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門口。
司弦終究是忍不住吐出血,緊皺著眉頭,一口血噴了出來。
“司弦!”墨清歌心中一驚。
沒想到香靈下這么狠的手,司弦胸膛處的血止都止不住。
“西影!”墨清歌向遠(yuǎn)方靠在馬車處的西影喊道。
西影見狀迅速飛了過來,清冷的語氣中帶著擔(dān)憂:“王妃,王爺這是怎么了?什么人敢對王爺下手?”
“先別說那么多了,你帶止血藥了嗎?”
司弦抬手,稍微揮了揮,接著伸出食指跟中指在止血的穴道上點(diǎn)了兩下,旋即,便暈了過去。
“司弦!”
墨清歌焦急的喊著,吩咐西影把馬車趕過來,西影把司弦背了進(jìn)去。
司弦枕在墨清歌的腿上,臉色煞白,墨清歌心里擔(dān)心的要命。
“西影!司弦會不會有事???”
西影聽見他家王妃這樣子喊王爺,心中訝異了下。
隨后淡淡的說:“王妃,你不用擔(dān)心,王爺身體很好,這樣的刀傷不會有事的,一會回去讓大夫包扎下傷口就可以了。”
“哦?!彪m然西影說了沒事,可是見司弦臉色這么不好,她還是會忍不住擔(dān)心,好在傷口處血液止住了,不在流了。
回到王府,墨清歌寸步不離的陪在司弦身邊,大夫已經(jīng)包扎好,微微頜首:“王妃,這段時(shí)間要注意不要讓王爺碰水,好好休息?!?p> “好,謝謝大夫。西影,送一下大夫?!?p> “是?!?p> 西影伸出右手,禮貌的說:“大夫,這邊請?!?p> 大夫走后,墨清歌便坐在床邊,望著還在戴著面具的司弦,伸出手幫他摘了下來。
這次他沒有像上次那樣突然睜開眼睛,而是安靜的躺在榻上,俊美的臉龐顯得那么的安逸,也沒有平時(shí)那樣的冰冷,讓人難以靠近。
墨清歌就這樣一直望著他,腦海中閃現(xiàn)著剛剛他為自己擋刀的那個(gè)畫面。
他是那么的毫不猶豫,她都有些迷茫,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重量,如果只是當(dāng)成棋子,為何又幫她擋刀?她真的是有點(diǎn)看不懂他。
司弦這么一暈,再次醒來的時(shí)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
正準(zhǔn)備起身,扭頭便看到了已經(jīng)睡熟的墨清歌,丑陋的胎記露在外面。
可不知為何,司弦卻覺得一點(diǎn)都不丑,反而覺得很特別,紅色的胎記仿佛一朵綻放的花朵,無比的耀眼。
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想要去摸一摸,就當(dāng)他剛剛觸碰上,墨清歌睜開了眼。
剛剛睡醒的她有些迷茫,一雙美眸特別的清澈,好像一汪清水,特別的干凈。
看到司弦醒了,墨清歌一臉驚喜,握住司弦的手激動的說:“你醒啦!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傷口還疼嗎?”
司弦搖了搖頭,目光追隨著他們緊握在一起的雙手,心里好像被什么蟄了一下,癢癢的。
“那就好,你不知道你臉色有多嚇人,我還以為。。”
“以為本王要死了?”司弦勾了勾嘴角。
“呸呸呸!瞎說,快摸摸木頭?!蹦甯枘弥氖滞景迳厦讼拢S后僵了下,不好意思的松開他的手,呵呵笑了笑:“不好意思,剛剛我只是太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