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叫交給我了?
燭離的心里面也忍不住的抱怨了一下,當然,也只是一下而已,很快,他的手已經開始翻轉了起來。
靈力本來就是涌動在外,一下子自然又抬高了幾分。
木系靈力在這滔天的水勢之中雖然并不如水系那般夸張,但水生木,倒也反應不錯,那感覺呢,就像是瞬間在自個的四周種出來了一顆參天大樹一樣,根莖脈絡,都看起來異常的夸張。
利箭急速的襲來,可沒有停的趨勢。
樹干樹枝再一次的爆發(fā)開來,感覺就像是一雙雙手足往前伸,硬生生的將那水柱攔了住,整個空間,枝葉飛舞,碧綠色的光芒瞬間充斥著,看起來顯得格外的刺眼。
“它怎么這般的強?”
一交上手,燭離忍不住的顫了一下,他只覺得那種壓迫感迎面而來,讓自個有些承受不住,所以呢,那身形本能性的往后退了幾分。
“是你自個的實力弱了吧!”
“怎么可能,我好歹是后天境的人,它連龍都不是,甚至連蛟都過不了,能夠拿我怎么樣?”
這到底也是!
燎月雖然不太愿意這么快被人說服,但卻又沒有什么辦法去否認。
“會不會是這水消減了你的能力?”
這樣的猜測雖然有可能,但出現(xiàn)的幾率并不大,因為從他爆發(fā)出來的這一茬瞧起來,分明應該是發(fā)揮了自個原本的實力,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對手是真的很強。
“算了,或許只是一種錯覺,我再來試一試它吧!”
燭離又猛的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而那股力量被這么一激,不知道又增強了多少,感覺樹木啥的,就像是瞬間又長出來不少,密密麻麻的樣,感覺隔著它,彼此都瞧不見對方。
“救救我,救救我!”
“啥?”
燭離身形突然間猛的顫了一下,那幅度比起先前來,似乎更加夸張一些。
這樣的舉動自然沒有辦法瞞過燎月的眼睛。
它也猛的睜大了幾分,那種不解感似乎變得很濃郁:“你怎么了?”
“你有沒有聽到一個聲音,很凄涼的那一種,它好像在向我們求救?”
“求救?”
燎月微微的將那頭搖了搖:“沒有啊,這兒除了我們和那怪物之外,其它的生靈早已經逃得干干凈凈,哪兒會有什么人來求救嘛?”
還真是!
原本四下還有不少游魚的,嘿,估摸著是被兩人這一戰(zhàn)嚇住了,此刻早沒了蹤跡,想要尋著它們,還真有些不太容易。
“救救我,救救我!”
那聲音又響了起來,燭離只覺得自個仿佛能夠聽得更加清楚了些。
“真的,我聽見那個聲音了,它好像是由螭發(fā)出來的!”
“由螭?”
燎月也試探性的遲疑了一下,像是在確認對方說的話一般,不過呢,那樣的姿態(tài)持續(xù)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很快,又變得更加堅決了幾分:“這不可能,要是由它發(fā)出來的,我為什么啥都聽不見,再說了,你們現(xiàn)在正動著手呢,這般兇殘的主,是需要你去救的嗎,你可別被它給蠱惑了,自個先亂了陣腳!”
額,要這么說的話,也挺在理。
燭離只覺得自個的靈力雖然又增強了幾分,但卻沒有占到半點兒的優(yōu)勢,螭突然間大叫了起來,全身開始不住的翻滾,速度極快,那四周的水流快速的朝著它的身體凝聚,然后化作利箭激射而出。
這樣一來,我滴乖乖!
你就覺得到處都是水箭,快速的朝著那枝干木葉而去,原本凝聚在一起的碧綠色,瞬間分散了開來。
樹木雖然能夠再生,但這終究不是一個應對之策。
南海之地,自然是以清系靈力為主,再加上滔天水勢,對于螭來說,那才真的是延綿不絕,至于燭離,他可就全然不同了,雖然水生木不假,但他卻是修濁系的主,壓根沒有辦法得到任何的補充,不但如此,還得防止自個體內靈力太過虛弱,那清系靈力伺機透了進來。
要知道,清濁不相容!
真的要是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估摸著螭都用不著贏下這一出,他自個就能先廢了自個。
“我來幫你吧!”
燎月猛的向前跨了一大步。
她可不能瞧著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所以呢,都還沒有等燭離開口,她便率先將那手搭了上去,火脈靈力一下子爆發(fā)了出來。
說來也是奇怪得很!
火這種東西應該沒有辦法在水里面存在才是,畢竟水克火嘛,可偏偏的,離火卻有幾分的不同,那火苗雖然不至于太夸張,但附著在枝干上的時候,感覺就像是一下子串出去的一樣。
這一下來得很突然,螭自然完全沒有預料到。
它原本不住旋轉的身軀被這火一燙,硬生生的停了下來,這一來,那水箭啥的,自然也在一瞬間的功夫消失得干干凈凈,就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趁著這個機會,快!”
燎月提高了聲音,有些催促般的叫了一聲。
燭離可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那嘴里面猛的來了聲輕喝,原本就很強烈的木脈靈力又陡然間增強了幾分,枝干繁茂之下,感覺就像是有無數(shù)雙的手將螭那巨大的身軀束縛住了一般。
雖然螭的能耐極強,此刻也在不住的掙扎著,可這似乎并沒有什么用,至少在短時間內,是無法擺脫燭離的。
“你別猶豫,快趁機殺了它呀!”
“殺了它?”
燭離還真沒有朝著這個方向去想,那雙眼回過頭來瞧著燎月的時候,不解感似乎比起先前任何一個時候都還要強烈?guī)追帧?p> “它那般的兇殘,你瞧瞧,被你困住了,它有沒有消停,還在不住的掙扎吧,要是讓它逃了出來,不知道還會怎么沖擊你呢,再說了,你總不可能一直這么困著它吧,咱還有要事要辦呢?”
燎月的話也來得相當?shù)脑诶怼?p> 燭離自然明白,而且呢,他現(xiàn)在可以什么都不做,靜靜的看著便好,畢竟燎月也沒有閑著,她似乎料定了燭離下不了這手,所以離火變刺,有種想要朝著螭那龐大身軀扎過去的趨勢。
這樣一來,就算是它不死,恐怕也難逃重傷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