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恭喜你獲得穿越大禮包?!?p> 項墨睜開朦朧的雙眼,看著眼前的數(shù)據(jù),有些發(fā)蒙。
姓名:項墨
壽命:三十三年
生命值:0
技能:0
“唔,這是哪里?”
“我怎么在這里?”
身體仿佛被人抽干了一般,軟綿綿的提不起一點勁來。
腦袋更是昏昏沉沉的,好像被一柄重錘砸碎了后腦勺。
映入眼簾的是朱紅色的房梁,明黃色的窗戶和深褐色的雕花座椅,如同古代大戶人家。
“這風格不對啊。”
項墨推開身上的被褥,坐在床上,腦海中雜亂的記憶翻滾。
懷疑,震驚,迷茫,擔憂等等表情在他臉上走馬觀花,最后化為一絲竊喜。
長舒一口氣,他的眼神重新恢復(fù)清明。
“我是項墨,項家的三少爺。”
“居然穿越了,不過這個倒霉鬼的身份?!表椖珘褐谱?nèi)心翻滾的情緒,喃喃道:“莫非是上天看我上一世太苦逼,讓我過來享福來了?”
從這個原主人的記憶里,項墨已經(jīng)知道,現(xiàn)在的這個世界,和上一世古代的環(huán)境相差不大。
有武者,宗門,朝廷勢力,強大的宗門甚至可以割據(jù)一方,與朝廷分庭抗禮。
并沒有修仙,邪魔之類的玄幻事件。
而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安陽鎮(zhèn)項府的三少爺項墨。
項家乃是安陽鎮(zhèn)數(shù)得著的豪門大族,就連官府都要給三分顏面,平等相待。
項家老大是一方豪強,創(chuàng)立威遠鏢局,結(jié)交頗多綠林好漢。
項家老二經(jīng)商有術(shù),日進斗金,不在話下。
項墨從小就有神童之名,文采出眾,十六歲的時候考取了秀才,如今才名遠播,一年之后考取舉人如探囊取物。
如此神童,自然是香餑餑。
考取秀才之后,項墨就與劉家的小姐定下婚約,只等三年之后考取舉人,兩人便可喜結(jié)連理。
相較于上一世的孤單一人,苦逼生活,這妥妥的完美開局。
至于這個穿越大禮包。
項墨把目光放在眼前的光屏上,微微皺眉:“壽命三十三年?”
如今這副身軀已經(jīng)十八歲,再加上三十三年,那便是五十一歲,大體上沒什么問題。
“能夠再活三十三年,也不差了。”
上一世每日領(lǐng)取‘福報’,以他的身體素質(zhì),說不定哪天就猝死了,能不能活三十三年都是個問題。
如今在這異世界,能夠享受三十三年的美好生活,已經(jīng)是莫大的機緣,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這個生命值為零是什么意思?技能也是零,代表著什么?”
項墨思索一陣,一點頭緒都沒有,只能無奈放棄,等著以后看能否試出這個大禮包的用途。
“以我如今的身份,即使沒有這個穿越大禮包,在這異世界也可以活的滋潤,這個大禮包的具體用途倒是不急?!?p> 項墨收起光屏,掀開被子,準備下床,誰知道被子一掀開,里面居然還藏了個女子。
女子似乎還未睡醒,身軀被對著項墨,光潔如雪的后背上身上只穿了一件明紅色的小肚兜。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項墨連忙轉(zhuǎn)過頭去,嘴里不住的念叨,除了看到姑娘的肚兜上繡了一條明黃色的孔雀,其他的什么都沒看到。
“誒,我怎么變的跟個窮酸秀才似的?!?p> 過了一陣,項墨才反應(yīng)過來,難怪這幅身軀軟綿綿的,果然是操勞過度,一炮上西天。
“咦,這是什么?”
枕邊放著一本古樸的褐紅色古籍映入項墨眼簾,吸收了原主人的記憶之后,看這個世界的文字毫無障礙。
“烈火掌?!?p> 項墨臉上露出一抹古怪之色,原主人也是個妙人,行周公之禮的時候枕邊居然放一本武功秘籍。
難道有不為人知的增強效果,項墨暗搓搓想到。
上一世讀書的時候,撕下語文課本的封面黏在小黃文的封面上,這種事他可沒少干。
本著學習交流,探討的目的,項墨翻開書頁。
烈火掌,至剛至陽,打通人體中樞,靈臺,陽池三脈,匯聚全身真氣于雙手之上,如烈火席卷……
“嘖嘖嘖,寫的還真像那么回事,有點東西啊?!?p> 項墨懶得看這些瞎掰的文字,直接往下翻。
誰知后面的幾頁都是人體經(jīng)脈的圖形,甚至有幾頁圖形上面還有筆墨注解,心得體會。
“他娘的,讀書人就是花花名堂多?!?p> 項墨繼續(xù)往下翻,一直把這本小冊子翻完,連給人浮想聯(lián)翩的暗示都未曾發(fā)現(xiàn)。
“難道是我錯過了關(guān)鍵之處?”
項墨不死心,重新翻了一遍這本烈火掌,連人體經(jīng)脈圖形都沒放過,最終只能長嘆一聲。
“果然天才都有不為人知的怪癖?!?p> 誰又能知道,安陽鎮(zhèn)的天才少年,項府的三少爺,辦那事的時候,居然喜歡在枕邊放一本武功秘籍助興。
乘興翻書,敗興而歸,項墨開始打量起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
精致的梳妝臺,一股淡淡的胭脂香味鉆進鼻子。
“這似乎是女孩子的閨房,我昨晚和那幫人在春水樓喝酒,怎么跑這里來了?”
“難不成這是項府哪個丫鬟的房間,天氣涼了,過來暖暖腳?”
床上的女子依舊一動不動,如同雕塑一般,項墨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就這么走人?
似乎有點拔屌無情。
等女子醒了交流交流感情?
這剛過來,有點不大好吧。
還是先問一下的好。
打定主意,項墨輕輕推了推熟睡的女子,只覺得女子光滑的肌膚入手冰涼,也沒多想,輕喚道:“姑娘,醒醒?!?p> 女子的身軀晃動兩下,歸于沉寂,如若未聞。
“難道是已經(jīng)醒了,有點不好意思?”
項墨也摸不著女子的想法,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等他穿好衣服,打算告辭的時候,門外傳來一聲凄厲的哀嚎。
“他就在里面,快救小姐,救小姐啊!”
好似杜鵑啼血,直穿耳膜。
“救小姐?他在里面?”
項墨重復(fù)了這兩句話,目光落在床上的女子身上,一雙瞳仁逐漸睜大,臉上浮現(xiàn)一抹驚駭。
一個瘋狂的想法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
“不會這么巧吧?”
“封鎖這間房子,一只蒼蠅都不準出去?!?p> 中氣十足的聲音在房外響起,話音剛落,響起一陣陣拔刀出鞘的聲音。
“我屮!”
也不管自己的想法到底是不是真的,項墨直接從地面跳起來,發(fā)了瘋似的要離開這個房間。
萬一是真的,這件事就是黃泥巴落褲兜,不是屎也是屎。
“噗通!”
誰知他剛跑兩步,雙腳虛浮得很,一時間站立不穩(wěn),直接摔倒在地上,房外的腳步聲已經(jīng)傳入耳邊。
“砰!”
房門直接被暴力破開,明亮的陽光射了進來,項墨不由得瞇起眼睛,感覺腦袋有些眩暈。
一位頭發(fā)凌亂,衣衫上還沾著泥土的老婦人忙不迭的跑向床邊,發(fā)出一聲悲鳴后,暈厥過去。
“大人,劉家小姐已經(jīng)死了?!必踝髟囂奖窍⒅?,搖了搖頭。
七八個兵丁的目光落在項墨的身上,為首的男子身高八尺,面如黑鐵,威武不凡。
這人項墨倒是認識的,是安陽鎮(zhèn)的大捕頭任泰,與大哥項武交情匪淺,平常項墨與他見面都會打個招呼。
任泰如鷹一般的目光掃視項墨一圈,仿佛要把他全身看透一般,隨即沖兵丁揮了揮手,“項少爺,得罪了?!?p> 兩名衙役給項墨扣上手鏈腳鏈,兩人架起項墨,壓出房屋。
任泰看著項墨一副丟了魂的模樣,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陽光落在項墨身上,顯得他臉色更加蒼白,只聽他一個人喃喃自語:“他娘的,你一炮把自己打死了,現(xiàn)在我也要被你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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