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了,你小心些!”
燎月也輕輕的將那頭點了點:“我還得借助你的力量才成,所以你必須得隨時準備著?!?p> “明白!”
有了這話,燎月也在不住的消減靈力,她要做的就是讓那火焰緩緩的消失掉,太慢,消耗太多,對于接下來的突襲可不好,而太快的話,又會引起對方的懷疑,那樣一來,恐怕壓根達不到預設的效果。
所以,這個度得把握好!
“怎么的,這么快就支撐不住了嗎?”
黑衣人一直緊盯著火墻,自然能夠很清晰的發(fā)現這絲變化,他的嘴角微微上挑,那感覺就像是在得意一般,而手上呢,雷鳴跳躍,似乎也有些迫不及待了起來。
“誰撐不住的,你都要狂妄!”
燎月身形猛的一震,火墻的威力又提升了不少,就像是被對方那話刺激到了一般。
“你這是做什么呀?”
燭離眼里面滿滿的都是不解:“咱們不是說好了要服軟嘛,你這般?”
“我這就是在服軟??!”
“你這?”
這啥,燭離可沒有說出口,他忽然間明白了過來,對方指不定是個疑心頗重的主,要真的一下子將那火墻給收了起來,指不定還真能被他看破。
就算是不能,至少疑心難消,自個也有所防備,他那般的實力,在有準備的情況下,就算是突然的偷襲,恐怕也要大大的打了折扣,所以呢,這妮子才決定這般的做!
我還給你來掙扎一下,這不假了吧?
“你還能來,那我就再等等!”
黑衣人倒是坦然得緊,他原本有點想要向前沖的身形又硬生生的停在了原地。
果然,火墻的威力提升得很有限。
而且呢,比起先前來,那消減的速度明顯還加快了不少,感情剛才的‘竭力’而為,將燎月的靈力抽得更加的‘干凈’,而這樣一來,自然更加難以維持火墻的存在!
“準備好了,他馬上就來!”
燎月暗暗的嘀咕一聲,調子啥的,放得更低,基本上到了一種聽不到的狀態(tài)。
沒有了靈力形成的火墻,自然少了幾分阻擋,她要是調子提高些,恐怕立時就會被那黑衣人聽到,那樣一來,可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好快!
黑衣人基本上是直接便沖了過來,連半點的猶豫都沒有,他的身上,雷電交錯,給人的感覺像是盡了全力,而那手上,也被雷電纏繞,給人一種異常鋒利的感覺,仿佛能夠在一瞬間的功夫將眼前的一切都洞穿一般。
燎月自然也沒閑著。
她整個人高度的緊張,畢竟是冒險的行為,講求一擊,要是這一擊失敗的話,恐怕就再沒有別的機會了,所以她必須得特別謹慎才行!
“開始!”
火系的靈力快速的爆發(fā)出來。
而基本上是同時,燭離的靈力也附著其上,木與火,交融在一起,那威勢可當真了不得,仿佛像是一柄鋒利無常的火劍就立在哪兒!
乖乖,黑衣人的速度無疑還幫了忙。
他實在是太快,特別是向前沖的時候,壓根收不住,只一下,已經硬生生的朝著火劍撲了上去,連半點改變的機會都沒有。
即便是他的身上附帶著雷鎧,也沒有太大的效用,一瞬間的功夫,火劍已經將那身軀完全性的洞穿了去,而且燎月認得很準,劍尖所向,分明是對方的心臟位置。
“你們!”
黑衣人那雙眼瞪得很大,就像是不敢相信自個看到的,但事實擺在眼前,又由不得他不信,所以那張臉先是震驚,很快便變成冷笑了起來。
“你太過自負了些,我們雖然不是你的敵手,但卻也未必不能出些奇招,你若是稍微小心一點,又怎么會中了我們的算計呢?”
“哈哈哈!”
黑衣人開始狂笑了起來。
這樣的舉動無疑讓燎月有點驚訝,人都那般姿態(tài)了,還能夠笑得出來?
“你笑什么?”
燭離問得更直接,很顯然,她也是和燎月相同的心思!
“我笑你們太天真了唄!”
“天真?”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愚笨到這般程度,連你們的那點兒小把戲都瞧不出來吧?”
額!
這話來得,可讓人有些聽不懂了,要是瞧得出來,人又怎么會這樣,心臟受損,就算是真的有那保命的能耐,又能如何,不可能還對對方能怎么樣吧?
好麻!
燎月突然有這樣的感覺,就和被雷擊了差不了多少。
她那雙眼原本更多的是不解,現在也好像被震驚二字取代得干干凈凈,哪兒還有那黑衣人的身形,它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又或者說,自個手中的‘利劍’刺透的不過只是一道幻影,不,不是幻影,因為那種感覺很真實,而且呢,自個剛才還被電的那一下,估摸著也是因為那身形引起的。
“這到底是?”
燎月的目光不由得朝著燭離瞧了瞧。
她明知道那神秘人是知道緣由的,但卻不愿意開口去問,而是將目光集中到了燭離的臉上,似乎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去尋一個答案。
可燭離也皺著眉,似乎很茫然!
“那是我的一個分身!”
“分身?”
“就是用靈力短暫的形成一具實體化的身軀,它不能夠長時間的存在,但卻可以當做另外一個自個來看,你們兩個小精靈鬼,就知道打著某種算盤,絕對沒有直接認輸服軟的可能!”
還有這樣的操作?
雖然覺得不是不可能,但真的出現在這個眼前,還是覺得奇異得緊。
燎月也笑了起來。
很突然的那一種,這一來,黑衣人似乎由有點不解了起來,那雙眼瞧著她,硬生生的將自個臉上的得意感都收斂了不少。
“你又笑什么?”
“我笑你也不能夠把我怎么樣,就算是你有千百種想法,但你始終也有所顧忌?”
“顧忌?”
“你是受命而來,要是我真的有什么三長兩短,你回去不怎么好交代,這是其一,其二嘛,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站在我們面前的你,也不過只是一個分身而已,你連本體都不敢出現,難道不是因為害怕著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