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賽的前三天東倭國的使者還有公主提前到來,宮中開起了盛宴。
也不知是司弦哪根弦搭錯了每一次都帶著墨清歌,他不是利用她的嗎?
“我就不能不去嗎?”墨清歌磨磨蹭蹭的收拾著自己。
“不行,今晚的宴會每一位官員都會帶著家眷,你想要本王丟臉?”
“我這張臉就夠讓你丟臉得了好嗎?”墨清歌撇了撇嘴,真搞不懂他咋想的。
“說到這本王倒有一個疑問,你為何不用消除藥粉?”司弦穿戴好假肢,衣袍放下,跟正常人一樣。
墨清歌看了看銅鏡中的自己,伸出手摸了摸這難看的紅胎記,滿意的說:“我挺喜歡這張臉的,因?yàn)槲遗绿ビ浺怀龝齺砗枚酄€桃花?!?p> 司弦嘴角不禁一抽:“你還真是夠自信,行了,時(shí)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p> 墨清歌切了一聲,這家伙還真不識貨,她這張臉如果胎記一除保證傾國傾城。
跟在司弦的后面,沖著他的背影左勾拳右勾拳的,做著好多的鬼臉。
司弦一轉(zhuǎn)身,墨清歌立刻變得乖巧,嘴角洋溢著燦爛的微笑。
半柱香過后,皇宮到了,他們沒想到的是所有人都在等著他們,除了東倭國的使者需要傳之外,其他人都已經(jīng)來到。
當(dāng)看到司弦緩慢的朝著大殿中央走去,所有人都驚呆了。
“怎么回事,攝政王怎么會站起來?”
“難道說腿好了?”
“怎么可能,大半截腿都已經(jīng)斷了怎么可能會好。”
只是站在司弦旁邊的墨清歌最了解他的情況,有些擔(dān)憂且無奈的說:“都跟你說這兩天不要走這么勤,是不是腿難受了?”
“無礙?!?p> 聽司弦這么鎮(zhèn)靜的語氣,墨清歌心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裝!反正難受的是你。
心里詛咒著他,行動上卻比心里想的快,伸出手勾住他的胳膊,讓他的重力盡量靠近自己。
司弦扭過頭看了一眼墨清歌,默許了,繼續(xù)向前走著,確實(shí)比剛才舒服了很多。
可這一幕放在其他人眼中卻成了秀恩愛。
司承眼睛放著光,心里嘿嘿笑著。
皇叔嘴上說著利用人家,恐怕心里早就喜歡上這墨大小姐了。
而司睿給了司晟只有他們懂的一個眼神。
這皇叔是裝的還是用了什么神奇招數(shù)?
司晟回了他一個眼神,稍安勿躁,觀察看看。
司弦墨清歌走到大殿中央,給司璟行了個禮。
“參見皇上!”
司璟正處在司弦能行走的震驚中,一時(shí)沒注意下面的二人,直到皇后提醒了他。
“快免禮!”
墨清歌扶著司弦坐在了皇上下方左邊的第一個位置,抬起鳳眸觀察了下對面,都是皇上的妃子。
在看向高位,坐在司璟左邊的是一個陌生女子從她的穿戴上來看應(yīng)該是皇后,坐在司璟右邊的是如妃。
如此看來,如妃挺受寵?。?p> “東倭國使者修介,汶瑤公主覲見!”
隨著司弦墨清歌的入座,東倭國的使者還有公主也來到。
迎面而來的是一位年輕男子,面貌俊朗,穿著一身草原風(fēng)格的服裝,看起來很有力量。
在他旁邊的女子便是汶瑤公主,妖艷的面容,一頭青絲隨意的挽起,戴著一條白色紗巾,穿著一件紅色的衣裙,露著肚臍,很有異域風(fēng)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