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性的笑聲,響徹夜晚的天空,她捂著肚子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哎呀,媽呀,辣眼睛,太辣眼睛了,我都快睜不開了,別這么搞笑行嗎?”玖悅榕一邊笑著,一邊說著:“你們鄉(xiāng)下人真會玩,真會玩啊......“
而是石桌旁的夜九天則是黑著一張臭臭的臉,聽著門口的女人那肆無忌憚,肆意的笑聲。
而像鬼一般的那女人,此時正目露兇光的望著笑的伸不直腰的玖悅榕。
“玖娘子,你在笑我?”
玖悅榕聽出來了,這不是牛大叔的女兒嘛。
她趕緊掐斷了自己的笑點,說道:“不,不,我沒在笑你,你誤會了,你誤會了?!?p> 牛大花瞥了一眼玖悅榕后,就不再去看她,而是含情脈脈的望著石桌旁的夜九天,不知怎么的,她就是靠近不了他,她非常的懊惱。
看到他,她就有些許的緊張,些許羞澀,哦,她臉上涂了厚厚的胭脂,也看不出來她是否有臉紅。
她的手中拿著一條潔白的絲帕,此時低著頭,緊張的看著手中的絲帕說道:“夜,夜公子,這是,這是我為你繡的鴛鴦帕,我特意來送給公子的?!?p> 說完后,她扭捏的身體,顯得那么的羞澀,不自然。
玖悅榕一聽,不高興了!
她那臉上的笑意一抹而去,慢慢的走到打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牛大花面前,一雙柔美的眼睛望著她:“你叫什么來著?”
牛大花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玖悅榕:“牛大花?!?p> 玖悅榕:“牛大花,很好,你今晚打扮成這樣就是來勾引我相公的?”
牛大花面對玖悅榕,早已沒有了面對夜九天時的那種緊張,羞澀,她不耐煩的看著面前質問她的玖悅榕:“怎么了,我送夜公子禮物怎么了!”
“哦,送鴛鴦絲帕呢,抱歉,我相公不喜歡,你可以走了?!本翋傞耪f道
牛大花不服氣的說道:“你怎么知道夜公子不喜歡,夜公子都沒有說話?!?p> 玖悅榕自信的說道:“他是我相公,他喜歡什么,討厭什么,我自然是知道的,我們夫妻之間就如那蜜罐,甜甜蜜蜜,密不可分,他沒有我不行的。”
這姑娘說謊的技術,越來越好了。
牛大花聽了玖悅榕的話,氣不打一處來:“哼,什么蜜罐,大伙兒都知道,你是他買來的?!?p> 得了,估計全村的人都知道玖悅榕是夜九天買來的媳婦。
玖悅榕:“誰說的?有證據(jù)嗎?那是他給我的禮金,我告訴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當著我的面,這么正大光明向我相公表白,你把我也當成瞎子了,還是當成聾子了?你好本事啊?!?p> 牛大花覺得玖悅榕實在是太伶牙俐齒了,她說不過玖悅榕,轉身嬌滴滴的對著夜九天說道:“夜公子,你看......“
話還未說完,玖悅榕就打斷了她的接下來要說的話:“好了,他娘子活生生的站在這里呢,你如果不是牛大叔的女兒,早被我揍了,趕快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