么鬼,冰冷刺骨的白色火焰?
趙可趁著妖族們手忙腳亂,趁機(jī)用手吸過一些妖族元嬰,拉著任天涯向著遠(yuǎn)方飛奔。
夜晚,森林中格外寂靜,一點點星輝進(jìn)入趙可體內(nèi),轉(zhuǎn)化為道蘊,聊勝于無,烤著四只兔子,目光專注。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天涯不勝感激?!比翁煅氖终嬲\說道。
趙可撇了撇嘴,嘖嘖嘖,小天涯,你丫不是踹我嗎?等著啊,給你多放一些前輩的關(guān)懷。
“這位天涯老弟,不必客氣,前輩不敢當(dāng),在下漓三胖,不如叫我一聲漓大哥就好。”趙可將手中兩只被紅色粉末包裹的兔子送入任天涯手中,充滿磁性的說道。
任天涯聽聞,目光明亮,很是激動說道:“好的,漓大哥,天涯記住了?!?p> 眼前這位看來與自己歲數(shù)差不多,竟然已是渡劫境七重的存在,比起來,自己有些平庸,趙可要是知道任天涯的想法,估計都能笑死,小爺我才十八歲,哈哈哈,老酒鬼,你老了。
“這是啥啊,也太香了,大哥不愧是大哥,這味道帶勁?!比翁煅囊皇帜弥萌饪敬?,一手提著酒葫蘆,口齒不清說道。
白酒與辣椒粉的碰撞,那種辣味被白酒刺激更上一層樓的感覺,任天涯感覺自己快成仙了。
趙可小聲嘀咕說道:“這老酒鬼是個漢子,要是在前世,估摸著川蜀之地應(yīng)該是他最向往的地方?!?p> “大哥,你這么吃不累嗎?不如將黑衣脫下,男人就應(yīng)該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瀟瀟灑灑,好不快哉?!比翁煅呐牧伺内w可得的肩膀說道。
趙可微微搖頭,目光深邃說道:“天涯老弟,為兄有許多仇家,這么多年了,早已習(xí)慣這般。”
任天涯聽聞,點了點頭,原來大哥也有仇家啊,這大概就是每個強者必須要走之路。
趙可目光柔和的看著任天涯,嘴角很是放肆的笑著,羽靈劍中的白色狐貍哈哈大笑,趙可這臭小子太壞了。
“對了,大哥,來,喝酒。”任天涯將手中酒葫蘆遞給趙可說道。
趙可看著手中的酒葫蘆,放到任天涯懷中,又搖了搖頭,有些神傷望著天上那輪明月說道:“天涯啊,自從你嫂子與我天人永隔后,每次看到這酒便想到了從前偷偷摸摸的喝酒被她抓住后,提著耳朵,跪在榴蓮,咳咳,鍵盤,呸,跪在門檻上等著你嫂子原諒,酒我戒了,可是她卻不在了?!?p> “嗚嗚嗚,大哥,你跟嫂子感情真好,小弟到現(xiàn)在還單著,嗚嗚嗚?!比翁煅牡乐乐瑴I水止不住流了出來,他喵的,聽的很感人,可是我總感覺大哥你在撒狗糧。
趙可拍打著任天涯后背,不留痕跡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這方世界的酒是怎么做出來的,鬼才啊,度數(shù)賊高,喝不了喝不了,編個故事太難了。
白色狐貍捂住雙耳,它想好好睡一覺,聽到這哥倆的話語,捂著肚子大笑。
清晨,樹干上盤坐修煉的趙可睜開眼眸,目光冰冷,趴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任天涯迅速起身,手中浮現(xiàn)黑白兩色的離劍,緊緊握住。
一只龐然大物出現(xiàn)在云層中,逐漸縮小,化作一位白衣女子,英姿颯爽,大有誰說女子不如男之勢,眉心處閃爍著黑色的“王”字,充滿肅殺之意。
“虎妞,你還真是窮追不舍啊,我們之間不可能的?!比翁煅恼{(diào)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