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歌愣在原地,腦海中有什么東西馬上呈現(xiàn)出來,可又沒有捕捉住。
“你傻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叫醒她?!?p> 不知何時,司弦來到她身后。
墨清歌哦了一聲,正要蹲下喊醒如妃,腦海里突然呈現(xiàn)一個想法。
剛剛司璟表面上很是著急,看起來擔(dān)憂的不行,可人卻坐在龍椅上一動沒動。
種種行為不得不讓她懷疑皇上是在針對她,不對!她現(xiàn)在是司弦的王妃,應(yīng)該是通過她來扳倒司弦。
墨清歌猛的一扭頭看向司弦,她差點害了司弦。
“看什么?”司弦不知為何每次看她的眼睛就莫名的想到她說的話。
你真好看,以后能不戴面具跟我說話嗎?
就連以前跟司承還有香靈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摘過面具,這女人竟然要求他摘面具,真是好笑。
沒錯,他之前臉沒有被毀的時候他就喜歡帶著面具,臉被毀了之后更是喜歡,甚至晚上睡覺都不曾摘掉。
墨清歌沒有回他的話,低頭推了推如妃。
如妃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這周圍的環(huán)境,有些迷茫著。
“本宮怎么會在這里?”
“如妃娘娘,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如妃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墨清歌嘆了口氣,看來如妃也是被別人利用了。
“沒什么,還記得咱們倆一起喝酒,然后不久后你就暈倒了,別人都以為是我害了你?!?p> “咱們無冤無仇的你為什么要害本宮呢?”
墨清歌聳了聳肩,笑道:“對啊,所以那些人腦子有病唄?!?p> “墨清歌,該走了。”司弦跟墨清歌說完,接著跟如妃說:“皇上那邊還請如妃娘娘去解釋,我們有事先離開了。”
“好的?!?p> “拜拜?!蹦甯璺銎鹑珏纻€別,推著司弦走了。
如妃望著他們的背影,納悶著。
明明挺開朗的一個女子,為什么被他們說的如此不堪呢?
“如妃。”
司璟還有一些大臣來到后花園,看到如妃已經(jīng)完好如初,目光暗沉了。
“參見皇上?!?p> “你是怎么好的?”
如妃一雙鳳眸暗淡著,第一句話不是關(guān)心她,而是質(zhì)問,這就是皇宮女人的悲哀。
“回皇上,是墨王妃治好的臣妾,鬼王說他們有事先離開了。?!?p> 司璟聽到這,沉默了半天,轉(zhuǎn)身跟大家命令著:“朕乏了,今天的宴會結(jié)束?!?p> ――
回去的路上,司弦跟墨清歌直接的氣氛比去的時候好了很多。
不過司弦還是依舊一副冰冷的樣子,饒有興趣的問著墨清歌:“傳言墨小姐一無是處,是個廢材,不知本王今天看到的師承何處?”
墨清歌身子一怔,這是懷疑她了嗎?
“都是傳言了,那肯定不能相信了,小的時候我娘就去世了,我感覺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然后就遇到了一個高人,他傳給我的,然后就駕鶴西去了,我至今都不知道他是誰?!?p> 用余光看了眼司弦,見他一副深思的樣子,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嚎啕大哭:“說起我娘我突然好想她啊,娘?。∧銥槭裁床粠乙黄鹱甙?,讓我留在這個世間受苦,你怎么忍心呢?啊嗚嗚。。”
墨清歌越演越真實,想起以前的種種,最后還真的哭出來了。
龍吃鳳蛋
晚安,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