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洛風(fēng)行事,一生光明磊落,怎會做那令人不齒的齷蹉事呢?”洛風(fēng)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
“行,就相信你了?!碧K雨辰抿了抿嘴笑道。
旁邊的林娜也掩嘴而笑,和洛風(fēng)一同乘車離去。
蘇雨辰原地沉吟了一番,她的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失落。
洛風(fēng),可是她的未婚夫啊。
她為了照顧下屬,竟然將洛風(fēng)給推給了別的女人,這樣做,真的好嗎?
獨自驅(qū)車,她回到了家中。
蘇雨露正在沙發(fā)上玩手機,“姐,姐夫呢?”
“去約會了?!碧K雨辰脫口道。
“啥?約會去了?”蘇雨露放下手機,眼珠子轉(zhuǎn)了又轉(zhuǎn),猛的一下便站了起來。
“嗯……他陪同事去吃飯了。”蘇雨辰笑了笑,做出了貌似合理性的解釋。
“該不會是女同事吧?”蘇雨露接著問道。
蘇雨辰點點頭。
“姐,姐夫那么優(yōu)秀,你就這么放心?”蘇雨露急忙下地穿上了鞋子。
“我還沒著急,你著急啥?”蘇雨辰單手拖著腮幫,臉色掛著淡淡的微笑,意味深長的問道。
“我姐夫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你能放心?我身為你妹妹,當(dāng)然要關(guān)心你了!”蘇雨露嘟嘟著小嘴,抓起車鑰匙問道:“他們?nèi)ツ牧??我很不放心?!?p> “雨露,如果愛一個男人,就要選擇去相信他,不是嗎?”蘇雨辰咯咯的笑起來。
“可是……”蘇雨露站在了原地,她姐的話,也不無道理。
“雨露,給姐聊一聊,你是不是愛上洛風(fēng)了?”
“你放心,姐不會生氣的,反而會為你高興,真的,如果你喜歡他,我就退出,你也知道,爸爸不在家,公司里一攤子事需要我處理,太累了?!碧K雨辰很認(rèn)真的說道。
“姐……”蘇雨露轉(zhuǎn)身又坐在了沙發(fā)上。
不得不說,她姐的話,實在太過直接,搞得她一時間都不知如何回答了。
話又說回來,她真的喜歡上洛風(fēng)了嗎?
想到此,她急忙搖了搖頭,心中暗道:“不可以,他可是我姐夫,跟我姐有婚約的男人,我怎么能愛上姐夫呢?”
“雨露,距離高考還有一周的時間,怎么沒去上晚自習(xí)?”蘇雨辰為了化解尷尬,忽而轉(zhuǎn)變了話題。
“我給老師那邊申請了,不去晚自習(xí)了。”蘇雨露回了回神。
“那怎么可以?不行,我送你過去,不然考不上帝都大學(xué),這些年的努力不都白費了嗎?”蘇雨辰滿臉的慍怒,起身拉起了蘇雨露,父親不在家,她這個做姐姐的,自然要管好蘇雨露。
“姐,有個男生經(jīng)常騷擾我,下晚自習(xí)后不太安全,所以我就不想去了?!碧K雨露抱著抱枕躺在了沙發(fā)上。
“他是誰?有沒有傷害你?”蘇雨辰聽聞,滿臉的焦急。
“差點就……”蘇雨露說著說著,眼淚就汪汪的委屈起來。
“福叔給你派的保鏢呢?”蘇雨辰急忙問道。
“咱家的保鏢各個五大三粗的,在學(xué)校太顯眼,被人家舉報了?!碧K雨露嘆氣道。
“這樣吧,明天晚自習(xí)后,讓洛風(fēng)去接你?!碧K雨辰當(dāng)即決定道。
“姐,你的安全比我重要,我在校內(nèi),反正出不了人命,不上晚自習(xí)而已,考個一本我還是有這個自信的?!碧K雨露果決道。
蘇雨辰?jīng)]作聲,心中有了打算。
……
福滿樓。
位于西城區(qū),幸福大街附近。
緊鄰窗臺的位置,坐著一對五旬夫婦,以及一位臉上有瘀血的年輕男子。
這時,林娜挎著洛風(fēng),徐步走來。
“爸,媽。”林娜撒開洛風(fēng)的胳膊,滿臉幸福的擁住了她的父母。
“娜娜,這位是……”林母看著儀表堂堂的洛風(fēng),心中大喜。
“媽,這是我姐的男朋友,叫洛風(fēng)?!弊趯?cè)的林杰,眨了眨眼笑道。
“叔叔阿姨好。”洛風(fēng)溫文爾雅的問候道。
“快坐快坐?!绷帜缚粗@個準(zhǔn)女婿,眼中除了驚喜之外,便是朦朧的濕潤。
他們的女兒都二十八歲了,還沒男朋友,做父母的一直很焦急的。
“洛風(fēng),你在哪工作?月薪多少?存款怎么樣?有房嗎?”林父一直板著臉,看著洛風(fēng),自顧自的喝了一口酒。
“暫時還沒有確定性的工作,月薪還不知道,目前寄居在蘇家,存款還真沒有。”洛風(fēng)如實的回道。
他這句話過后,林父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了。
林母也有些尷尬,顯然也沒想到女兒的男朋友竟然這么窮,不過,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幸福,就足夠了。
“爸,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绷帜纫庾R到不妙,忙探手在餐桌下扭了一把洛風(fēng)。
“對對對,以后結(jié)婚什么的,資金方面我一人承擔(dān)?!甭屣L(fēng)忙附和的解釋道。
“哐!”
林父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拍完餐桌后吼道:“小子,你沒工作又沒房子,還想娶我閨女,你哪來的這個自信?滾淡!”
“孩他爹,你發(fā)什么火?。慷际悄贻p人,可以努力的?!绷帜格R上勸慰道。
“不可能!”林父雙眼怒瞪著洛風(fēng)。
“爸,你過分了?!绷帜妊壑朽邼M了淚珠,很是委屈。
這么些年,她母親一直有病在身,而她父親則生性好賭,嗜酒如命,如果不是她每個月的資助,這個家早就跨了。
“我過分?我還不是為你好,如果你一定要嫁給這個一窮二白的小子,就等著給我們老兩口收尸吧!”林父咆哮不已,惹得整個餐廳的人都望了過來。
“爸!”
林娜再也忍不住了,拉著洛風(fēng)就要離去。
“林娜!你那也不能去!”林父也站起來,橫臂擋住了林娜和洛風(fēng)的去路。
洛風(fēng)夾在中間,一時有些難言。
說到底,這是林家的家事,跟他真的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可是,話又說回來,他作為林娜的朋友,是決不會袖手旁觀的。
“叔叔,在你心中,有多少錢才能娶你的女兒?”洛風(fēng)并未言語相沖,也是在考慮林娜的感受。
“多少錢?哼哼哼,最少一百萬的聘禮,否則誰也別想娶我女兒!”林父冷哼著,還不忘餐桌上的酒,仰起脖子又喝了一杯。
“爸!這么多年,你盡過做父親的責(zé)任嗎?”林娜索性也不走了,拉著洛風(fēng)又坐在了凳子上。
“娜娜,你怎么說話呢?沒有我,哪來的你,你的生命是我給的,我要一百萬的聘禮,有錯?”林父齜牙咧嘴著,絲毫沒有一點做父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