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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血咒傳說

第三章 指證淫賊(4)

修真血咒傳說 九問傲文 2350 2019-09-30 20:00:00

  “你不用不承認!”畢袖佶翻了臉,將腰佩從王典墨手里拿過:“這是剛剛從你腰里拿下來的?!庇窒蛟降溃骸霸媚铮瑒跓⒛且粔K出示一下?!痹綇膽牙锾统鲇檬执手哪菈K腰佩遞給畢袖佶,畢袖佶用另一只手接過來,向白衣男子伸過來:“這是那采花賊身上落下來的。此二物是梅魂佩,玉珠絲絳均出自四靈雪山,從來一對不予外人,你有一件,難道這采花賊落下的另一件不是你的?!物證在此,你還狡辯!”白衣男子初時并沒有看畢袖佶遞過來的兩塊腰佩,說到“梅魂佩”的時候,白衣男子猛轉(zhuǎn)過臉看,頓時呆住,直到畢袖佶說完話,眼睛都沒眨一眨,只盯著那兩塊梅魂佩。

  易倩媚喊道:“有了證物,傻了吧!就是你!畜生!”畢袖佶道:“不知你還有何話可講?”言語雖是詢問,語調(diào)卻帶著自得,白衣男子緩緩伸手要拿那兩塊腰佩,畢袖佶一躲,想到他已經(jīng)封了真元,不能怎地,便遞過去:“你自己好好看看!”白衣男子顫抖著手拿過,反反復(fù)復(fù)仔仔細細翻看了半天,面色時白時紅,嘴角的嘲諷消失不見,眼睛直看向前方地上,將兩塊腰佩抓在手里緊緊握了握。畢袖佶怕他把佩毀了,一把奪回來。白衣男子也似并未在意,輕聲問道:“誰是坤山弟子?”曾岐山搶上來,樂棲心正扶著她,也被連帶過來,曾岐山咬牙切齒:“我是!”

  白衣男子慢慢抬起頭看了看她,樂棲心看到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呆呆的,沒了剛才的神采,臉上也僵硬得很,嘴張著,樣子傻傻的,聲音嘶?。骸澳銕熃忝?,有幾個,傷了的?”曾岐山揮手就是一耳光:“傷?所有慘遭你凌辱的都死了!”白衣男子身子晃了晃:“勞煩姑娘細細給我說一說?!痹脚溃骸靶笊∥夷敲炊嘟忝枚际悄阌H手害的,你是作孽太多都不記得了么!”畢袖佶勸道:“曾姑娘,就給他說說何妨,也給在場的弟子數(shù)數(shù)他的罪狀!”曾岐山咬牙道:“好,我就給你一條一條數(shù)一數(shù)!”跟著就將慧師姐和倩師妹以及被害而死的師姐妹慘死的時間和情狀一一講述,數(shù)落到急切處,白衣男子自是不免挨耳光和拳打腳踢。這是畢袖佶從中勸著,說該開大會召集六院雙山之人一起來審問發(fā)落他,他真元被封,不讓用法訣傷他,只是普通踢打聊以泄憤,又禁門下弟子上前動手,即便如此,數(shù)落完,白衣男子也挨了不少打,頭上臉上鮮血直流,卻沒有絲毫躲閃,眼睛都沒因挨打而眨一下。

  聽著這些數(shù)落,白衣男子時而咬牙時而皺眉,握緊了拳又松開,臉上流了血,看不出面色,只是頭漸漸垂了,腰也彎下去,曾岐山最后說道慧師姐慘狀的時候,他兩手撐地,手指狠狠扣到土里去,又要握住。曾岐山一手抓了他頭發(fā),讓他臉揚起來,一手正正反反狠狠地扇他耳光,一遍打一邊狠狠地罵,白衣男子兩臂下垂,閉上雙眼,任曾岐山打罵,像木頭了似的不動不言。曾岐山道:“你不是囂張得很嗎?你不是修為高強嗎?你不是不齒我六院雙山聯(lián)手抓住你嗎?你裝出這個清高樣子,是什么好東西!”

  再要打時,畢袖佶攔下:“曾姑娘因坤山姐妹而傷心,我六院雙山本是一家,今日曾姑娘暫且忍這一口氣,將養(yǎng)身體為是,何必為這畜生氣壞了身子。明早我就派弟子各處送下書札,拜上各位院主山主請六院雙山一同處置這畜生?!碑呅滟ピ偃鄤?,曾岐山方退了回去,兀自惡狠狠瞪著白衣男子。

  畢袖佶轉(zhuǎn)過來對白衣男子道:“現(xiàn)在物證確鑿,你無話可說了。你叫什么名字?師從何人?干下這一系列畜生不如的事情是誰人指使?有何目的?說!”說到最后已經(jīng)略用上些些真元之力,震得白衣男子晃了三晃,攥緊了拳頭,只聽得牙齒得得作響,過了會兒,白衣男子伸手從前胸衣服上劃開的口子處“嚓”得一聲撕開上衣,跟著將破爛的上衣脫了下去,露出上身,身上青紫塊塊,仍然可見身上紋的清晰的山水翠竹,工筆意境頗佳,白衣男子聲音黯?。骸拔镒C在此,我就跪在你們面前,你們要怎么處置,就動手吧?!迸赃叡姷茏右贿吙此砩系募y身交頭接耳贊嘆,一邊聽得此言,紛紛議論之前那等傲氣,大概是不曉得咱們已經(jīng)掌握了證據(jù)了。

  見他還是不肯說,畢袖佶令兩個弟子將他手腳用繩子捆了,給他設(shè)置了結(jié)界,關(guān)在屋子里,外面落了鎖,挑選了幾個平日里穩(wěn)重的弟子囑咐明日五更到書房聚齊,送書札到各院去,然后散了眾弟子,自己將曾岐山送回臥房,安慰幾句。王典墨送李德季回去。

  畢袖佶徑直到書房里連夜備了書札,定于五月十三召開大會,請各位參加,自己也不回后院去,就在書房里歇了。第二天天剛擦亮便醒了,待得一會兒弟子們才到,分派書札,又囑咐了幾句,讓他們快去,四名弟子領(lǐng)命先走。不一時李德季、王典墨和曾岐山也到了,各自寫下書信,也交于送書札出去的弟子們,每個弟子去一處,登時另有三名弟子也出院去了。

  自書信送出去以后,曾岐山日日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時到側(cè)院小屋里將白衣男子剝皮抽筋,畢袖佶時時來看她,拿話勸解著,并說并未得知此人來歷,須得好好審問,并派弟子安排白衣男子飲食,先給他吃些好的,否則大會之日形容憔悴邋遢實不好看相,至于那一日眾人怎生處置,自然如何都好。這番將養(yǎng),白衣男子漸漸恢復(fù)了些,但真元仍舊被封,不敢有絲毫松懈。

  王典墨每日為李德季療傷兩次,李德季本就修為高深,自己也運真元療傷,漸漸傷勢平復(fù)。那一戰(zhàn)后受傷的眾弟子借蒲澤院內(nèi)丹藥之力也都漸漸好起來,江杳云自己通醫(yī)術(shù),那日受傷后就得畢袖佶真元相助,雖未恢復(fù)原樣,行走御風皆可了。唯有劉成辯傷勢較重,江杳云傷略好些便去看他,配了藥來給他吃,還要照顧他,被徐尾方茵勸住,說道是“自己傷還沒好,再弄嚴重了,劉師弟心里過不去,這么多人還怕沒人照顧好他”,江杳云方作罷,但日日勞碌診脈奔波。

  修真界醫(yī)之一道,頗費修為精力,非修為高強者不可為,江杳云只是承襲醫(yī)道,平日里用得并不多,這一次又帶著傷,又耗費心力,只覺身子漸漸弱下去,但看著劉成辯受傷頗重,幾服藥下去,連個好起來的跡象都沒有,何況真元油枯燈盡,本就不是一日兩日能好的,又想不到什么好法子讓他好起來,自也心急,日夜思索起復(fù)之道,更添自己病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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