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漣晨越說越委屈,越說越氣憤,就好像她說的都是真的一般。
直到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才停止那滿腹的不滿。
“說完了嗎?”
“星辰...”柳漣晨捂住小嘴,“星辰我不是故意說這些的,我只是...我只是太愛你了?!?p> 李鶴更是打了哈哈:“哎呀,美人的抱怨能叫抱怨嗎?墨總可不要太介懷?!?p> “還是來說正題吧,我今天來就是來和你們商量事的。”
墨星辰眼神加深,這兩人一唱一和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時間,特地在今天一起找上門來,說不是故意都沒人信。
“墨總,你看你是主要消耗服裝設(shè)計這一行業(yè),而我現(xiàn)在更是學的心理,不如你我合作如何?在加上柳小姐這個美女,相信我們的產(chǎn)品一定能賣得火爆?!?p> 柳漣晨隱晦的看了李鶴一眼,這和當時他們說好的不是一樣,為今之計也只能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了。
“而且,柳小姐本身也是服裝設(shè)計行業(yè),墨總覺得怎么樣?”
“是啊,星辰,我一定能幫上你的?!?p> 墨星辰眉頭微微蹙起,這個方案根本毫無誠意,更是他隨口一說,那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就像他無聊之時隨口一提而已。
這個人的目的是什么?他不由得暗自猜測。
但不論怎樣,他都不會讓這人和漫漫見面。
“若你們只是來說這些的,可以回去了?!彼戳艘谎凼謾C,楊秘書給他傳來了信息,說漫漫已經(jīng)回去。
“嘛,別這么冷淡嘛。”
“大家都是朋友,熱情一點,笑一個怎樣?”
墨星辰看著他宛如看智障一樣,李鶴也不在意,笑瞇瞇的。
柳漣晨跺了跺腳,從隨身攜帶的包中拿出了一塊寫字板,上面夾著一張圖紙。
“星辰,要不要看我最新的設(shè)計圖?”閃閃發(fā)亮的眼中能夠看到她對自己這幅作品的自信。
墨星辰也不拒絕,接了過來。
果然設(shè)計的很好,入目便是極致的紅色,并且層層漸變,不斷加深,就像是燃燒的火焰,灼人心神。
大膽的色彩設(shè)計能夠讓她在一堆淡雅的顏色中及其吸引目光。裙擺很長,能夠展示出女性高挑的身材,而貼身設(shè)計的S型曲線更是能勾勒出女性曼妙的身材。
“嗯,很適合你?!?p> 柳漣晨頓時喜笑顏開,李鶴也有點驚訝,原來這人并不像自己想的那般一無是處嘛。
“我能幫到星辰真是太好了?!彼掌鹪O(shè)計圖,志得意滿。
“柳小姐怕是有什么地方弄錯了。”
“嗯?”笑容頓時僵硬在臉上,柳漣晨不懂他為什么要那樣說。
“...不是說很適合我嗎?”她有些委屈,以及不服。這讓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在他眼中做什么都是錯的。
而陸漫漫做什么都是對的。
“柳小姐弄錯了一件事?!蹦浅讲患辈痪?,“很適合你不代表適合其他人?!?p> “你穿起來好看但是不代表別人穿起來好看,甚至會喜歡。”
“你設(shè)計的衣服只適合你,并不適合推廣。”
柳漣晨有些不服氣:“每一份設(shè)計都是獨一無二的,要是量產(chǎn)的話不就失去了它的獨特嗎?”
墨星辰并為之所動:“你說的沒錯,每一份設(shè)計都是獨一無二的,但你的設(shè)計不是為了展現(xiàn)別人的美麗,而是自己的美麗,那這份設(shè)計便是只適合你,不適合當做商品?!?p> “柳小姐,我是個商人?!?p> 柳漣晨:“....那我可以設(shè)計出其他適合的衣服。”
墨星辰搖頭不在言語。
他看向他們兩人:“如果你們今天來的目的是沒有目的的話請離開,我還有很多事要忙,不想陪你們浪費?!?p> 他眉頭蹙起,昨天加班空出的時間就被這兩個人給磨掉了。
“別這么冷淡,我也來推銷我自己啊。”
“我是一名心理學專家,我可以輕而易舉的知道你的顧客想要什么樣的東西,想聽什么樣的話,知道怎樣才能讓他們心動,愿意為你掏錢。”
他走過去,附耳緩緩到來:“就好像現(xiàn)在的你,并不希想見我們,你甚至還覺得我們在有所圖謀,在拖延你時間,暗地里準備著一些事情對不對?”
墨星辰用白癡的眼光看著他:“難道你想說你們沒有嗎?”
李鶴摸摸鼻子,正氣凜然,他拍拍胸脯:“當然沒有!”
“我?guī)е琅畞砭褪菫榱苏宫F(xiàn)我的誠意?!?p> “嗯?”
不僅墨星辰不解,就連柳漣晨也不解。
她來這里也是他邀請的啊。
雖然并不知道他詳細的計劃,但是...如果自己來的作用只有這個的話,那么是沒有用的。
墨星辰從來沒信任過她。
如果不是碰到陸漫漫,展現(xiàn)出他的另一面。
她甚至還會他到底有沒有心。
就算他真的是塊冰,捂了兩三年了,都該捂化了;是塊石頭也都給捂熱了。
但這人,在她面前,從來都是這般,將她當做陌生人對待,甚至態(tài)度有時候還比不上他的客人。
一顆心就這么捧在他面前,他都能漠視,在這幾年中,她曾無數(shù)次想問墨星辰,但是都忍住了,并且一如既往。
為了自己以后的未來,她不想放棄。
李鶴繼續(xù)道:“你看那副作品不就是我們的誠意嗎?”
墨星辰見他們這樣是要長期拖住他的架勢,便轉(zhuǎn)身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胸,一幅洗耳恭聽的樣子。
他也不可能真的把他們趕走,一個李家,一個柳家,他是個商人,商人不想得罪人,因為這會讓自己的麻煩變得很多。
“你說那是一幅只適合她的作品,這也不就表明了這件衣服由她穿起來會有獨一無二的美麗嗎?”
“而這份獨一無二的美麗,難道還不足讓他們掏錢嗎?”
“面對美麗的誘惑,有幾人能把持住呢?你說是不是?”
說著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柳漣晨。
墨星辰看了過去:“你...?”
“哈哈,墨總不會當真了吧,當然是假的,我今天來可不是和你說這件事的,這件事只是小菜,真正的事還在后面呢?!?p> 他掩住上揚的嘴角,只剩下一雙眼睛在外,里面呆著滿滿的惡意:“還是關(guān)于你喜愛的那個女孩的?!?p> 墨星辰眼睛都不眨,李鶴看在眼里并不意外。
他們這種人都會提前調(diào)查好對方的一切才會決定做什么,謀而后動,從本質(zhì)上來說,他和墨星辰是同一種人。
只是他選擇內(nèi)斂,而自己選擇封閉。
“墨總不是自詡商人,那我們可以進行交換怎么樣?”
“越是稀有的信息才是搜集的樂趣和價值啊?!?p> “那么,”墨星辰看著他,“我要如何確定你說的信息是我所沒有的。”