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長刀又甩了過來!
它可不理會燎月的心思,當然,燎月也不會覺得太慌亂,先前的突襲都沒有能夠拿她怎么樣,現(xiàn)在這般光明正大的來,自然更加不會取得啥好效果。
離火跳躍!
感覺瞬間像是一只火鳳從燎月的手掌中跳躍出來一般,徑直的朝著長刀而去。
火鳳利爪,何其了得,不但一下子抓住了刀刃,甚至赤羽扇動,一只只的,感覺就像是要將對方巨大的身軀完全性的穿透一般。
“看你這一次怎么防?”
嘴角上挑,燎月臉上的得意感可不輕。
她是認定了自個這一出一定能成功,所以呢,才能有這樣的臉色。
可這樣的得意還沒有持續(xù)多久,那神情又一下子凝重了起來,刺羽的確洞穿了怪物巨大的身軀,當然,或許是因為太大的緣故,它也沒有辦法去躲避。
但刺穿了,卻似乎并沒有什么用!
只一眨眼的功夫,窟窿啥的便又凝聚了起來,恢復成原樣的時候感覺就像是完全沒有受過傷一樣。
“這家伙,怎么感覺和你一個樣!”
“和我?”
燭離皺了皺眉,似乎有點不明白那話是啥意思。
“我的意思是它和你都是木脈靈力,這恢復的能耐未免也太強了些,估摸著咱要不對它造成實質性的硬傷,都不能夠拿這家伙怎么樣!”
原來是這意思!
燭離忍不住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但那樣的姿態(tài)持續(xù)的時間也不長,很快,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甚至比起先前還要更加的夸張幾分。
“那咱們可不太好辦啊,水生木,這兒又是清系靈力密布的地方,他消耗掉的靈力可以源源不斷的恢復,比起我這個用一分少一分的主,可是要占便宜得多??!”
“那倒是!”
嘭!
燎月整個身體一下子飛了出去。
她受到的沖擊力可不輕,很欣然,那怪物乘著她說話的一剎那,又來了一次反攻,當然了,燎月好歹有后天境的修為,還不至于會被這么一下怎么樣。
“你不告訴我們怎么對付它,那總能告訴我們,它叫啥名,是個啥東西吧?”
“這個倒可以有!”
“那你倒是說呀?”燭離整個身形硬生生的撲了上去,碧綠色的靈力一下子暴漲了不少,那些個樹干枝葉又朝著怪物席卷了去。
這般做的目的很見簡單,就是要將對方給限制住,像先前對付螭那樣,直覺告訴他,這家伙還未必有它那么難得對付呢?
“昔日龍漢初劫,先天三族爭斗不休,怨恨滿滿,其中一部分的靈識因為沒有辦法解脫的緣故,所以聚集一體,形成了你現(xiàn)在眼前所看到的東西!”
“伽藍神殿里的,都是這一類?”
“你這妮子倒是聰明得緊,連這個都能夠猜得到,沒錯,你們將要遇到的都和囚馬差不了多少,它本身就是靈識所化,沒有肉身,自然輕易傷它不得,而且呢,不怕告訴你,這伽藍神殿上下九層之中,它還是最弱的那一個!”
“啥?”
燭離那雙眼睛睜得斗大,似乎不愿意去相信這話一般。
眼前這個怪物雖然還沒有強悍到無法對付的程度,但也是個狠角色,如果連它都是最弱的話,那乖乖,這最厲害的那一個都強悍到什么樣的程度呢?
他不敢想!
枝干樹葉宛若手腳,一下子包住了囚馬的身軀。
或許是因為對方的軀體太過于龐大的緣故,這樣的一出比自個想象中的還要容易幾分,可包住雖然容易,想要維持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只聽到嘎吱嘎吱的一陣響,那些個枝干隨時都又被掙碎的可能!
“快,用火燒死它!”
燭離猛的叫了一聲:“我可支撐不了太久,咱得抓緊時間收拾了它,可不能一直拖下去!”
這個燎月心里面很清楚。
對方囚馬或許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困難,但時間越長,消耗越多,對上后面的那些個怪物時,就會顯得越發(fā)的不利,所以呢,無論如何都不能瞧著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打定了主意,燎月自然也沒有半點的猶豫。
她那手又開始快速的轉動起來,離火閃耀,一下子附著到了枝干之上,這一次,燎月可沒有太多的收斂,那火勢啥的,自然顯得相當?shù)膹姾?,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已?jīng)朝著囚馬急襲而去。
而且呢,被木脈靈力那么一帶動,火焰的威力似乎還加大了幾分。
“嘶嘶!”
囚馬一下子開始狂叫了起來。
那種痛苦的感覺顯得十分的強烈,很顯然,它雖然不吃赤羽那種定點定位的攻擊,但對這種全范圍的烘烤還是有些招架不住。
這顯然呢,是燎月想要達到的目的。
“姑奶奶,你又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燒它呀,難道這樣的方式不對嗎?”燎月眨巴著那雙眼睛,似乎有點不解感。
“可你為什么把火勢減小了呢?”
“把火勢減???”
燎月似乎有點不愿去相信著話,可她否認的調子還沒有完全性的說出口,自個又有些尷尬了起來,跳躍的火焰的確是減少了不少,這沒有半點的作假。
可為什么會這樣呢?
“難不成,是我的心里面有些于心不忍嗎?”燎月暗暗的尋思道,她可不愿意去承認這一茬,那嘴角斜著往上跳,甚至隱隱的都又幾分苦笑的姿態(tài)在:“就算是,可它明明是攔我們路的主,我為什么會?”
想到這兒,燎月本能性的顫了一下。
她忽然間像明白了什么一般,對方只是攔了自個的路而已,那不過是它的職責所在,算起來還真不是十惡不赦的主,的確沒有必要去殺死它。
而且呢,從禺疆的話可以知道,囚馬,也不是什么快活的主。
龍漢初劫已經(jīng)過去了千年萬年,它依舊還存在與此,也就是說,那份怨恨也糾纏了千年萬年,就算是它再怎么的兇狠,也不過是一個可憐蟲而已。
“我想要去救它!”
“啥?”
燭離那雙眼睛睜得斗大,就像是不敢相信自個聽到的一般:“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