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上官宛童搖著手上的啤酒把臉懟到了李小飛的面前說道:“我現(xiàn)在就只能在這里寫著這些稿子,還不夠,還要被那個沒有良心的大壞蛋給斃掉稿子,他還真是很狠心的,我都這么辛苦的奮斗在一線,天天出賣色相換取稿子,值得嗎?值得嗎?”上官宛童搖搖晃晃的對著一旁的綠植很是一本正經(jīng)的抱怨著。
“李小飛,你知道我的頭都要禿了,要不是有五險一金,誰給他上班呀,那個死變態(tài)?!?p> “好的,好的,”李小飛費力的把上官宛童扶正和自己面對面后說道:“我在這里,還有你這到底是什么酒量,啥都能喝醉的?!?p> “我沒有醉,”一把搶過李小飛躍躍欲試想要偷偷拿走的啤酒說道:“我才沒有醉,就不能說一下那個大魔頭嗎?”
李小飛很尷尬的拿著手機,手機那頭傳來了一身很低的聲音說:‘上官宛童,你是不是這個月的工資還沒扣完嗎?’
“噗”上官宛童嘴里的酒全部都噴在了地上雪白的毛毯上,看的李小飛抽動了一下嘴角。依然是惦著腳尖把手機遞到了抹脖子擠眼的上官宛童手里,指著手機小聲說道:“從哪個沒有良心的大壞蛋開始聽的。”
把手機塞到了上官宛童手里后,李小飛剛要轉(zhuǎn)身走,被上官宛童扯住了頭發(fā)問道:“我和你有仇嗎?你不告訴我,是他來的電話?!?p> 李小飛費力的從上官宛童手上扯出了頭發(fā)后說道:‘你趕緊接電話,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扣你的也會扣我的,過一次嘴癮我覺得很值得?!?p> “啥?”上官宛童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李小飛說道:“你說啥?”
“哦,干得好!”李小飛指著手機說道:“會說你就多說一點,我們都是正式工,他開除我們要經(jīng)過工會的?!?p> 上官宛童默默的拿起了手機,對著李小飛說道:“你是個狠人,我服氣?!?p> 李小飛聳了聳肩,去給上官宛童收拾行李去了。
上官宛童清了一下嗓子,用手揉了一下臉蛋,拿起了電話,用最溫柔的聲音問好道:“老板好,怎么這么好,這么晚,”可是看了一下窗戶外,好像也不是太晚,就立刻乖巧的改變了語說道:“老板,您吃飯了嗎?”
電話那頭很是沉穩(wěn)的說道:“沒有,不過也被你氣飽了,吃不吃的有什么要緊的?!?p> “哈哈,老板,您胡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氣您的,我剛才是在練習(xí)臺詞的,您不知道我接了一個大戲嗎?這個是里面的臺詞來的呀。老板?!鄙瞎偻鹜曇艉苁菋扇?,又是如此刻意的撒嬌,那還在屋里收拾的李小飛都已經(jīng)雞皮疙瘩掉落了一地了。
從房間里飛出了一句:“你給我正常一點,上官宛童。”
上官宛童捂住了手機的聽筒,走到了門口,看著正在辛苦收拾的李小飛咬牙切齒的說道:“閉嘴,為了工資,閉嘴。”然后指著墻上兩個人的環(huán)球旅行的夢想,讓李小飛自己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